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听到他这么说,司空磬心里顿时舒畅许多:“我不提了,不提了总可以吧?”
“楚大哥…你在吗?”
他们两个正交谈着,门外忽然传来花镜容的轻唤。
司空磬闻声眉峰微挑:“这不,就算我不提,人家还是来了…”
楚思浙咳嗽两下,扬声回应:“我在。”
他刚应答完,花镜容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到司空磬也在,她先是惊讶,之后害羞的低下头:“司空师父也在啊…”
对于这位脾性娇纵,还总缠着自家徒弟不放的女子,司空磬并不怎么想搭理。
于是他转向楚思浙,沉声叮嘱:“你好好休息养伤,我去找大夫给你抓些药。”
“多谢师父。”楚思浙顺从的答应着。
注视着他英气的眉目,司空磬面带浅笑,抬手轻拍他的脸:“你这孩子,总和师父这般客气做什么?”
僵站在桌旁的花镜容看见他们师徒两人这般亲密,一时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好了,我走了。”
司空磬嘱咐完毕,收回了手掌,看一眼呆站着的花镜容后,径直走出了房间。
他离开之后,花镜容快步走近床榻,面上带了点委屈:“看来…司空师父还在生我的气…”
见她眼睛发红,语调颤抖的样子,生怕她再哭,楚思浙连忙道:“没有的事,师父他只是心情不好,你无需太在意。”
花镜容取出手帕,擦去眼角的泪痕,略带怀疑的问:“真的?”
“真的。”
“那楚大哥,你的伤如何了?”她绞紧手帕,抽噎着:“是我不好,你原本就有伤在身,还为我喝了那么多酒…”
“没关系,已经好多了。”楚思浙活动一下手臂,感到身上的酒劲褪去不少,头晕的症状也缓和了许多。
“嗯…你没事就好…”花镜容羞怯的瞧着他,从衣襟里取出个锦盒,递到他手里。
“这是什么?”
“家师听闻你的伤还没痊愈,就命我来送药,这是青衣坊的独门药膏,虽不是什么珍贵的药材,但效果还不错…”
听了她的解释,楚思浙了然的点头:“替我谢过花掌门。”
“楚大哥不必客气…我们六大门派同仇敌忾,本来就应互相帮衬才是…”
另一头的房间里,寒远山正负手而立,听着烈云的传话,听见花镜容的话时,他不屑的冷哼一声。
“一群鼠蚁之辈,也敢谈什么同仇敌忾,可笑。”
静默半晌,他又问:“他们还说什么了?”
“回主上,花镜容还问了楚孤泊藏雪莲的下落…”烈云拱手回禀道。
“藏雪莲?!”寒远山立即站起身,声音微微急促:“那楚孤泊怎么说?”
“楚孤泊说,他也不知道藏雪莲现在何处,此番下山,正是为了和司空磬一并寻找藏雪莲…”
烈云停顿一下,蹙眉思索着:“依属下看来,他说的话,不像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