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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肆浅表白后遇袭回东煌(1/2)

君肆浅熟门熟路的推开门,迟清诀果然在里面书写,少年每次只要无事,便待在书房里,哪也不去,只在那画画写写的。

每每想到这儿,便忍不住要吃味一番。

“清儿,你整日困在书房里写字不闷吗,今晚有节庆……”

不等君肆浅说完,少年已经给出回答。

“不去。”

君肆浅不死心,继续劝说。

“就去一小会,怎么说来这也有大半年了,你就真的完全没有一点想法?”

少年断然回答。

“没有。”

君肆浅看着自家少年丝毫没有抬头、放下笔的打算,只好主动走过去。

趴在伏案前,眨巴眼的抬眸看着少年,说道。

“真的不去?”

迟清诀忍着性子,放下笔,用无比和善的眼神回敬他。

“清儿,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是好言相劝,一会那丫头过来,也是要拉着你出去的。”

少年挑了眉头,歪着头说道。

“你故意的?”

“三儿说的。”

玉萝那丫头性子跳的厉害,找准空闲便往迟清诀这儿来。

这其实没什么,但这丫头三天两头的捣乱,毁了不少好画不说,还没完没了缠着他,简直比喋喋不休的某人还能说。

这样想来,能打抗打的那人倒可爱了不少。

就这样,君肆浅高高兴兴地将少年拐出了门。

不多时,迟三带着玉萝过来寻人,扑了空。

“迟三哥哥,都和你说了要早些过来,你看人都没有!”

当初主子离开北城时,便让迟三挑了四五十人跟着二少,以便时刻保护他的安全。来了纪赤府之后,发现府上人烟稀少,连个管事的都没有。于是迟三成了纪赤府管事的,肆少则成了迟清诀的贴身随从。

而这件事,迟三一直未敢与自家主人明说。再后来,二少答应留下玉萝,却无人能照管,于是只好交由迟三。

迟三心里苦,但依然要微笑,柔声安慰道。

“好,是三哥哥的错,那我们现在去找你的诀哥哥好不好?”

君肆浅出门后,为了避免很快被找到,抄小路直奔目的地的湖心亭。

迟清诀虽然起疑,但其实,在这段时间里,在少年的心里,对他的信任早已多于怀疑,便不在意。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某人又是一副幺蛾子的嘴脸。

“清儿,累不累,再走一会就到了。”

“嗯,你……”

迟清诀的眼神,一瞬落在君肆浅的脸上,说不出来的悲伤,为何?于是换了一副语气说道。

“我不累。”

转瞬即逝,君肆浅已经恢复嬉笑模样,迟清诀都在怀疑是太久没出门的缘故,竟出现幻觉。

“清儿,你生辰多少?”

迟清诀皱了一下眉头,说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替我的清儿准备一份大礼 ,说嘛。”

“五月十三。”

“五月十三,好。”

二人已经走至湖边,再过去便是湖心亭,此湖名为茜水湖,湖的另一岸便是茜水国境地。

湖上云雾缭绕,不是仙境却胜似仙境。

夜里凉,空中只有三两星点缀,不时还有风吹过。

长廊上有几盏灯引路,直至湖心亭处。

君肆浅前面带路,后面走着白衣少年。

亭中已经备好酒菜,一看就知道是某人提前准备的。

君肆浅拿起桌上的河灯,问道。

“清儿,我准备了河灯,要一起吗?”

“嗯。”

迟清诀说完便接过君肆浅手中的河灯,熟练的放入湖中,顺道还许了愿。

君肆浅本只是想满足下自己要放河灯的心思,问也问的随意。

不料少年的举动完全超乎他的想象,拿走他唯一的河灯不说,还一个人完成了所有动作,甚至抢走了他要许的愿望。

等少年许完愿回来,看见还站着不动的人,眼神似乎还盯着他的手在看。

迟清诀顿时觉得,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说道。

“嗯……怎么了?”

强做镇定,说。

“没事啊,清儿,你许了什么愿?”

“许愿,是不能说出来的,会不灵。”

“是嘛。”

这一会,君肆浅毫无掩饰的落寞。

“我从未许过愿。”

所以……刚才……现在捡回来,可还来得及?

君肆浅并未在意少年不大自然的表情,开始说起自己的故事来。

“小时候,一直被母后困在宫里。有一年偷跑出宫,看见她与三弟在那边放河灯。一脸慈祥,笑的那般温柔,于是我跑过去,她看向我的眼神瞬间冰冷。回宫后,被她责罚一顿,一月内闭门不出。等到了能随意出宫的年纪,早已没有那时的心境。清儿。”

君肆浅走过去,深情地看着迟清诀。

“嗯?”

“我君肆浅,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遇见你。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日,是我最开心的。清儿,我心悦你。”

迟清诀面上看着冷静,实则紧张万分。

“嗯,我知道。”

“清儿,我知道你现在对我还没有那个感觉。但是没关系,我愿意等,等到你喜欢我的那天,然后我们就成亲。”

“你……可知,我是谁?”

君肆浅准备的烟花,时间很准的出现在夜空。

迟清诀的回答,彻底被掩盖。

君肆浅捂着少年的双耳,笑盈盈的对视,似乎在说此情不渝。

在声音过后,君肆浅搂着少年的腰,吻了下来。

是一个温柔又缠绵的吻,少年意识迷乱,被对方眼中的□□灼伤,清醒大半。

君肆浅放过少年,将其护在身后。

迟清诀这才意识到空气中除了弥漫着烟火的□□味,还有杀气。

“出来!”

“二殿下。”

“是你,是她派你来杀我的。”

“二殿下,您回去和娘娘认个错,您毕竟是她所生。”

“黎褚,你们都是她派来的,你认为她会轻易放过我?”

“您现在帮着外人,娘娘这才……”

君肆浅没有给黎褚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打断道。

“太子即将登基,你认为她会让我活着?呵,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他是我的人,我绝不允许你们伤他分毫,否则,赌上我君肆浅的性命,至死方休。”

“殿下,你何必为难属下。”

“怎么,她给你的命令,难道不是带着我的尸体回去!”

“殿下,您既然知道……”

“所以,我要回去送死?”

“这……”

虽然黎褚也是执行命令出来,但黑衣人中显然不止他一个人听从君后的命令,二人对话过长,而谈话期间,黎褚对这个不受宠的殿下,言辞之中颇有包庇之意。这显然引起执行命令的人不满,催促道。

“黎大人,请执行娘娘命令!”

黎褚也没抱太大希望,一起长大的二殿下,在煌城表面上风评不好,但其实,那都是他刻意装出来的,为的就是在君后的眼皮底子下活着。

表面风流的他,其实重情得很,而且一旦认定一件事某个人,便会不择手段的得到。

所以,对他,要么下死手,要么互不干涉。否则,他的反击,将势不可挡。

过去,他总是一个人,风流也好,重情也罢,他始终是一个人。

如今,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位足以牵动他命脉的男子。而君后的人,已经出手。

对君家,乃至整个东煌,没有半分感情的他,为了他唯一认定的人,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黎褚不敢赌,因为,在煌城,他也有珍视,必须守护之人。

做好决定之后,黎褚亦不再犹豫。说道。

“殿下,得罪了。”

迟清诀第一次看到,眼神中有怒火,如同猛兽一般的君肆浅。

北城那场遇袭,原来他都看在眼里,却不揭穿。

那张爱笑,无所谓,却又深情的眸子,到底隐藏了多少往事和不甘。

君肆浅不做任何回答,只是看着前方的众人。对身后的少年说道。

“清儿,是我连累你了。”

迟清诀难得的安慰一番,说道。

“没有的事,若他们只是针对你,又何须对我出手。”

君肆浅有几分意外,果然什么事,都忙不过少年清澈的眼睛。侧身对少年,柔声说道。

“我不会让他们伤你分毫。”

迟清诀能在乎的人不多,但此刻,眼前的这个人,他想要试着去留住,去信任。

哪怕这份爱,不被世俗所接受。

“别逞强,一起牵制他们,等到迟三的支援,还是足够的。”

那一片烟火过后,在茜水镇,能有如此大手笔的诺家,已经不在,那就只剩下早早出门的迟清诀、肆少二人。

玉萝、迟三很快便朝着湖心亭这边,走了过来。

空气中隐隐的杀气,迟三很快便察觉。但是,人手不够,迟三只好暗中传信暗卫,再去府上多叫些人手来。

因肆少在二少的身边,故迟三毫不怀疑二少的安全。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肆少虽然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可是作为暗探的迟三,他在肆少的身上,看到了沉着等待,只为那一瞬的出手。这是大多杀手与暗探,必须的一项技能,蛰伏。

所有的沉着,只为一招制敌。

只要静候时机,这些黑衣人,一个都逃不掉。

人生中的某个意外,总是因为过去,一件微不足道,然后一点点累计,最后无法控制。

当玉萝这丫头,第一时间冲出去时。迟三这样想着,阿萝这丫头,一定是被自己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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