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张昭就去厨房洗盘子去了，晁丙也屁颠屁颠的跟上，这才免了张一念的白眼。

闲来无事，张一念便坐在又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的妄清身边，姬渊就跟木头娃娃似的，也跟着坐在沙发上。

张一念早就习惯了这家伙老跟着自己，也没在意。毕竟自己现在是他的衣食父母。

妄清眼神往他这边瞥了眼，又偷偷的把目光收回去。

张一念看着那个小僵尸板着脸一本正经，一双眼珠子贼溜溜的转着，不由的轻笑出身，“妄清？”

小僵尸立马转过头来，眼珠子都亮了，“师傅。”

张一念见他依旧板着包子脸，忍不住伸手戳了下，“你既说我是你师傅，那你可知永生蛊？”

小僵尸似乎有一瞬间的呆滞，他皱起包子脸，摇头，“我跟着师傅时间短，未曾跟着师傅亲眼见过，但我看过师傅的手稿，师傅确实是找过永生蛊。”

“那是什么东西？”张一念问着，他身后的姬渊也悄悄竖起来耳朵。

小僵尸撅噘嘴，“可以使人获得永生的东西，不是好东西。”

张一念低头沉思，以前的他就那么想长生么？不过，他既然能以这样的形态醒来，想必他是找到长生药了才对。

张一念的眸子忽然锐利了起来，他看着妄清，“你跟在明神身边，应该知道一切，他死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妄清低下头，又缓缓摇头，“师傅，妄清不知。”

“你”，张一念抱着胳膊，往沙发上一靠，“罢。”

“姓林的跟你说的永生蛊？”姬渊忽的开了口。

张一念点头，他抬抬眼皮，“你听说过？”

“你以前的事被抹的一干二净，我又怎知。”姬渊摇头，早些日子，茅毛给他发来了源城的资料，对于十几年前的事情，只有三个字，不知道。连带着明神这个人都查不到任何消息。看来天师协会是下了狠心要抹杀他的存在。

一筹莫展。张一念都想好好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了，明神都干了些什么破事儿啊。

“我或许知道。”

身后忽然传来了张昭冷清的声音，回头望去，果不其然张昭站在沙发后面。

“什么？”

张昭向前走了几步，脸带犹豫之色，“我曾在父亲的日记上看到过，永生蛊被指到了A市，不过，永生蛊被父亲画了叉，好像否决掉了。”

A市。

张一念下意识的偏头，恰好跟姬渊对上了眼，像是心有灵犀般的，张一念竟然看懂了姬渊眼里的意思。真是见鬼了。

见两人对视，张昭皱起了眉头，“父亲，你要去A市吗？”

见张一念点点头，在张昭开口前，晁丙抢先开了口，“你们人类真是奇怪，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长生的法门。昭昭你也别担心了，老丈人他是老天爷罩着的人，下了地狱都没人敢收，死不了。”

虽说得了晁丙这句话，张昭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死还有一种结果是，魂飞魄散。

晁丙一开口，张一念就没好气，“承您老的祝福了。”

晁丙咬牙，“不敢不敢，老丈人。”

“你闭嘴！”张昭一声令下，晁丙乖乖闭了嘴。

“哎，小昭，先别着急，我有事要问他。”

“什么？”晁丙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