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布丝毫不客气,直接道:"林兄方才说没什么实物可赌,可霍某以为跑圈实是无趣,不如喝酒好了!输的人喝下三坛子酒便成!如何?"
林舒阮一想,喝酒也算不了什么,而且她认为自己不一定会输,便应下了。
如此,第二场擂台也算开始了。
规则中没说不可以用武器,霍布便是带着剑上来的,林舒阮也要了把战矛。
待两人打过招呼后,林舒阮便提着战矛刺来。霍布侧身躲过,随后剑出鞘,寒光逼人,朝着林舒阮刺去。林舒阮双手握住战矛一舞,战矛便回扫直逼霍布。霍布无法只得退去。
林舒阮战矛在背后一耍,便直直地停在林舒阮身侧,林舒阮手握战矛笔直站立,好不威风!
"好!"台下众人喝彩。
霍布淡淡笑了一下,提剑袭来。林舒阮脚踢战矛根部,手忽得一变化,战矛便被林舒阮握在手中,林舒阮亦执矛迎去。
一剑一矛,来来回回相抵十多次,却也没个胜负。
林舒阮大汗淋漓,舞得矛也渐渐变慢,霍布看准了时机,跳起一个空中直劈向林舒阮。林舒阮手忽的脱力,矛就这样脱离了林舒阮的手。
面对霍布的攻击,林舒阮只能连连后退躲开。没了战矛,再加上疲惫感,林舒阮陷入了危机!
霍布将战矛踢出了擂台,直逼林舒阮。林舒阮一再后退,被逼到了边上。
已经没有退路了!
林舒阮心中警铃大响,霍布已经胜券在握,只见他将剑朝着林舒阮掷来,随后左右手并用打向林舒阮。
林舒阮刚躲开剑,迎面而来的又是双拳,林舒阮亦左右齐用,抵挡着霍布的攻击。
双方拳掌相交数十次,林舒阮最终被逼下了擂台。
"霍布胜!"裁判又是高声喊到。
林舒阮心中有些不甘,绕是自己技不如人,也只能作罢。
台下这下悲的人就格外的多了:
"什么啊!我还以为林舒阮肯定要赢呢!"
"诶,还好,我只是跟着压了一点。"
"那个压二十两的傻大哈是谁啊?"
"谁知道哦!都怪他!让爷白白丢了几两银子。"
林舒阮没理会这群人的叽叽喳喳,向着霍布抱了一拳:"霍兄要一同饮酒吗?酒在下请了。"
霍布亦抱了一拳:"多谢林兄好意,霍某饮不得酒。"
"什么!喝不了酒还堵这个?"
"敢情是铁定自己会赢啊!"
"太嚣张了吧?这么瞧不起人吗?"
林舒阮没说话,自顾自地找酒喝去了。
......
文将军的试探啊!哎,没望了!不过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落得个清净。
林舒阮想着想着就抱着酒坛饮下一口。
足足喝了将近一个小时,林舒阮才喝完了三坛子酒。
喝完林舒阮已经找不到东南西北了,腿又酸痛了,林舒阮醉醺醺地站起来,左偏偏,右晃晃,可就没倒。
林舒阮打了个酒嗝,朝着骑兵营走去。
"咱今天还没骑马呢,对!骑马,我要骑马!"林舒阮一边嘴里嘟囔着,一边摇摇晃晃地走着。
骑兵营。
"哟!这不是败北的林舒阮吗?怎跑这里来了?"一个输了钱的兵嘲讽道。
林舒阮右手一挥,猛地扑前去抓住此人的衣襟,喝道:"我输了!怎么了!滚一边去,别妨碍我、骑马!"
被抓的人吓了一跳,不过看林舒阮醉醺醺地样子哪还有个凶样,顿时便睁开她的手,刚抬脚想踹一脚林舒阮,随后便是一声惨叫:
"哎哟!哪个不长眼的敢......"此人还想接着叫骂,不过凉黎柊没给机会,直接一个重击打向此人的脑袋。此人直接宕机,躺地了。
凉黎柊这才去看林舒阮,林舒阮此时已经趴在地上睡着了,不过趴的样子十分搞笑:屁股撅得很高,脑袋埋在两只手之间,整个身体前倾。
这是什么奇葩姿势?凉黎柊乐了,将林舒阮抱起,还顺道掂了掂,蛮轻的。
暖暖的阳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凉黎柊抱着林舒阮一步一步朝着自己休息的地方走去,怀里的人时不时还打着呼噜。这个冬天好像不怎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