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脑袋一懵,她的手也止不住痉挛,整个人被癞头男人吓破了胆,颤颤巍巍的说道,“他不是山神,他是......”
此话还未讲完,天际远处闪出一点毫不起眼的青光,这点青光转瞬即逝青光,再次出现时便是在癞头男人的头颅当中。
咚一声,那视人命为草芥,为吃食的男人便倒在了地上,红白之物润湿了庙前的土地。
老婆子见此状往后踉跄了几步,随后竟一下子昏厥了过去,在几息过后,一位身着鹤纹松柏道袍青年,从远处的森林中显露出来,他每每跨出一步,周边的景物就变上一变,神异非凡。
“师兄,你等等我。”
在那位青年其后,同样跟着五位人影,分别是三男两女。
他们同样穿着鹤纹松柏道袍,快速的穿梭在森林之中,虽然足尖轻轻一点也是出来在几里之外,远远没有青年那么轻巧灵动,但更像是世俗中话本当中所流传中的轻功,而不是道法。
“师弟,确实是你太快了。”
说话的人,是紧着青年其后的一位男子,这位男子头戴一字巾,腰间别着一根竹笛,身高八尺,一幅教训人的做派。
青年此时正站在癞头男子的尸体的几步外,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条方娟,细细擦拭着剑身上的血污渍,只见他转过身来面像冠玉,目如寒星,唇似敷脂,立若芝兰玉树,“难道师兄您亲自试过?”
男子被青年的语气一噎,走上前去,想要仔细看清被青年杀死的癞头男子的尸体,还未等细细查看,那尸体竟化作了磨盘大小的癞头□□,实在是骇人听闻。
“好大的一只癞□□。”
出声的是一位女修,这位女修属实活泼的很,连带腰间的赘肉也活泼的很。
她砸吧砸吧了嘴,暗声嘀咕了几句,“也不知道这东西吃什么长这么大的?”
“当然是吃人长这么大的,这还用说吗?”
另一位女修心中翻了个白眼,但随后挂上了几分天真一脸纯真,望着青年背影殷切的说道,“斐然师兄,你知道这东西吃什么长大的吗?”
青年听闻转过头来,将长剑提在了手上,对着女修灿烂的一笑然后回道,“反正不是吃你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