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凝不顾我的意愿强(河蟹)暴了我,对我拳打脚踢,让我失去反抗的力气。我的身体遍布了她咬痕的血迹,被入侵的部位出现了撕裂。就算过了一个月,我的体内仍旧残留着被她入侵的触感。与她相比,你倒是温柔一些。”
嘉岚面如死灰地说着这番话,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
步步目不转睛地凝视嘉岚的脸,为嘉岚的话语感到惊诧。她以为按嘉凝对嘉岚的溺爱和呵护,嘉凝和嘉岚做这种事肯定会比她温柔得多。想不到嘉凝竟然如此粗暴,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与心爱之人欢(河蟹)好,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身体虐待。
可若嘉岚像当初激烈地反抗嘉凝那样激烈地反抗步步,说不定步步亦会对嘉岚拳打脚踢。所以步步很明智地先卸掉嘉岚双臂的手臼,不给对方反抗的机会。可能嘉凝是不忍心卸掉嘉岚的手臼吧,才会通过其他形式来制服嘉岚。
如此看来步步不比嘉凝温柔多少,但她没有打算像嘉凝那样粗暴地进入嘉岚的身体,也不会像嘉凝那样把嘉岚咬得浑身是血(尽管她渴望这么做并想要做得比嘉凝更过分)。
步步打算温柔地进入嘉岚的体内,尽可能地减少对方的痛楚和不适,尽可能给嘉岚留下好印象,让对方明白和她做(河蟹)爱不是一件备受煎熬的事。
另一方面,步步又渴望粗暴地侵犯嘉岚,把对方每一寸皮肤都咬出血来,想要啜饮那温热的血液;用指甲划破对方的肌肤,在对方白净的肢体上留下斑驳的青紫痕迹;想要在对方身体的里里外外每一个部位都留下她的气息。
她想要做得比嘉凝更加残忍、更加粗鲁,完全不想对嘉岚留有一丝的怜悯和善心,只想如海啸摧毁房屋那般蹂(河蟹)躏嘉岚,把嘉岚彻头彻尾地毁掉。
残存的理智不允许她把这些念头付诸行动,现在还不到做这种事的时候。为了与嘉凝的形象形成鲜明的对比,步步提醒自己施加在嘉岚身上的动作一定要比嘉凝温柔几百倍。
嘉岚遭到嘉凝残酷地侵犯这件事令步步的心情五味陈杂,除了对嘉凝率先占有嘉岚的嫉妒和怨恨、对嘉岚遭受极大的打击而产生的快感和愉悦外,还有对嘉岚的同情和怜悯。
被自己唯一的血亲强(河蟹)暴对谁而言都是一桩惨烈至极的事,可能不少人会因此不堪忍受了结生命,这种伤痛是很难迎来愈合的那一天。
即便犯罪者得到严厉的制裁、受害者得到应有的补偿;即便受害者日后的生活无比幸福,并且再也不会承受相同的打击,却仍旧无法挥走这段噩梦的回忆,只要一想起来内心依旧会痛苦不已。
嘉岚发生了这样的事后不但还要和嘉凝待在一起,还要继续听从嘉凝的命令接受嘉凝的摆布,装作一副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生活下去。
嘉凝非但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和舆论的谴责,继续维持着国民艺人的形象在职业的道路上继续闪耀生辉,财富和地位不断增加和提高。
这样的结果已无法用讽刺和可笑来形容,哪怕是心理和思维异于常人的步步,看到嘉岚处于这样的境地也不禁感到一丝心疼。
她怀疑嘉岚可能有一定程度的心理疾病,可对方平时表现出来的样子委实过于正常——讲话头头是道、有条有理、举止斯文有礼、会和他人有说有笑、会在不同的场合表现出应有的情绪,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看不出嘉岚像是一个有心理创伤的人。
步步不知该佩服嘉岚异于常人的坚强还是应该心疼对方被嘉凝折磨得麻木不堪,抑或是对方已经懦弱到连遭到侵犯都失去了控诉和反抗的勇气。
步步转念一想,认为嘉岚没有勇气反抗嘉凝是理所当然的事,对方的资本和力量与嘉凝相比完全不值一提。要控诉强(河蟹)奸这种罪行可比控诉其他罪行困难得多,证据方面的收集和大众刻板的认知就足够让起诉困难重重。
毕竟有多少人会愿意相信一个从小被姐姐放在掌心上宠爱不已的人会遭到姐姐的强(河蟹)暴?何况嘉凝在大众的印象里是那么优秀无暇,拥有众多对其死心塌地的粉丝和爆棚的路人缘。
如若嘉岚真要爆出自己曾经被嘉凝侵犯一事,很有可能会引来反效果。众人不仅不会相信嘉岚的说辞,还会反过来指责嘉岚没有良心、竟然捏造歪曲的事情来污蔑把自己抚养长大对自己疼宠无比的亲生姐姐。
想到这里,步步对嘉岚的同情加深了几分,动作变得更加轻柔。她细致地爱抚嘉岚的身体,温柔地亲吻对方的脖子和胸口。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她凭着强大的领悟能力使动作看起来十分娴熟,一点都不像经验不足的样子。
嘉岚面无表情地承受着步步的抚触,心中一片死寂的他如死尸般一动不动。似乎哪怕他真的变作了一具尸体,仍然可以挑起步步的情(河蟹)欲。
他忍耐着作呕的冲动,压抑的情绪如沉重的块状物塞满他的胸膛。步步在他身上施展的一举一动宛若滑溜溜的章鱼触角,那湿漉漉的黏腻感令嘉岚恶心万分。
过去的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遭到步步的侵犯。回想双方相识的时候,嘉岚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步步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做出这种事。他情愿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被步步杀害,也不愿相信对方会提出想和他做(河蟹)爱的要求。
嘉岚的脑海混沌得犹如黏糊糊的泥浆,丧失了思考能力,他祈祷着这场酷刑尽早结束。时间的流逝变得缓慢至极,仿若静止不前。嘉岚怀疑时间在这一刻不复存在,他成了被时间抛弃的人,只能永远地活在被他人侵犯的痛苦中。
步步解开了嘉岚的裤口,手探进去触碰对方最为敏感的地带。和对方肌肤相亲的快感令她激动至极,体内的欲(河蟹)念似乎要把她的身心燃烧成灰烬。她不断地刺激嘉岚的欲(河蟹)望,奈何对方的反应非常冷淡。
嘉岚羞愧地闭上双眼,咬紧下唇,下(河蟹)身传来的触感令他差点发出声音。尽管步步的动作非常温柔,惧意依然从体内深处不停地扩散开来,一点一滴地蚕食他的意识。
他全然体会不到快感,哪怕最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他亦无法感到一丝一毫的生理愉悦,只有无尽的煎熬包裹着他。他很不舒服,浑身不适,像是一个处于大病状态的人。
步步一边亲吻嘉岚的身体一边在对方的下(河蟹)身探寻更深一层的地方,她的手指来到了对方的后(河蟹)庭,给予轻柔的抚触,好似在告诉嘉岚她不会伤害他。
“放松,嘉岚,我会尽量减少让你疼痛的程度,我不会像嘉凝那样粗暴地对待你。”步步吻着嘉岚的脸,柔声安慰对方,她的衣服还穿戴得整整齐齐,和衣着凌乱半身裸(河蟹)露的嘉岚形成触目的对比。
步步柔的安慰没有起到作用,还加重了嘉岚心里的悲哀和苦楚。当步步进入他的身体时,强烈的疼痛令嘉岚忍不住发出痛吟,眼泪滑落,分不清那是因生理刺激造成的泪水还是从悲伤的心情中流出的泪水。
嘉岚下意识地踢动双脚想要赶走被侵入的疼痛。步步轻易地压制了他的反抗。步步注视着嘉岚痛苦不堪的神情,对方像在承受比凌迟还要更惨烈的刑罚。
步步吻住嘉岚的嘴唇,侵犯对方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她情不自禁地加大动作的力度和速度,给予嘉岚更为强烈的刺激和疼痛。身后那个地方被步步肆意地玩弄,嘉岚痛得眼前发黑,意识模糊不清,冷汗冒出更多。
步步解开衣服的扣子,露出穿着黑色内衣的雪白的胸口。她的胸脯不像嘉凝那般平坦得不见起伏,而是丰满无比,形状十分好看,高耸和聚拢的程度完美得恰到好处,散发着极致的性感气息。
她在夏日里穿上单薄的短袖校服或外出时穿上低领的衣服时,都会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时常引来路人的注目。
她抓起嘉岚一只手放在她左边的胸部上,对方的手绵软无力,只能由她带领着来触摸她作为女性特有的曲线。嘉岚望着自己的手紧紧地贴着步步的胸脯,对方还展开他的五指让他握住那饱满的部位。
这一极具刺激性的画面吓得嘉岚想要立刻抽出手并转过头,却忘记了手臼被脱掉。他的手全然不听他的指挥,而是听从步步的摆布。嘉岚被迫触摸步步柔软丰腴的胸部,感受那厚实的触感,铺天盖地的羞耻主宰着他。
除了嘉凝以外,步步是第二个他触摸对方胸脯的女性。两者的共同点都是他被迫抚触她们的胸部。
步步捏住嘉岚的下巴,迫使对方转过头看向他触碰她胸部的光景,否则她就会卸掉对方下巴的臼。嘉岚不得不把视线落在步步的胸脯上,表情难看到极点,好似吞了一吨的黄莲。
换作是一般的男性,能够触碰像步步这种美人级别的胸部,怕是比置身天堂还要兴奋和快乐。
嘉岚却完全没有这种心情,他没法从步步美丽性感的胸部中产生一丝欲(河蟹)望,他只想让步步赶紧把衣服穿上、不要再给他看到这样的画面。
“你不喜欢我的胸部吗?还是说你更喜欢嘉凝那种比男性还要平坦的胸部?如果你喜欢的是那种,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做缩胸手术。”步步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亲了一下嘉岚的下巴。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现在根本就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吧,你快点把衣服穿上,不要再做出这种事情。”嘉岚既羞愤又慌张,整个人极其不自在,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作为一个被强(河蟹)暴的受害者,即便是身为喜欢异性的男性,眼前的胸部再怎么完美无缺,他也很难对侵犯自己的女性的胸部产生性(河蟹)欲。
步步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不禁加大手中的力度,粗鲁地侵犯嘉岚的身体,疼得对方叫出声来。她俯身咬住嘉岚的耳朵,声音冷冽地质问:“难道你喜欢的是楹璋那种平淡无趣毫无特色完全无法吸引人眼光的胸部吗?”
“你!!”嘉岚愤怒地直视对方,好似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语声变得严厉起来,“你在发什么神经?我对楹璋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不如说我对任何一个女性都不会怀有这么无礼的念头。而且楹璋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可以对人家的胸部评头论足说三道四,这是非常不可取的行为。”
步步轻笑一声,目睹嘉岚如此激动和严肃的样子,可知嘉岚对楹璋的感情也许真的是友谊之情而非男女之情。若是一个男生对一个女生怀有情爱方面的好感,基本上是不会说出这么一本正经的话来。
她的目光柔和下来,侵犯嘉岚身体的力度减轻了许多,嘉岚正经的态度无疑取悦了步步,却又让步步很不是滋味。她希望在这样的场合中嘉岚的态度能够不那么正经和无礼一些,而不是像一个完全不解风情和没有情趣的石头。
可步步想到作为被侵犯者的嘉岚在这样的场合中确实很难做到解风情和有情趣吧,而且自己亦不是嘉岚中意的对象。一个男生面对一个自己全然不喜欢的女生而无法产生欲(河蟹)念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想到这里,步步感到无比心酸和难过,在她看来是属于鱼(河蟹)水之欢的性(河蟹)事在嘉岚看来是属于单方面的犯罪行动。即便她占有了嘉岚的身体,对方亦不会感到一丝一毫的快乐,更加不会怀揣和她相同的心情。
既然嘉岚无法感到欢愉和快感,那就感到更多的痛苦和煎熬吧。起码这样能够满足步步畸形的欲(河蟹)望,能够让步步从嘉岚的苦痛中体会到扭曲的快感。
让嘉岚的痛苦和步步的欢愉形成一样的程度,通过这种方式使双方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加深彼此的联系。纵使其中一人通往天堂,其中一人通往地狱,但最终到达的地点说不定是相连在一起。
情(河蟹)欲高涨的步步喘着气,面色绯红,下(河蟹)身有了充分反应的她恨不得立马让嘉岚进入她的身体。然而嘉岚的欲(河蟹)望迟迟没有被挑逗起来,不管她怎么刺激对方,对方始终没有反应。
步步明白今天嘉岚是不可能进入到她的身体,并且对方根本没有要进入她身体的念头。除非她采取特殊性手段来挑起嘉岚的欲望,否则都难以让对方与她融为一体。
步步结束了对嘉岚的侵犯,对方当场松了一口气。体内的入侵感消失后令嘉岚从地狱中获得了拯救,他宛若溺水之人经过艰难的阻碍终于漂浮到水面而拼命地呼吸新鲜空气。汗水已浸湿透了他的衣物。
步步将嘉岚抱起来,让对方分开双腿坐在她的腿上,她吻住嘉岚的嘴唇,沿着对方的下颚吻到颈肩。步步握住嘉岚的手,让对方的手从她的胸部往下摸索她的身体曲线,让对方感受她结实有力的腹肌和健美的肌肉线条。
顺着腹部往下探索,探入裙底,让嘉岚的手直接触碰到步步最为敏感的地带。那个地方和嘉岚的手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嘉岚感受到对方那处部位已经湿润得不成样子。
当他的手碰到步步那个地方时,他吓得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倒吸一口冷气,仿佛比碰到一条毒蛇还要令人害怕。嘉岚满脸惊恐,眼睛瞪到极限,不敢置信步步竟让他触碰那个地方,他几乎要休克过去。
“你…你这是在…”步步的举动所带来的刺激严重超出了嘉岚的承受范围,倘若说触碰步步的胸部已给予了他足够大的刺激,那么触碰对方的私(河蟹)处则让他心跳要停止。
他不是第一次触碰女性的私(河蟹)处(以前嘉凝也曾像步步现在这样强迫他做这种事),但对嘉岚而言这种举止委实太过惊骇。他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头皮发麻到比看见厉鬼还要夸张,头脑空空如也,连自己的存在都无法把握。
“今天是没有办法让嘉岚进入我的身体,哪怕我对此无比渴望,可你却不给我这样的机会。所以我只好通过这种方式来让你感受我的热情。怎么样?我的热情比你想象中要浓烈得多吧。”
步步亲了亲嘉岚的脸,微笑道,她抓住嘉岚的手不断在她的私(河蟹)处游走。这种刺激让步步的下(河蟹)身泛起更多的湿意。嘉岚的手也沾上了些许湿润,嘉岚的面色比腐烂的苦瓜还要难看。
“住手...别这样…求求你…不要让我做这种事…”心理崩溃的嘉岚流下了眼泪,情绪的防线终于被击溃的他像个幼童般哭了起来。他哭得很厉害,与刚刚被侵犯时的默默流泪截然不同,心中的负面情绪一股脑地溢出来,如龙卷风般袭击他整个人。
嘉岚希望自己当场死亡也不愿意被步步强迫着做出这种事,他觉得自己被逼成了疯子,只懂得通过哭泣来表达自己的感受。
步步很久没有见到嘉岚哭得如此凄惨,仿若她对嘉岚所做的行为比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还要残暴。以前的她若看到嘉岚这副样子,会对嘉岚施与更多暴烈的行动。
现在的她心情复杂得多,一方面为嘉岚的痛苦兴奋不已,一方面心疼这样的嘉岚,甚至怀疑自己的举动是不是有点过火了。
步步把嘉岚的手抽了出来,迅速地为对方接上手臼,动作和脱掉对方的手臼一样干脆利落。嘉岚全身抽搐了一下,手臼被接上的那一刻剧痛令他更加无力,双臂软绵绵地搭在步步的肩上。
步步为嘉岚和自己穿戴好衣服,将嘉岚紧紧地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安抚嘉岚,温柔地亲吻对方,如同一个尽职尽责的完美情人。
步步的安抚对嘉岚没有一点效果,他大哭不止,泪水沾湿了对方肩膀处的衣服,过了一段时间后才开始平静下来。
步步展现出极其耐心的一面,没有说一句刺激对方的话,没有做出伤害对方的举动。待嘉岚的情绪有了较大的平稳后,步步拭去对方的泪水,亲吻对方的五官,用饱含深情和病态的语气诉说自己对嘉岚疯狂偏执的感情。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嘉岚,喜欢到想要吃了你。若是能把你整个人吞噬掉,对我来说也算是至高无上的幸福了吧。”这是她第一次以如此直白坦率的态度来表达自己对嘉岚的喜爱之情,她的目光盈满了深沉的爱意,夹杂了可怖的占有欲。
听到这番话的嘉岚非但没有丝毫的感动,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他精疲力尽,无法组织语言回应对方,双眼黯淡无光,神情灰暗一片。
步步更加用力地搂住嘉岚,轻抚嘉岚的背部,嘴唇在对方的颈侧和后颈反复徘徊。嘉岚枕着步步的肩头,对方清雅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步步的发丝有几缕落在嘉岚的脸上。
他凝目望着晴朗的蓝天,天空在他眼里化作了比黑暗还要浓墨阴郁的色彩,令他生出了强烈的厌恨之情。嘉岚感觉自己的身心被掏空殆尽,灵魂远离了肉身,变作了一个空无一物的生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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