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感觉了吗,想起来了吗?我们第一第二次的见面,都是这样的情景。”
画零团:“……”
“行了,变回原形吓人做什么?”
苍亭衣威严的声音猛然在脑袋顶上响起。
被称作原形吓人的何斐,正用一双鱼眼瞪苍亭衣。
何斐感到脑门上的小爪子撤走了,他以几乎与地面持平的视线,看到那个橘色的小毛团子扭着毛茸茸的屁股,快速跑到苍亭衣的小腿后面。
小毛团子从苍亭衣的小腿旁探出了一个小脑袋,十分无辜的叫了一声:
“喵呜~”不是我拍的。
苍亭衣蹲下身子,抱起了画零团,带回房间。
何斐气呼呼的幻化成了人形。
夜晚,何斐大步走到一个房门前,被戚义拦住:“这么晚了,你还是去歇息吧。”
何斐:“你们太过分了,现在都要睡一个房间了吗?”
戚义挺直着腰背回:“小橘猫是同意的。”
“那能算数吗?总之,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在这守一晚上。”何斐双手叉腰,直接像一尊佛一般守在了门口。
而此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苍亭衣站在门后,后面一只小橘猫慢慢走来。
苍亭衣垂眸看小橘猫:“让戚义带你去找掌柜的,再多开一间房间。多一晚少一晚也没什么事,反正,朕一个人睡惯了。”
戚义:“……”他家陛下装孤家寡人,装上瘾了。
“小橘猫,过来,我这就带你去找掌柜的。”何斐忙上前道。
小橘猫抬起脑袋看何斐,她终于从小腿后,走到了苍亭衣的前面。
何斐欣喜,而后,他亲眼看着小橘猫往左走了走,小爪子勾啊勾,将左边的门带上,又往右走了走,低着小脑袋,认真的用小爪子勾啊勾。
很快,另一边的门也“砰”的一下,
关了。
何斐面对着眼前这牢牢紧闭的门,气的边吐泡泡,边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戚义也激动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回房间就用尾巴联系红寻,分享苍亭衣与小橘猫新撒的狗粮。
门关上后,画零团屁股一蹲,十分乖巧的坐在苍亭衣的面前,她仰着小脑袋,甜甜的叫了一声“喵~”,求夸奖。
苍亭衣别有意味的看了画零团一眼,他眉间微挑,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画零团一怔,这个发展有点快啊!
画零团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最终躲到一个桌脚下面,小心的探出小脑袋,看苍亭衣。
苍亭衣低声一笑,笑声清朗诱人,他抬起长腿,往屏风那里去,人没入了屏风后面。
屏风后里面传来了流水声,知道了苍亭衣在干嘛的画零团,羞得用爪子捂起了脸。
不久后,苍亭衣身着一声白色的轻薄中衣出来,客栈里的人得到传令来换水。
一阵喧闹过去后,房间门又重新关上,房间里再次归于平静。
画零团依旧保持着躲在桌子脚后面的姿势,她听见脚步声,偷偷的透过爪子里的细缝往外看。
苍亭衣一身轻薄的中衣,褪去了白日里的冰冷威严,别有一番仙家气质,正一步步走到床边,掀被躺下。
苍亭衣侧眸看桌角下的小毛团子,眼中含着浅浅笑意,他骨节分明的手从被子下伸出,点了点身侧的位置,诱人的嗓音唤:
“过来。”
画零团紧张的整个猫身一抖。
她忙道:“喵喵喵!”我,我也先去洗个澡!
说完,桌底下快速闪过一道橘色的身影,一下窜入屏风后面。
在屏风后面,画零团幻化成了人形,浴桶里的水已然被换好。
画零团拍了拍自己烧红的脸蛋,来回走啊走。
正走着,苍亭衣关切的询问从屏风外传来:
“是水太热了,还是太冷了?”
“没有没有!”
画零团急忙回。
苍亭衣还想再问,一声“扑通”跳水声响起。
像要急于向苍亭衣证明似的。
苍亭衣忍不住轻笑一声。
那扑通的水声响起以后,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有流水声,开始水声小心翼翼的,很轻很轻,随后,越来越响,越来越欢快。
苍亭衣手中翻转,一本奏折出现在手中。
是陆德昨日送来的,他离开皇宫这么些日,确实落下了不少的奏折未批。
起先手中是一个奏折,手翻转,又一个奏折,很快,床上就堆了像小山一样高的奏折。
苍亭衣看着这奏折,眉头微皱,他拿起一个奏折翻开,耳边是欢快的戏水声。
有这声音伴奏,渐渐的,苍亭衣微皱的眉头松开,批阅奏折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戏水声不再,苍亭衣拂袖,奏折收入收纳袋里。
苍亭衣抬眸看去,就见一位身着轻薄衣衫的女子,从屏风后面走来。
画零团快速看了苍亭衣一眼,小手指揪着自己的衣袖,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微湿的头发,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咬了咬下唇,抬起脚往床那儿走去。
画零团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到床边,苍亭衣却忽然开口,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隐隐的烦躁:
“变回你的原身!”
画零团正一鼓作气呢,她不想管苍亭衣,继续走,却发现完全走不了,她眼前好像有一堵透明的墙。
画零团无法,身形一转,变成了一只小橘猫。
因为之前头发是湿的,变成小橘猫的画零团,小脑袋顶上的那片毛也是湿啾啾的。
画零团迈着四只小短腿,顺通无畅的往前走,用力一跳,跳到了苍亭衣的床上。
苍亭衣侧躺着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才终于可以动了一般,伸手,无奈的摸了摸画零团的小脑袋顶。
画零团习惯性的眯眼睛,同时感觉脑袋顶上有一股暖流划过。
苍亭衣手离开的时候,画零团用力甩了甩小脑袋,又伸出小爪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顶,发现竟然一点也不湿了。
画零团开心的摇了摇尾巴,整个小身子一跳,就窜到了苍亭衣的怀里。
苍亭衣抱紧画零团,伸手为画零团盖好被子。
苍亭衣摸着画零团的小耳朵,听着舒服的猫呼噜声,很快进入了梦乡。
苍亭衣做了一个梦,梦的开始,是之前苍亭衣命令画零团变回猫的场景。
梦里的画零团一点也不听话,她好奇的摸了摸自己眼前那堵透明的墙,眼波流转,捂着嘴低声笑了起来,笑声轻灵悦耳。
苍亭衣呼吸有些微促:“变回去!”
画零团纤细白皙的手指点了点那透明的墙,清澈明亮的眼睛深情的看着苍亭衣。
忽然,画零团粉嫩的双唇微撅,认真的撞了撞那堵透明的墙。
“砰!”
被亲的墙一瞬间土崩瓦解。
突破结界的画零团走进去,却发现床上没有了苍亭衣的踪影。
画零团疑惑的寻找,身后突然响起沙哑熟悉的声音,一字一句道:
“这是你惹的火。”
画零团猛的被身后的人抱住。
苍亭衣紧紧扣住画零团纤细的腰肢。
苍亭衣垂眸,看着身前人白皙脆弱的脖颈,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画零团的耳朵处,引的那圆润的耳垂发红。
苍亭衣抱着怀里带着淡淡奶香味的温软,只觉一团火直往小腹冲去。
他带着热度的手将画零团扣得越发的紧,他不想等了,想,想要把这女人融进他的身体里。
“你弄疼我了。”
梦里,娇媚带着情.欲的声音响在耳畔,苍亭衣手中的力道越发的重。
“苍亭衣,苍亭衣!你醒醒啊,你在和别人抢吃的吗?这么用力!我要透不过气来了。”
苍亭衣的眼睫毛颤了颤,他的梦境开始不对劲,怀中的女人竟然变成了,
糖醋鲤鱼。
苍亭衣挣扎的睁开了眼睛,梦中那张格外勾人的脸,就在他眼前。
但眼前这张脸,正一脑门的想着吃的。
苍亭衣手中的力道一下子松了,他醒了醒神,发现,
画零团不经他允许变成了人,还穿着昨晚沐浴后穿上的衣服,整个人躺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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