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我拥有不错的语言天赋和音乐天赋，这段时间里尼克唱过的歌，我光是听也差不多学会了几首。

这个晚上，哥谭下起了雪。

鹅毛般轻柔的雪花温柔的降落在黑色城市的各个角落，小酒馆里点着几盏煤油灯，火光在玻璃的灯罩里摇摆，尼克抱着吉他的影子印在浅棕色的木质地板上。我握着麦克风，和尼克合唱了一首《Five Hundred Miles》，台下打着鼾的弗兰克是我们唯一的听众。

“If you miss the train I\'m on”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

音乐这种东西拥有着令人意想不到的魔力，此刻，我竟然觉得我的生活温柔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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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来GCPD做客了。

在这里工作的人看起来都挺正经的，该出警的就出警，文职工作的也安静的坐在办公桌前。电话铃的响声和警员的回应，皮鞋踏在木质楼梯上的响声，让这不算宽敞的空间变得拥挤又嘈杂。

刚推开小酒馆的大门，我还没开始把架在桌子上的椅子给一个个放下，就被两个突然闯入的人高马大的警察给绑走了。身后的老板娘被吓得花容失色，一直不停的捂着脸说着“我的天哪”，我回头冲她笑了笑，一句“别担心”还没说完，就被拖出了门。

讲真，他们还真没必要一直抓着我的胳膊，这手劲大的快要把我两条胳膊给卸下来似的，顾及体型的巨大悬殊，以及他们身上的枪，我根本没办法逃跑。

穿过办公区域，我坐到了审讯室里，对面坐着吉姆·戈登。

在与戈登警探大眼瞪小眼了几秒钟后，我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笑了起来。

很尊重他了，我没笑出声音。

只是我看着他的脸就想到了小羊肖恩，再加上他这时留着个看起来很憨厚的平头，显得头特别圆，我觉得有点搞笑……

不过可能只是我笑点有点低。

片刻后我控制住了自己有些抽搐的面部神经，假装成一副正经而又乖巧的样子看着戈登。

戈登清了清嗓子，依照他往日的作风，开门见山：“韦恩夫妇被杀那晚，你也在场对吧。”

我愣住了。

我做梦都想不到我被抓来GCPD竟然因为这个？照理说，除了那晚看到我了的瑟琳娜，没有人会知道我在那里啊。推算一下时间，现在瑟琳娜应该已经告诉了戈登她是目击证人了，那戈登为什么还要找上我来呢。

瑟琳娜最后好像没帮上什么忙，离布鲁斯·韦恩从西奥·盖勒文的侄女那得知凶手的名字也还有很长时间。我知道凶手的脸，他的名字，甚至他的雇主，但我不可以现在说出来。一是会影响剧情，二是我怕这群人会连带着我一起被黑恶势力团灭。

戈登敲了敲桌子，试图引起我的注意。

但我还没开口解释，他忽然盯着我，好像在回忆什么事情。我被他看的有点心里发怵，往后退了退。

“你…之前还在商店偷过东西吧？贝尼把取款机拖走的那个商店。”戈登警探非常贴心的补充了一句，提醒我回忆。

我当然记得那天了，吉姆·戈登和哈维·布洛克一起撞飞了我的三明治，头也不回的跑了。

…这人记性可真好，过了这么久都还记得。

“我没有那不是我你记错了。”这种事当然不可以承认，要不然戈登拿着个当把柄要挟我就不好了。

“档案室应该有保留这段录像的，一起看看？”戈登冲我笑了笑。

“好吧。”我翻了个白眼，“戈登警探我觉得我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我没看到凶手的脸。这个时间我应该在上班的，你们当着老板娘的面把我绑走，她胆子小你们吓到她了。现在我该回去了，可以吗，戈登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