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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我不是慕容冲》(1/2)

阅《我不是慕容冲》

读完楚云暮的《我不是慕容冲》大概有半年之久了,当初追这部小说的时候,记得这部小说是处于停更的状态,中间好像隔了,都以为作者已经不写了……

这些年时间过得不知不觉得,我也忘了这部小说到底连载了多久,中间又停留了多久,总之就是很久,后来再读的时候,是大家都在讨论姚子峻为任臻献城的时候,之后又断了,我是今年才再一次从头到尾的看完这部小说。但这部小说已经完结几年了。

看到任臻怀疑姚嵩,赶走姚嵩的时候,我就想写点什么了,不是为了这部小说,而是为了自己。

时间一拖再拖,想写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写下去了。

小说中最吸引我的,大概是一种叫做‘自我’的东西。我看故事,时常会把自己代入到故事中的人物中,总是想,如果自己陷入这种处境,会怎么做?

我到底不是任臻,做不到他那么好。无论是在现代,还是穿越、成了慕容冲,他始终都是任臻,从头至尾,他都是任臻。

初看这部书的时候我很迷茫。陷在一种很极端的状态,在那段时间我绝望到把自己寄托给了心理医生,但我也很清醒,我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一个什么样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中,我不忍心伤害别人,也不愿意伤害自己,所以一个劲的钻牛角尖,把自己逼得进退两难,堵在原处,呼吸都成了一种奢侈。那会儿我本打算向领导辞职,辞职后我甚至都没想过要活下去,在最后的关头,我让恐惧吓着了,和领导谈论辞职的时候,我给我们领导发了一条短信,我说如果我走不会让公司为难,就让我走吧!再接着我以短信的方式和领导进行了一点交流,那种痛苦减轻了些,工作也在继续,等着新人来接受培训上岗。不过后来辞职的事情还是取消了,因为领导希望能够有一个熟练的员工,而我也走不出那困境,还陷在其中,抱着一种‘混’的状态呆在原位,情况依旧越来越糟糕。现在,终于还是辞职了。过去的事情到底是过去。一切都好像恢复了平静,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又好像还是一样的。

也许唯一的不同,就是有了一个自己的计划,并且在努力地要去实现它。也会恐惧,但会努力去克服,这大概就是过去那段经历给我带来的东西,我不知道这些年里自己都失去了什么又都得到了什么。

我喜欢姚子峻,从一开始到最后,从来都只喜欢他。今天又一次翻开这部小说,不过这次翻开这部小说是因为无意中翻到了‘高岭之花’这个词,一瞬间就想到了谢玄,想到任臻说谢玄是一朵高岭之花。所以就又跳到了那一段,有仔细的读了一次。

任臻说:“如果你始终放不开自己可笑无聊的自尊,还视此事为毕生之辱,那么你我从今以后便相逢陌路,朋友二字我任臻再也不敢高攀!”——一句话勾起过去种种,让我再一次打开文档,想写点什么。我甚至不理解朋友的含义,曾经是朋友和爱情把我逼到了那种对我来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是我认为的朋友和爱情带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冷漠,终于让我成为人群之中孤立无援的一个,连发出求救的声音都不能,因为总要顾忌别人的处境,所以杜绝了所有人的关心,只为划出一条界线选择沉默不打扰任何人,到后来我才发现,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打扰。

然而,在下一段,就读到了任臻恼怒的声音,“我倾心结交你当奇耻大辱,那我为何还要对你百般顾惜,徒增笑料!”

带着自己的感情,我无法读出作者的原意,也无法读出任臻的感情,我感受到的,全都是自己,过去安安静静的过去了。往后自己会如何,别人会怎么样,都难说,做好自己的事情,希望有一个声音可以提醒自己,别让自己成为自己最不愿意成为的那种人。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君子慎独。

很多很多的语言,每一次的相逢都会提醒自己,这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很难说清楚。

谢玄后来救任臻的行为也让人感动,他是真正的谢家宝树。当然,也让谢玄那时的淘气逗得发笑到流泪,我觉得那才该是谢玄本来的样子,那时候,我也想唤他一声“幼度”,此处截取一段谢玄救任臻的部分,我最爱这一段中所描写的谢玄——原文:【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依旧落雪不息,北风不断,任臻迷迷糊糊地时睡时醒,却也感觉出周身有些滚烫脱力,他知道这是伤口发炎的征兆,于是不敢大意,悉悉索索地爬起身,想要自己换药包扎。刚一解开衣襟便想起谢玄这样的世家公子很是生性好洁,自己一身溃烂皮肉新伤旧痕的还是莫要腌臜了他的眼,便忙转过身自觉面壁,背对着谢玄开始脱下被血汗黏在身上的衣裳。

横下里冷不防伸出一只手来,将人强行扳回,谢玄那张冰块脸映入眼帘。任臻见他手里抓着一块洁白的布条,便猜是他嫌自己衣染血污,不好包扎伤口,特特撕下了他贴身穿在内里的深衣的衣襟给他做绷带。

“多谢。”任臻讪讪地想要接过,谢玄却没松手,又拔了一下,还是纹丝不动。

任臻:“?”

谢玄一挑眉道:“当日你救我一命时说过就算中的是刀伤蛇毒你一样可以为我刮骨吮血来疗伤,你能做到,我做不到?”

任臻尴尬地咳了一咳,他还记得接下来自己还特牛逼特嚣张地对谢玄斥道:“我救你只为曾经的惺惺相惜,却绝非因为我任臻自作多情地看上了你这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的现世报。任臻不由地面上发烧,赶紧闭嘴,再也不敢反抗地任由谢玄剥下他的上衣。

摇曳的篝火映照在任臻结实宽厚的背肌上,除了刚刚包扎好的那处刀伤,还有满布层叠的新旧疤痕,都因明灭的阴影而更显出几分狰狞来。谢玄收回视线:“你这皇帝还做的与众不同。四处亲征便也罢了,还好微服私访——若是当真有个万一,你打算将整个燕国后继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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