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上午的课程,到了中午肚子自然有些饿,他还有些白面馒头所以没有去领饭处。
班里不知道他是农村娃看他白净还以为他是什么干部子弟,他不好解释,也就作罢。
课堂上他听的认真,老师点的问题他全部都答对了,下课就有个同学跑来问他:“同学,我上课有些地方没听明白。”
田幸耐心地给他讲解,完毕后问:“我讲明白了吗?”
顾凯挠挠头,“似懂非懂。”
田幸又讲了一遍,他说:“比刚才懂一点。”
田幸不是个耐心的主,说:“你可能不是个读书的料啊……”
顾凯:“可算命的说我是当官的料。”
田幸:“弼马温也是官,可是需要文化吗?”
顾凯:“意思是我不用读啦?那可不行,我娘说了,肚子里没点墨水走哪儿都吃亏!”
田幸:“那你得努力啊。”
“知道啦知道啦。”
田幸长得白净,在女孩子里是比较吃香的,这不,上个厕所回来,抽屉里就有一张用信封装着的信。
田幸四处张望了一下,还看见什么女孩子,他走到没人的地方打开看了一眼,是匿名的,田幸笑了一下,这字歪歪扭扭的,一点都不像是女孩子的字。
信的大概内容和情书差不多,田幸没有太在意。
田幸对怎么处理这信有些费脑筋了,他放学找到了赵缺水,他以答谢为由,送了赵缺水一只以前得奖奖的一支钢笔,他挺喜欢的,但还是送给了算是在镇上交的第一个朋友。
赵缺水接下了笔,然后从斜挎包里又掏出了一支糖葫芦,田幸一愣,说不用不用。
糖葫芦看起来是早上买的都有点热化了,赵缺水眼睛一瞪说:“你这笔比糖葫芦贵重多了,不收下就是跟我假客气。”
田幸就接下了。
“我比你大,给你送东西是自然的,你不用客气,再说我又不是送很贵的东西,这些都是些小玩意。”
田幸吃了糖葫芦默不作声,其实他挺喜欢吃糖葫芦的。
“我今天收了一封信。”
“情书”赵缺水反应回来问。
“算是吧,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处理。”
“我有经验,把那东西给我吧。”
田幸松了一口气,把信给了淡定的赵缺水,“你经常收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