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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1/2)

画零团急坏了,苍亭衣这是在做什么, 要代她死吗?

气死啦, 气死啦, 她好不容易从裴意手中救下苍亭衣,苍亭衣又来这一出。

画零团伸手推苍亭衣的胸膛,但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可言。

画零团被苍亭衣吻的后仰着头,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

苍亭衣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做为惩罚一般, 轻轻捏了捏画零团的后脖颈。

画零团小脑袋敏感的一缩, 她急的心里的小蚂蚁乱跑,她睁开眼, 黑亮的眼睛瞪了苍亭衣一眼。

但苍亭衣闭着眼, 深情的吻着, 捏着她后脖颈的手又重了几分,低沉,带着点点笑意的嗓音藏着蛊惑,响起:

“再分神一次,试试。”

画零团双眸里带着湿蕴,在心里狠狠的哼了一声, 她不仅要分神, 她还要动手呢。

画零团用尽全力伸手, 瞅准了苍亭衣的鼻子就一把捏下。

吻的忘情的苍亭衣动作明显顿住了, 感觉到鼻子上冰凉温软的触感, 他睁开眼睛, 一眼就看到画零团那张气呼呼,双颊泛红,湿着眼角的小脸。

苍亭衣没有停,还差一点。

画零团努力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她嘴唇上的触感明显重了许多,但她毫不气馁,手中的力道也加大了。

画零团看到苍亭衣的那张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下去。

终于,苍亭衣松开了她,微张着嘴,大口呼吸,十分无奈的看着画零团。

画零团的手还在他的鼻子上。

一个吻闹成这样,苍亭衣都忍不住要笑了,他伸手,不轻不重的捏了捏画零团的小鼻子。

“你还笑!”画零团急的跺脚,她撤开了手,小脑袋一别,就把苍亭衣的手甩掉了。

苍亭衣一脸无辜:“朕做的不对吗,这不是你的意思?”

“我哪有让你,嗯……我啊!”画零团急回,“还有,我允许你打开我身上的生死劫了吗?”

苍亭衣眼眸微深,沉思了片刻道:“你身上的生死劫,是朕以前种的?我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可以与朕说说吗?”

画零团撇撇嘴,歪歪脑袋:“以前啊,你……”

“不对不对,”画零团反应过来,拼命摇脑袋,揪着苍亭衣的袖口问,“生死劫开了吗?”

苍亭衣没有回答,只紧紧握着画零团的手不说话,眼中全是满足。

画零团感觉到苍亭衣的手明显没有之前那样温暖了,而她周身那一直冷到彻骨的寒意消失了,感觉不到了。

画零团心下一凛,她严肃瞪苍亭衣:“快,把生死劫关了!”

苍亭衣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语气十分的无赖,末了,尾音还委屈上了:

“来不及了。”

那语气神情,跟她之前让苍亭衣拿出她袖子中的血莲时,如出一辙。

画零团懒得跟苍亭衣交流了,直接唤出系统,搞清状况。

画零团焦急对系统道:“系统,关了生死劫,上次不也是你关的吗?”

系统:“关了也没用了,你的苦苍亭衣已经在替你受了。”

画零团:“什么苦,难道他的内丹也碎了?”

系统科普:“生死劫只有在启动后,才有效,你妖丹破碎发生在此之前,苍亭衣不用承受这个。但是他需要承受你妖丹破碎后,身体上要承受的痛苦。”

画零团心狠狠的揪了一下,咬着牙问最后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最后,到底会怎样,苍亭衣到底会不会死?”

系统:“宿主请稍等,这道题有点复杂,系统努力分析中……因为在此之前,系统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案例。没有人会在一方妖丹破碎之后,还强行开启生死劫的,因为这样做,不一定能保住那人的性命,还有可能丧失自己的性命。报告宿主,分析结束,苍亭衣会不会死,这就要看苍亭衣的承受能力了。他内丹没有破碎,却要时刻承受着妖丹破碎的痛苦,他或许会疼死,这是一种可能。若他承受住了,就要看宿主你了 ,你就算被人承担去了痛苦,可是这具身体依旧在走向死亡。而当你死亡到来的那一刻,苍亭衣会代你承受死亡的痛苦,那一刻他若受不住,便与宿主一起死;若受的住,或许再延长一点宿主的寿命?”

画零团:“……你一个系统,都算不清楚吗?”

系统委屈:“好复杂啊,你的妖丹破碎严重,或许连今天晚上都熬不过,已经挽救不回来了。所有人都清楚,根本不可能有哪个傻子还要在你身上弄生死劫。自古以来,就没有人分析过这种难题。具体怎样,就看生死劫它自己怎么想吧。”

画零团又唤了系统几声。

感觉自己解答不出来,一点也不高科技,很丢面子的系统直接罢工了,躲进手机里一声不响。

画零团感觉自己有力气多了,她一手推开苍亭衣握着她的手,板着脸,严肃的一字一句提醒:

“你这样做,救不了我的,还可能把自己的命搭上去。”

“朕知道。”苍亭衣深深看着眼前的人儿回,之前心头那股强烈的恐惧感消失。

他不再害怕画零团会离开他,因为他会陪着画零团一起。

其实在此之前,苍亭衣从没想过,画零团在他心中的位置会这么重。他只知道自己很在意画零团,情绪很容易被画零团影响,希望每天多看到画零团一点,每天可以撸撸小毛团子的毛,看着这小东西惬意的打滚,或被撸烦了,凶巴巴的用毛茸茸的小爪子拍他。

这段日子,苍亭衣一直在为解除画零团身上的巫术奔波,他在独处的时候也曾假设过,如果画零团的巫术无法解除,他会怎么办。

当时,苍亭衣想,他或许会难受一阵子,或许有段时间不能看到毛茸茸的东西,或许更加不愿靠近女人,或许……

苍亭衣心平气和的时候想了很多,但只有真正面临的时候,他才得到了准确的答案,原来,

画零团若是死了,他也活不了了。

苍亭衣说不清自己何时,何地,竟对画零团种下了这么深厚的感情,仿佛一切都说不清,仿佛一切都在冥冥之中,说不出答案。

从第一次见到画零团那一面开始,他那颗冰冷自封的那颗心就裂开了缝隙。

那天,他在皇宫里走着,照常思索着那一大堆国家的事情,脚步如风,他余光中看到那一只,浑身每一根毛都在自我欺骗,叫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的小毛团子时,心就被这只小毛团子钓走了。

苍亭衣继续往前走,处处行事谨慎的他,早就察觉到他身后有一只小毛团子悄咪咪的跟着。那肉肉的小爪子按在地上的声音,即使再小,他也都能感觉到,听到。

听着这悄咪咪的小脚步声,苍亭衣因想国事而皱起的眉头渐渐松开,身心都放松了许多。

几乎是下意识的,苍亭衣把这只小橘猫带到了苍龙殿前。

苍龙殿,是他一直处理公事的地方。苍亭衣见到小橘猫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将她带到这里,心中奇异的涌起一股想要展现他这一百年来认真办事,做了个好明君的冲动,甚至还想求表扬。

向一只妖丹弱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小橘猫展示这些,苍亭衣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理智不允许他这样。

于是,苍亭衣把这只弱的连个小鸡仔都打不过的小橘猫,想像成一个颇具心机,要来勾引他的女人。

苍亭衣让她进这苍龙殿,要好好和这心机颇深的小橘猫斗智斗勇。

奈何这小橘猫根本没什么计谋,苍亭衣一个人在那儿斗来斗去,结果把自己给斗了进去。

现在想来,苍亭衣觉得这段经历有些好笑,也越发的好奇他一百年前,与画零团的经历的日子。

如果之前就有那么深的羁绊,那么初见时的一眼万年,就好像被定好了的结局一般。

正想着,苍亭衣的手重新被握紧,甜软的声音小心的问他,一下拉回了苍亭衣的思绪:

“疼吗?”

苍亭衣嘴角带笑:“不疼。”

画零团明显感觉到苍亭衣手心里的冷汗,她又不是没经历过,妖丹破碎后的长久的折磨,远远大于妖丹破碎时那一刻的痛苦。

画零团声音不自觉带了哭腔:“骗人!明明很冷。”

画零团的两只小手努力的握紧苍亭衣的两只大手,垂着脑袋给苍亭衣哈热气。

手指尖酥酥痒痒的,苍亭衣低眸看眼前这个,点啊点的小脑袋上的小发旋,轻声道:

“你给朕讲讲,朕与你以前的故事,朕就不疼了。”

画零团长长的睫毛微颤了颤,她抬眸看苍亭衣,张了张嘴,又说不出话来。

她与苍亭衣有那么多回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而且那段日子里,她老喜欢欺负苍亭衣的。

哼哧了半天,画零团才吭出了几个字:“你自己记起来,比听我讲的好。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喜欢吹牛。”

说到后面,画零团皱皱鼻子,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

耳边响起一阵低沉的笑声。

画零团耳朵通红,十分的不讲理:“不许笑我。”

笑声终于勉强停止了,画零团眼前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那手心里托着一个圆圆的毛绒球,那是之前画零团红着脸塞进苍亭衣胸前衣襟里的东西:

“给朕这个做什么?”

画零团看着那手中的东西,脸颊一下泛起了红晕,她伸手,用小手托着苍亭衣的手背,带着苍亭衣的手,弯曲,小手大手齐齐把这毛绒球包住。

画零团抬起小脸,表情十分的严肃郑重:“这个东西,你喜欢,我也喜欢,我觉得用这个,是最好的。”

他,他也喜欢?苍亭衣嘴角抽搐,忍不住骂自己:“朕之前为了哄骗只小猫,到底说了些什么厚颜之话。”

“啊?你说什么。”画零团歪了歪脑袋,眨着一双眼睛,疑惑看苍亭衣。

苍亭衣重重的咳嗽了一下:“没什么。”

“你怎么咳嗽了,哪里不舒服吗?”画零团忙伸手要拍苍亭衣的背。

苍亭衣握住画零团的手,:“朕没事。你说用这个最好,是什么意思?”

画零团有点不好意思,她不好直接开口,小指揪着苍亭衣的衣袖:“那个,你之前不是说你是我夫君嘛?”

提到这个谎言,苍亭衣身形猛的一跄。

他不自然的点了点头,想着画零团只记得一百年前的事情,又挺了挺腰背,让自己显得有说服力,一本正经,缓缓道:

“是这样。”

“嗯。”画零团也跟着一本正经的点头,“我也希望是这样的,我知道那些形式不重要,但是我还是想走一下流程。”

“形式?”苍亭衣挺直的腰背有点虚。

“嗯。”画零团认真的点点头,按照系统指使的,掰着手指头数,“你要先向我求婚,下聘礼,我再还嫁妆,然后成亲。”

苍亭衣有点恍惚,心虚的紧,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知道了……”夫妻是假的了?

画零团笑的灿烂:“我当然知道啦。这些流程我背的可牢了。呐,这个小毛球,就是我还你的嫁妆,这可是我从储物袋里那么多宝贝里中,精心挑出来的。”

苍亭衣喉结滚动了一下,趁着画零团完全没找准问题关键时,握紧了小毛球,手中翻转,小毛球头上便多了一个绳子。

“朕非常喜欢,零团,可否为朕系上。”

画零团犹豫了一下,苍亭衣身为堂堂一国之君系这个,是不是有些?

画零团一抬头,就对上苍亭衣那双深邃的俊眸,她一下就被这绝世俊脸攻陷了。

画零团只好接过苍亭衣手中的小毛球,无奈又宠溺的为苍亭衣系在腰间,软软圆圆的小毛球,与那块原本挂着的尊贵线条冷硬的冷玉佩,形成鲜明的对比。

画零团边系还边意味深长的感叹:“哎,谁让你喜欢呢,谁让本喵喵宠你呢。”

苍亭衣看着又在小嘚瑟的画零团,揽过画零团的要,俯身,在画零团的额头上深情的吻了一下。

刚刚还尾巴要翘上天的画零团受惊的捂着自己的额头,后退了几步。

后退了才发现她刚刚的表现有点怂,于是,画零团又暗搓搓的上前了几步。

苍亭衣看着她这副模样,低笑。

画零团脸烧烧的,她眼眸微动,伸出小手,展开,理直气壮的问苍亭衣要:“你的聘礼呢?”

苍亭衣沉思了片刻,摇头:“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突然问朕要,朕当下如何拿的出?”

画零团急着要,她想在自己离开之前,完成系统布置好的流程。有了积分,就可以恢复苍亭衣的记忆了,就算只完成了这一步,最后积分不够,只能恢复一部分,那也是好的。

她与苍亭衣之间的记忆,能留下一些是一些吧。

这样想着,画零团更加不肯放过苍亭衣,她白皙的食指点了点苍亭衣腰间的小毛球:“不用那么费劲,你也从你的储物袋里,挑出一个你最宝贝的东西,就可以了。”主要是应付系统的。

系统面无表情:“……”你的心声,我都听到了。胳膊肘往外拐的宿主,哎,愁啊,女大不中留啊。

“原来,你这嫁妆没费多少劲。”苍亭衣挑眉,往前走了一步靠近画零团,高高的身影笼罩着画零团。

画零团心虚的绕指头。

苍亭衣叹了一口气,拿出自己的储物袋:“那朕也不必如此认真了。”

画零团挠了挠小脑袋,虽然她刚刚是这么个意思,但怎么总觉得心里,有那么点点不开心呢。

画零团抿着嘴不说话,她抬着脑袋,一双黑亮的眼睛看苍亭衣,看着苍亭衣从中拿出了一个挺有年代感,老大一个兽的牙齿。

苍亭衣对着那牙齿摇了摇头,又重新放了回去。

画零团很认同的点头,这个牙齿她一点也不喜欢。

一旁的狐兵看的眼睛都直了,这是至邪之物穷奇的牙齿,看这牙齿形状,最起码也有千年修为了吧。

画零团继续探着小脑袋看,苍亭衣又从中掏出了两件质地上乘的狐裘,毛色光滑好看。

“喜欢吗?”苍亭衣忽然问。

画零团眨了眨眼睛,想要点头又很快摇了摇头:“不要,我已经有很多毛了,再给我,我就成毛球了。”

苍亭衣被逗笑了,忍住伸手要摸画零团小脑袋的冲动,嫌弃的将狐裘放回了储物袋里:

“零团说的对,而且,这种毛色怎敌你的小橘毛,万分之一的好看。”

眼睁睁看着他们前任狐王狐后的毛发,被像扔垃圾一样扔进储物袋里的狐兵们:“……”

他们不禁想起昨晚,苍帝当着他们面,把狐王狐后的毛拔的一根不剩的场景。

想起平日里尊贵的狐王狐后,现着原形,全秃的站在他们面前的模样。

狐兵们全身的毛发慌,纷纷站直了身子,不敢有一丝懈怠,努力表现自己认真值守的一面。

苍亭衣又拿起了一串项链,项链拿出来的那一刻就散发着耀人的光彩。

画零团看到那项链的那一刻,就忍不住轻哇了一声,好美,好有气质的项链。

苍亭衣修长的食指勾着项链,放在画零团白皙脆弱,不堪一握的脖颈前,微后仰着头看。

画零团忍不住站直了身,想让自己配得上这条项链。

画零团小心的撩了撩自己耳尖的碎发,怕自己现在的样子太过狼狈,与这条高贵的项链不搭,她紧张的问苍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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