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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房里在低语,那边宋清飞和孟竹毅正靠在沙发边,任人往空掉的杯中倒酒。孟竹毅找回了谢阑心里高兴,脸上是藏不住内心的喜悦,举着酒杯轻轻抿着里面的红酒,“我之前推荐你的药你给安声用了吗?”
宋清飞眸色一深,如实回答,”用了一些,还有些怕他受不住。”
“你看你,不保养着还没做两下又发烧了吧,到时候憋屈的不还是你自己。”
宋清飞瞧了孟竹毅一眼,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其实按照他的脾性,那些东西肯定是要全部用上的,可光一个玉饰和汤药就让安声适应了那么久,若是其他的东西和手段,他还不知道安声会怎么样,他终究是对安声心太软。
“我跟你说,头一两次肯定不习惯,用多了以后就知道那些东西的妙处了。”孟竹毅嘿嘿一笑,悄声对宋清飞说,仿若在说什么不得了秘密一样。
宋清飞了然的点点头,放下酒杯换了个话题,“你和孙老女儿结婚的日子定下来了?”
孟竹毅皱了皱眉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没定下来,估计也快了。”
“那谢阑呢?”宋清飞惑然看向他,自顾自的问,“养着?”
孟竹毅耸了耸肩,反问:“不然呢?”
宋清飞温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这谢阑现在不知道孟竹毅要结婚的事,他们两个人一开始就是孟竹毅强迫,孟竹毅那几年作下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现下不知道谢阑若是知道了孟竹毅要结婚的事情,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他轻轻淡了口气,脸上瞬间挂了一丝同情,“你小心些。”
“我怕什么?”孟竹毅笑道,谢阑若跑了他就再将他抓回来好了,他还怕什么。
宋清飞笑笑没说话,总有一天孟竹毅会明白。
安声看着泣不成声的谢阑,将他轻轻搂在怀里,“我帮你,我帮你离开他吧。”
谢阑看着安声,他自己都自身难保,要怎么帮他?他摇了摇头,从他的怀中爬起来,一抹眼泪,笑道:“我都习惯了,没事的。”
安声看着谢阑,眼中多了几分心疼,他想到了自己会不会某一天也像谢阑一样,不免有些难过,抿了抿唇,“我一定会帮你的。”
谢阑笑着点点头,只以为安声不过是安慰他,谁能料到以后真的是安声帮了他呢。
宋清飞进门的时候便看到谢阑和安声靠在一起,两人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手机,笑的格外开心,宋清飞眼中闪过一丝怒气,似乎从他回国后,安声从没有对他这么笑过,他更多的是哭,眼泪汪汪的,可一细想,他就是喜欢安声被自己欺负的眼泪汪汪的样子不是吗?
“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