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不蔽体,凉风冷冽,被人死死抵在假山上,脸还紧紧地贴在脏泥兮兮的山壁上。
最敏感的后颈被人肆意的又啃又咬,屁股还被屈辱的玩弄揉捏,身下早已一片硬涨,想要缓解,却只能可怜兮兮的蹭脏了吧唧的假山石壁。
向来都只尝过爽畅滋味的钟山神主,又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当下便脖子一梗,眼眶一红,捂脸埋头爬在假山,抖着肩膀默不作声的哭了起来。
太太太……他妈憋屈了……
老子堂堂神主啊……
还是个没被草过的雏儿啊……
干、干干你妈啊干、
谁他妈要在这儿啊??
丢人……太几把丢人了……
钟昭衾自顾自的埋头默泪,懒得再管身后人的动作。哭的伤心时也不过抽抖两下肩膀,就是死咬嘴唇不发一点哽咽之声。
当然,如果这是有人怀疑他此时不发哭声,是故意的惺惺作态,钟山神主只想上去给他一脚,内心大声痛嚎:
滚!老子这是情真意切的哭,你他妈丢人受辱的时候还嘤嘤嘤啊!
一顿情真意切的默默流泪,钟昭衾那是越想越气,越哭越委屈,老子堂堂个神主混的个造孽,要是真被人按在假山上一顿操,老子就!老子他妈能干个毛啊……
这边正派自哭的伤心,深深陷入自怨自艾不能自拔。以至于连身后人何时停了下来……都没发现。
远处石拱桥上还跪着人,之前都是醉酒胡言,或者对唇贴语,这下动静只怕会越来越大。
于是,秉渊皱着眉捏了个结界,这才一把拽过某个爬山埋头默默抽泣的人。
饱满的朱唇,细长的眉,气怒羞恼的眸子里,正氤氲着湿润的泪光。秉渊十分嫌弃地扫了一眼那狐妖垂垂欲落的满脸泪珠,只感觉额上青筋突突直跳,他冷冷斥道:
“又作?”
钟昭衾气的咬牙踹脚,却根本踹不着,他愤愤的转身狠狠踹上石壁,面露凶光却不说话,只冲着假山一顿发泄踢踹。
半晌,秉渊才勉强相信这狐妖是真的发了火,便凉凉的问一句:“哭什么。”
哭什么?老子哭自己身世可怜
是颗任人宰割的黄花儿菜可不可以啊!
还有脸问老子?
芙蓉帐暖夜春宵,
你他妈跟人做ai做到假山上?
当然,这么想的时候,钟山神主自然是忘了自家后院的那棵枯树杈子。此刻,他正闷着头窝在秉渊怀里,就是不抬头看人一眼。
然后,钟昭衾便嘴角抽搐的看着自己的袖子被拽高扯起,那人不耐烦的扯着他的袖子对着他的脸一顿乱抹,继而还说出又欠揍又讨打的话。
秉渊冷着脸,毫不温柔的胡乱擦完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声音淡然的讥讽道:“撒泼的贱东西、”
火气“腾”的一声直冒脑门,钟昭衾胸闷气短得再也忍不了。他气极反笑的微微抬头,对上那人淡然的眸子,伸手便抚上秉渊的下颚。桃花般的唇瓣勾起一抹笑,抚住下巴的手陡然捏紧。
钟昭衾笑意盈盈的与之对视,吐出的话却反唇冷讥:“下流的狗男人、”
秉渊眼也不眨,淡淡然回应道:“承让。”
钟昭衾笑意不减分毫,亦哂道:“客气。”
四目相对,眼中火花噼里啪啦,钟昭衾刚要继续出言问候,却因裸露的肩背严严实实打了个喷嚏。
啧、不是怜香惜玉爱美人么?
本尊倒想看看你脸皮多厚、
如何赤着背走过那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