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晚上我请客夜宴。”凌堃说。
“我也可以去吗。”连濛期待地举起了右手。
“当然。”
“案子还没破,我们大晚上去夜宴这种地方不太好吧。”夏满虽然也想玩,但她还是属于理智派的。
“适当放松,利于我们找灵感,今晚玩得尽兴,明天继续……”凌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淮一句“不准去”打断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秦淮,自然也包括被凌堃,秦淮拉着茫然的凌堃出了办公厅,等凌堃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在走廊的角落。
“我喜欢你。”秦淮认真地看着凌堃。
凌堃:“……”
他被这个奇妙的展开弄懵了。
“是不是除了我,你可以是任何人的男朋友,可以和任何人举止亲密。”秦淮问。
凌堃:“……”
凌堃组织好答案正要回复,却被秦淮推到墙上封住了嘴。凌堃大脑空白的第二秒,正要推开秦淮,是秦淮主动放开了他。
凌堃瞪了他一眼,“信不信我也告你性/骚扰。”
“你最好去告我,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对你性/骚扰。”秦淮霸气地甩下一句话,走了。
凌堃看着秦淮离开的背影,郁闷地想,这混账东西今天也嗑药了?胆这么肥?
凌堃走回办公厅,所有人都在望着门口,看见凌堃回来后立即转移了视线。
“堃哥,淮淮呢。”游逸安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凌堃的脸色,鉴于武力压制,游逸安还是很担心秦淮的。
“走了,”凌堃以假装什么都发生过的淡然语气说,“今晚的夜宴之旅取消,等案子破了,我们再庆祝,现在大家先休息会,下午继续查。”
凌堃又走出了办公厅。
“凌队竟然改主意了?难道是淮淮?”连濛八卦地笑着,看上去有些猥琐。
“可能被我们淮淮教育了。”游逸安认真地点了点头,他非常赞同自己的想法。
“那么问题来了,凌队到底是谁的人。”连濛又换上了严肃的表情。
“当然是我们刑侦一队的。”夏满霸气地宣布所有权。
哈拉尔咖啡店。
南面靠窗的3号桌,可以享受阳光。这里坐着一位穿着深咖色毛呢大衣的男士,桌前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他在翻阅杂志,杂志内容是关于咖啡文化。
“凌律师,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穿着浅卡其色呢大衣的女生快步走到3号桌,她的脸被咖啡店外的冷风刮得红彤彤的。
“钟小姐请坐,喝点什么。”
“卡布奇诺,谢谢。”钟情对着走来询问的服务生说。
“稍等。”
“钟小姐,很抱歉,在你上课期间打扰你。”
“凌律师等了我半个小时,该道歉的是我。”钟情歉意道。
“钟小姐方便和我谈谈有关曾绎先生的事吗。”
“我很早就知道他喜欢我,但爱情不能强求,我只是把他当做同学的亲戚,”钟情说,“他多次向我表白,被我一直拒绝也没有放弃,我有些受不了他的态度,于是我报了警,我没想到这件事会闹得这么大,我没想过让他身败名裂,也没想到他会跳楼自杀,我只是希望警方能提醒他和我保持距离。”
“钟小姐也以为曾医生是跳楼自杀?”凌堃问。
钟情愣了愣,“难道不是?”
“曾医生的家人认为不是。”凌堃微笑说。
钟情默然。
“钟小姐,曾医生的家人怀疑是你的家人谋害了他。”
“这怎么可能!”钟情情绪有些激动,在清静的咖啡店十分引人注目,钟情不得不很快恢复平静,“凌律师,我的家人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况且,好多人看到他是从楼上摔下来的。”
“导致坠楼的因素有很多,前段时间比较热门的‘看不见的凶手’,钟小姐应该深有体会,”凌堃微笑,“依旧躺在医院的路遥小姐是钟小姐的室友,她正是被看不见的凶手推下了楼。”
“凌律师怀疑我?”钟情说出这句话时,神情怪异。
“我的业务范围是调查曾医生是否真的对你性/骚扰,至于曾医生的真正死因如何,是警方的工作,”凌堃说,“刚才说的那些,无非是我在调查曾医生的人格品质时,顺便了解的事。”
“凌律师,抱歉,我该回去上课了。”钟情起身。
“请便。”
钟情起身,服务生刚好端着卡布奇诺走来,“小姐,你的卡布奇诺,……”
“放下吧,谢谢。”凌堃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