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睿谦看到阳台的布置的时候，眼神暗了暗。他没开口主动问钟岑，钟岑也没解释。

晚上，钟岑很严肃地对许睿谦说，“许睿谦，我喜欢你，你呢？”

许睿谦是个做事很认真的人，他仔细地想了想，“我也喜欢你。”

钟岑对这个答案并不惊讶，他继续问，“有多喜欢？”

许睿谦如实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钟岑知道许睿谦喜欢吃红富士苹果，“和红富士苹果比，你更喜欢谁？”

许睿谦不加思索地说，“你。”

钟岑知道许睿谦喜欢看《史记》，他又问，“和《史记》比呢？”

许睿谦思考了一下下，“还是你。”

钟岑知道许睿谦喜欢高分的成绩，“和你的成绩比呢？”

许睿谦思考了稍微长一点点的时间，说，“好像还是你。”他脸上露出类似困惑的表情，好像在问钟岑，都是你，我该怎么办？

钟岑觉得好笑，“睿睿，你过来。”

许睿谦温顺地走过去，坐在钟岑的大腿上。

钟岑离许睿谦很近很近，近到许睿谦能听到钟岑的呼吸声。他听见，钟岑说，“许睿谦，我为什么搞不懂你？”

许睿谦显然不理解这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搞懂我？”

钟岑不需要思考，脱口而出，“笨蛋，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呀！”

许睿谦想了想，“我也喜欢你，可是我不想搞懂你。”

钟岑反问，“你喜欢我，你又不想搞懂我，那你想做什么？”

许睿谦露出小酒窝，天真无邪地说，“我想和你，自渎。”

钟岑吓了一跳，这是他根本没料到的，他试探性地问，“你喜欢这件事？”

许睿谦回答地理所当然，“它很舒服呀！”

钟岑破罐子破摔，“除了这件事，还有呢？”

钟岑认真地想，认真地回答，“我喜欢你给我挑的衣服，我喜欢你开车送我上学，我喜欢你牵我的手，我喜欢你抱我，我喜欢你亲我，”许睿谦停顿了一下，“你亲我哪里我都喜欢，我喜欢和你睡在一张床，我喜欢和你在一起。”许睿谦说完，又加了一句，“我好像特别特别喜欢你。比别的加起来，都喜欢。”

钟岑说，“那不是喜欢。”

许睿谦问，“那是什么？”

钟岑回答他，“那是爱。”

许睿谦学的很快，“哦，我爱你。”

钟岑似乎很容易被许睿谦感动，他觉得眼睛酸涩，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我也爱你。”

许睿谦说，“你当然要爱我，我都爱你了，你必须要爱我。”

钟岑笑了，“好，我会努力更爱你。”

许睿谦说，“我的心里热乎乎的。”

钟岑说，“可能因为里面装满了我的爱。”说完，他觉得自己好幼稚。

许睿谦明显不这么觉得，“原来你的爱是热乎乎的，那我的呢？”

钟岑说，“你的爱好像给我的还不够多，我体会不出来，怎么办？”

“那我以后会给你更多更多的爱，到时候你要告诉我，我的爱是什么样的。”

“好。”

“你要记得。”

“我肯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