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正好咱们的船队装上了煤驱动的气桨,开启从渠阳到雾州的航线轻而易举,而拓展到出海也不会太难。”祁琰立刻说道,“雾州往南,那些南洋小国多得是金矿银矿。就算他们不买咱们的东西,那儿生产的奇珍异宝运送回来也能赚那些达官贵人们的钱。到时候咱们在雾州征劳役出海,回来时分给这些劳役钱财,让她们能够从乡绅地主那里赎回土地,便能使得农民渐渐脱离乡绅地主的控制,从而削弱林家。”
“这倒是个办法……”祁芸点了点头,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对祁琰和夕容说道,“这个想法也太具体了,恐怕不是现想出来的吧?你俩一唱一和讲得挺好,是不是早就盼着出海,就憋着没处说呢?”
“那……你说是就是吧。”祁琰只好承认道。
“还是那句话,站都没站稳就想飞呢。”祁芸先说了她一句,却又夸道,“不过想飞是再正常不过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连飞都不想的鸟,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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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崇然落马之后,朝廷里到底还是引起了一番人事变革。
先是有几个无关紧要的小官儿被牵连出来革职,而后又有几个无关紧要的人因许崇然之事请辞,朝中一下子空出来好几个位置。在任用提拔地方官员的同时,祁琰趁机给萧晟安排了一个右佥都御史的位置。
萧晟一开始还挺嫌弃这个位置的,对祁琰抱怨道:“你怎么能把我安排到你相好手底下呢?”
“谁相好?”祁琰搥了她一下儿,“林鸣寒又不知道咱俩什么关系,她也就是之前瞧见过你罢了。要是她因为云湖那事儿为难你,你就忍着点儿,大业为重知道么?”
“知道知道。”萧晟答应了一句,突然又笑嘻嘻地问道,“哎,你说她不知道咱俩什么关系,那咱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祁琰知道她这话说的有问题,但又何尝不是第一反应,于是顺着开玩笑道:“狗子啊,咱俩还能是什么关系?别问,你想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哎呦,原来是这样啊……”萧晟冲着她暧昧地笑了笑,又装作自言自语地说道,“可是我跟你……我是不是亏了?毕竟我这么帅,而你长得跟个小郎们儿似的。”
“你丫滚蛋!”祁琰笑骂了一句,“倒嫌起你老子来了。若不是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老子认干女儿都不考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