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我心尖里,”画零团心脏随着那句声音后, 越跳越快, “说……唔~”
画零团话还没说完, 嘴就被两片温热堵住。
猝不及防,她伸手要推开苍亭衣,推不动丝毫,反而被苍亭衣抱的更紧,吻的更深。
画零团本就在说话, 因此很轻易的, 苍亭衣就攻城略地,在她的地盘胡作非为。
苍亭衣来势很凶, 画零团很快呼吸粗重了起来, 心跳声越来越快, 像鼓声一样。
画零团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的脑子有片刻的清醒,她怎么也推不开苍亭衣,手指尖泛起了灵力,但又在苍亭衣下一个肆意掠夺中,指尖颤抖, 灵力消失成星点。
苍亭衣身上的气息太让她着迷了, 她享受着眷恋着, 可理智让她抗拒, 暴君苍亭衣她最好不要惹, 脑子中情绪不稳定, 导致她在亲吻中时而深陷时而走神。
苍亭衣忽然松开她了,两人额头顶额头,呼吸灼热粗重,相互交缠缠绵。
苍亭衣垂眸,眸子落入阴影里,他大手握住画零团的小手,声音低沉,努力压制着某种情绪:
“你刚刚,要打朕?”
画零团被亲的快要窒息,眼中带着雾气,一时说话,都没法一口气说:
“我,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她脑子因缺氧已经酥麻酥麻的,思考能力大幅度下降。
苍亭衣埋在阴影里的眸子暗流涌动,画零团竟然还与裴芜有接触,他刚刚想把他种在画零团身上的生死劫打开,可是就算亲吻了,身体最亲密之时,他也打不开。
画零团的心不仅不与他亲密,还抗拒。
零团讨厌他,刚刚还想迷晕他,想从他的世界里永远逃离,意识这一点,苍亭衣四周的气息明显混乱了起来。
被握着的手猛的加大了力道,画零团轻呼了一声“疼”,紧接着整个人就腾空了起来。
苍亭衣拦腰抱起了她,把她扔到了身后的床上。
画零团只来得及稍稍动一下,一个高大的身影就俯身下来。
她想逃,但一个灼热的大手扣在她的腰间,让她动弹不得。
画零团吓的一下清醒,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声音都有些结巴:“苍亭衣,你,你要做什么?”
“你要离开朕了,是不是?”苍亭衣一双深邃的眸子幽暗,死死的盯住画零团。
“你要离开朕了。”
“又要抛下朕一个人。”
“你不要朕了,是不是?”
……
画零团眼睁睁的看着身上这个男人,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个不停,就像陷入了可怕的梦魇中。
“黑气!”系统的声音猛的响在画零团脑中,“一百年前你们三人大战之时,苍亭衣黑化之前周身也这样。怎么会这样,一百年了,他失去记忆,还治不好他的黑化吗?”
画零团一听到黑化两个字,整个人跟鹌鹑一样,一点也不敢反抗身上的苍亭衣了。
画零团:“你说什么,哎呀,不要解释了,你快说怎么办?比如黑化的人身上哪个是命门关键,影视剧都是这样演的,你告诉我,我去打。”
系统:“……没命门,他的命门就是你。”
画零团满脸问号。
系统:“跟你解释你也听不懂。这样,你想办法让苍亭衣有安全感,你就说,你不会逃,会永远在他身边。”
画零团皱眉:“这怎么行,我肯定要逃的啊,这不是撒谎吗?以后被苍亭衣逮到我逃跑,我不就更惨了吗?”
系统:“……”你还有逃跑,会被逮回去的自知自明啊。
画零团再次求助,系统索性死机了,不鸟她了。
画零团恨的磨牙,这越来越不靠谱的系统,这塑料女主她绝对不能当了!
画零团再抽出神思看苍亭衣,发现胸前一片凉,不知何时,苍亭衣已经解开了她胸前的衣襟,只一个肚兜在上面。
胸前雪白的一片,只一个凸起若隐若现的藏在肚兜里,呼之欲出,画零团一双含着雾气,清澈的眼睛看着他 ,是他心心念念了一百年的那个女孩。
苍亭衣眸中染上浓厚的欲,一股热流直往小腹去,他呼吸越发的灼热,要烧了起来:
“零团,你不能离开朕,好不好?”
说着,他轻柔的吻向画零团的脖颈。
脖颈出温柔的吮,吸,所经之处一片酥麻,画零团哪禁得住这场面,再被吻下去,她的理智就要没了。
染了欲的苍亭衣,就好像下凡的仙人,太引人犯罪了。
太丢脸了,可是她太吃苍亭衣这一口了。明明,明明就没见过几次面,怎么就这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他的爱抚呢?
想到这里,画零团就羞红了脸,她努力想挽回些理智。
不行,暴君不能碰,碰了死路一条。
得想办法,不能反抗,苍亭衣脑子不清楚,不能跟他讲道理,要给安全感,安全感……
“夫君。”
甜软到人心间的声音忽然响在耳畔,脖颈处的亲吻突然停住。
画零团惊喜的看到苍亭衣身上的黑气减少了一些。
“夫君?”
苍亭衣微俯起身,怔怔的看画零团,有些不敢相信:“你叫朕什么?”
“夫君,夫君~夫君!”
画零团忍着羞耻,一遍遍的叫着,这称呼她每叫一声,脸就要红一度,偏偏还要想着花样的叫给苍亭衣听。
不过效果有的,苍亭衣身上的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
“夫君,夫君,夫君……”
画零团努力的叫着。
苍亭衣看着身下的人儿一张小脸红了个透,连带着脖颈都染了粉红,他的神志渐渐清明。
再看到身下人儿衣衫不整的模样,苍亭衣脑子轰隆一声巨响,他,刚刚对画零团做了什么?!
但很快,心头又有一个声音响起:
“你难道做错了吗?她是的妻啊。一百年前,就是你犹犹豫豫,任由她选择,才会让她消失这么久。现在她又要跑了,应该把她关起来,永永远远都留在你身边。”
“你是谁,一百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是你啊,你忘了的东西,我帮你记着,记了一百年。听我的没错,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修炼这么多年,苍亭衣清晰的意识到这东西叫什么,他咬牙切齿:
“心魔。”
苍亭衣周身气息又混乱起来,他立刻站起身,背过身,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握紧:
“穿好衣服,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