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娜面对着她警惕怀疑的眼神,终于感到一丝威胁,俗话说唇亡齿寒,她将我堵在卫生间,“是你吧?”
“什么是我?”我抬起头毫不惧怕的看着她。
“警告你不要乱来,我不会放过你的。”荷娜面无表情的脸色之下早已汹涌澎湃,她终于沉不住气了。
“荷娜小姐,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我对她温婉一笑,人的复仇心一旦被打开,就如雨季泛滥
的河水一样不可收拾,它的力量是巨大的,不到毁灭决不罢休。
我从来没有怕过她们,只是因为我不喜欢跟人争执,也不愿意与人为敌,才会常常的妥协退让,我以为真诚可以换来理解,直到用刀划过手腕那一刻才明白,我错的多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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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冷冷的手拦住了我,我抬起眼眸,裴非抚摸着我的脸颊对我怪异的笑了笑,像一朵干巴巴的黑色郁金香,散发着腐烂邪恶的气息。我马上后退,警惕的看着他,却不敢惊动其他人,他有些不甘心有些迷茫的看着有些惊慌的我,将藏在他身后的瓶子递给我细细过目。
我闭上眼睛,一颗眼泪滑落,豁出去了,我搂着他的脖子,将嘴唇送了上去,热吻辗转后我附到他的耳边细语了几句。
他一听,满眼燃起浓烈的恨意,他对我沉沉的一笑,然后转身离去。
一切都在潜移默化中进行,风云变幻,成败在此一搏。
几分钟后,全公司都能听见女人凄厉的尖叫,我躲在偏僻的角落,将单薄的脊梁紧紧的贴到冰冷的墙壁上,如果血液可以冻结,此刻我全身都是凝固的,寒气逼人迫使我咬紧了牙关,我告诉自己,这是安岳陷害我的下场,我不必自责。
“鲨鱼,不好了!”阿蔡哥顶着一额头汗,他辗转找到我大惊失色,“那个裴非泼了安岳一脸硫酸,现在整个公司都沸腾了!”
我无动于衷的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说什么。
阿蔡诧异的看着我喃喃自语,为什么,你为什么突然去看裴非,他是怎么带着硫酸混进公司的,鲨鱼,你不要吓我。
我“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也流了出来,笑得双腿发颤蹲了下去,“太好了,阿蔡哥,她终于嚣张不起来了。”<!--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