“啪~~”惊堂木再响,张大人怒问:“大胆红袖,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你可知说假供词是要被问斩的?你可想清楚了?”
“草民知道草民知道,草民此昂清楚了。大人,这一切都是草民做主的,草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当真想清楚了,虽然你谋杀未遂,但是判你个十年八载是跳脱不掉的,即使你出狱了,大好年华也过了,入狱的人是会被记录的,你的人生也就毁了。”
红袖何尝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毁了,可是现在不是她死就是她的父母亡,她做不到。
“草民想清楚了。”红袖用尽力气点点头,但是眼色偷瞄丁家两个人时是充满怨恨的。
丁雨晨和丁诗音两人颇为得意。“大人,既然犯人已认罪,你就判刑吧。”
“这……”明眼人都看得出,红袖是被顶罪的,可眼下确实没有过硬的证据证明丁诗音是主犯。
“大人别急着定论,我看此事还有蹊跷。”慕容健说。
“慕容公子请讲”张大人巴不得有人来反驳。
“我记得那黑衣说雇他们的人给了不少钱,她一个小丫鬟怎么拿的了这么多钱?”
“她……她是偷的。”丁诗音立马抢着回答。,然后反过来质问红袖:“红袖你居然偷我的银子去雇凶诬陷我!”
张大人回想起那十锭金元宝,一个小丫鬟哪里能偷得了这么多?若是少数还能瞒得了人,可是这一大笔金子可以买两座曹府了,这么一大笔钱被一个丫鬟偷走,丁诗音怎么可能不知道?
“对,这些黑衣犯人说过曹夫人你给了他们十定金元宝,一个个这么大的金元宝丢了,曹夫人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不知道。”丁诗音拒认。
慕容健也想到了这一点,故意激怒丁诗音:“曹夫人好大的心啊,府里丢了好一大笔钱居然都不知道!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我可听说了,曹府府上曾有丫鬟偷吃厨房里的一根鸡腿就被曹夫人您活活打死。区区一根鸡腿你就能大动干戈,一个丫鬟偷了一大笔钱,你居然说不知道。”
“每个人都有疏忽的时候,慕容公子能够做到面面俱到吗?”丁雨晨反问他。
“对啊,对啊。”丁诗音连忙附和,接着又很痛心地说:”“这个丫头算是我的心腹,我对她可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岂料竟是我最信任的人偷了我的银子来陷害我。”
“等会儿。”张大人掐断她的话,“这些黑人犯人说过曹夫人你给了他们十定金元宝,个个金元宝底部都印有‘丁’字,可见那是丁家的东西。红袖已随你陪嫁到曹府,又是怎么盗取丁家的金元宝?丁氏你若不老实交代,我便启奏皇上查看丁家的账本,看看有没有一笔刻字的元宝的支出。”
丁雨晨和丁诗音心里一怔,丁府私手贿赂,要是让皇上顺势查到了府里不该有的钱财那还了得。
丁诗音更是急得脱口而出:“不可能有什么刻字的金元宝,明明我给的是银票。”
她一说完,所有人都盯住了她,好半响后,她才反应过来,惊讶一声后,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丁雨晨拿着扇子敲打自己的头部,想着怎么没有在小姑姑说出来之前就捂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