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臣妾不知呀!”凤翕然捧着脸做娇羞状。
“呵~”秦深低笑出声,旋即大声道:“是襄国公府的大公子,凤怀瑾!”
全场一静,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凤家的人韬光养晦了近一百年,凤怀瑾兄弟俩也只在工部与礼部领了清闲的职位,一向低调的很,如今怎么又开始出风头了?
“怀瑾有先祖之风,朕将这九螭蚕纹璧赐予你。”
“臣谢主隆恩!”凤怀瑾稳稳接过九螭蚕纹璧,恭敬地收在怀里。
凤翕然也很惊讶,她原以为凤家只有她的便宜老爹从戎,其他人都是走读书路子的,这样看来,凤家虽然低调,但对于后代子孙的教育却也是不曾松怠的。
最惊讶的要数良妃,她了解自己的兄长,想不到竟然有人将她的哥哥比了下去,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朕亦要赏温钊将军。”靖帝解下自己腰间的玉佩,“他捉到了白狐。”
众人见着被抬上来的小巧笼子,才恍然大悟。
上午陛下可是发话了,不论谁猎到那只白狐,都要送给皇后娘娘。
没想到,温钊竟然生擒了那只白狐。
凤翕然接过小笼子,与笼子中那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四目相对,噗嗤一笑:“真是可爱的小东西,既然是生擒了,本宫倒不忍心伤害它了。”
“那便养着它吧。”秦深也凑过看看着这只小东西,“你给它起个名字。”
“福儿。”凤翕然脱口而出,旋即眼神一黯。
冬颜见状,忙将笼子接到手中:“奴婢带下去喂点东西,再让人给它洗一洗。”
夜里,凤翕然才刚入梦,却被冬颜推醒:“娘娘醒一醒。”
“怎么了?”累了一天,好不容易才躺下睡着,凤翕然揉着眼坐起,“出什么事了?”
冬颜神色异样:“皇上在营帐里传娘娘过去。”
“这么晚了?”她的营帐外头已是寂静一片,除了巡逻当值的侍卫路过,再没旁的声音。
春容亦匆匆穿好外衣,上前来帮着冬颜一起给凤翕然梳妆更衣。
待三个穿戴整齐,才提着一盏气死风灯出了营帐。
靖帝住的营帐四周俱是漆黑安静,唯有帐子中一片烛火通明。王德福守在门外,见到她们三人,旁迎上前来。
凤翕然见
他神色不同往常,不禁止了脚步:“到底怎么了?”
王德福喁喁片刻,却不知如何开口,只飞快地说了一句:“珍妃娘娘带着那位卓小姐在帐子里面圣。”
凤翕然狐疑地与春冬二人对视,只见春容亦是一脸茫然与不安,冬颜的神色里更添了几分紧张,她不安地搓了搓手:“娘娘,这两人怎么……”
凤翕然摇头,不论如何,都得进去看看。
挑帘而入,抬眼只见靖帝端坐在上,神色平静如常,看不出任何端倪,倒是珍妃和卓簪凤两人眼中带着几分笑意,甚是愉悦的样子。
“臣妾恭请陛下圣安。”凤翕然不紧不慢地行礼,直起身来,似笑非笑地盯着珍妃与卓簪凤。
珍妃倒是大大方方地起身行了礼,卓簪凤瞪了半日眼睛,才不情不愿地跪下。
“不知皇上召臣妾过来,所为何事?”
秦深下巴一抬,示意卓簪凤:“你将方才说的话再说一次。”
卓簪凤直起身来,一双妙目直直地盯着凤翕然,红唇微启,一字一顿:
“臣女告皇后娘娘不守妇道,与他人有染!”
“放肆!皇后娘娘岂容你如此污蔑!”春容怒斥道。
“哦?既然告本宫与他人有染,那么奸/夫又是谁?”凤翕然看傻子似地望着卓簪凤。
“北辽七皇子,耶律萧韶!”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的第一本书,成绩很惨淡,非常感谢仍然愿意收藏的宝贝们。
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