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楚拓进守不攻,半路地拦截。
“兄弟日里万机,必然不会明白这其中的乐趣。”
此时的楚拓,已经不再是那个温柔的少年,言语之中,尽是轻浮。
楚原笑着点了点头,“兄长就怕二弟觉得日子枯燥无味,今日一闻,如此甚好。”
“多谢兄长的关心。”楚拓说话的态度依旧恭敬有礼。
“听闻,京城地界,最近有奸细来犯,想要探知我国都城的近况,不知二弟可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啊!不如趁此时说来听听?”
楚原再次放下黑子,在收回手时,特意放慢了动作。
楚拓见状,一手拿起白子,双目认真的注意着棋盘,另一只手拉着他的袖摆,将白子放在白子旁边后,才缓缓地回答。
“兄长实在是太高看为弟了,为弟除了下棋看非正统典籍之外,对于朝堂之事可是一窍不通,还望兄长莫要为难为弟。”说完,楚拓看了一下棋局,无奈的垂头,道:“兄长,为弟已经输了。”
这开局还没多长时间,模盘上的棋子都还没有摆满,楚拓便知,他的白子已经无路可退,只能言败。
楚原取笑道:“莫不是二弟心怀那位乖巧的小侍君,才会心不在焉?”
“兄长何出此言?为弟不才,无法与兄长的才智相提并论。”
楚原自然是听出了楚拓的话中话,没有多言,而是拿起放在一旁的茶盏,递在嘴边,喝了几口热茶。
“二弟莫要谦虚,论家世为兄可不如你啊!你又怎会不才呢?”
楚原的声音瞬间冷了几分,楚拓没有吭声,而是从旁边拿起一块他最爱吃的马蹄糕,放进了嘴里,经过咀嚼,咽下去以后,才说:“兄长,这宫里厨子的水平又精进了,这马蹄糕实在是太香甜可口了,为弟都快要吃上瘾了。”
楚原特意拿起盘子,放他的面前,连棋都不下了,道:“朕有点乏了,二弟慢慢吃!”说着,楚原从软榻上走了下来,准备去休息。
“多谢兄长!”
楚拓拿起其中一块,紧紧地握在手里,对着楚原的背影道:“那为弟不打扰兄弟的休息,先告退了。”
楚原对他一挥手,楚拓便退了出去。
这前后,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楚拓便在生死关里走了一趟。
在进入马车内部,楚拓脸色一变,从胸口将锦帕拿了出来,放在嘴前,忍无可忍地咳了一声,喉咙一腥,鲜红的血迹残留在了鲜艳的锦帕
之上,像是一朵盛开的罪恶之花,尤为的刺眼。
楚拓扬唇轻笑:楚原啊楚原,我的身体早已残破,你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楚拓闭眼,将已经弄脏了的锦帕放在一边,等到了王府,自然会有人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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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的,梅幽从睁眼开始,心中就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却只能像一只无头苍蝇似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看着李石头,不让他练武。
梅幽见识过他练武的样子,那一套拳法练下来,足以让他的血液在身体里循环无数次,额头上的汗如同雨下,要有多骇人就有多骇人。
为了阻止他自残的行为,李石头走哪,他跟到哪。
这身份一对调,反倒让李石头有些不习惯,不由地停下脚步,对他说:“公子,属下既然答应了你,必然不会食言而肥,你放心好了。”
梅幽摇头,用一脸不信任的表情看着他,“今天早上,是谁说要拿斧头劈柴的?我想你是不要命了。不行,说什么我都要盯着你!”
要不是梅幽反映速度快,李石头恐怕都操起斧头在坎木头了,对于这种好动的病人,身为医生的他,也拿他没有办法,还不是怕他病情恶化?要不然,他早就去准备一些手术必需品了。
经过昨天一夜,梅幽想明白了,除了去适应这个世界之外,他也得发挥他的特长,不然,就像昨天那样,出现了突发事件,他应该怎样去处理?
就算原材料再怎么简陋,也可以抵一时之需要,日后有机会了,再精进也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啊!
想到这里,梅幽觉得他还是得亲自去找楚拓一趟,希望他能够给予他支持,让他在行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于是,梅幽拉着李石头,去了静雅居。
然而,守在外面的仆人却告诉他,楚拓一大早便出去了,现在还未回来……
梅幽打算再等一会儿,一直等到楚拓回来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是正剧,不会像那些轻松搞笑文那样进行剧情。
越往后的剧情,会越复杂。
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事实上,这是一个救与被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