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归吻,她也不消停,主动回应了下,男人薄唇一顿,她张口就在他唇角狠狠咬了一口。
应崇轻嘶了声,血腥味在两人唇间漫开。
江橙居然觉得有一点点解气,主动把唇撤开。
他用拇指指腹轻轻擦了下她嘴角沾上的血丝,舔了下嘴角,动作性感又迷人,嗓音沉哑:“别闹了
,早点回去休息。”
她哼一声:“你管别的女人去,管我做什么。”
应崇眉心蹙了几秒,脑子里捋了一遍。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这小脾气从何而来,把她揽进怀里,手掌在她脑后摸了摸,附在她耳畔低笑。
“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还笑?可爱?
她抬手在他胸前打了下,自己都没意识到有多娇嗔。
男人在她耳边调侃:“宝宝,虽然我都是你的人了,但你也不能连我妈的醋都吃啊,夹在老妈和老婆之间的日子是人过得么,忍心?”
小醋坛子江橙此时此刻对老婆二字没什么敏感度。
在他怀里把这个女伴=他.妈的消息消化了老半天,忍不住抬手又在他腰上拍了一下:“故意的吧你,干嘛不早说?!”
他在她细白的脖子上吻了下:“我怎么知道宴会女主人会不看宾客名单?”
“我这两个月没回来,今天刚回来就——”她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痒,突然想起个事,“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疼不疼了啊...”
说着扒拉他的衣服,嘀咕:“你今天怎么没穿衬衫啊...”
穿衬衫的话就能直接解开看看了。
“不疼,”应崇低头揉揉她的脑袋,看她手上动作不停,索性把她抱紧:“宝宝别动了,在这儿不好脱,改天回家再看,嗯?”
江橙当真是听话没再动,心满意足地环住他的腰,软软甜甜地抱了半天。
半晌才在温柔乡里想起来凶巴巴地反驳:“我才没想看你。”
那身材,不就是腹肌人鱼线?摸起来硬邦邦的,除了热呼呼的能暖暖被窝还能干嘛?
“你上次不是看得挺开心?还上手——”
“打住!应崇,你再提上次我保证跟你分手!”
他脸色骤然一沉,垂眸抵住她的额头,鼻尖碰着鼻尖,闭了闭眼:“你敢。”
又微微附身蹭进她颈窝贪婪地呼吸,有点委屈难过,软着态度地低声说:“宝宝,不准再分了。”
“你这么有钱我才不分呢,”她轻轻哼着,“好啦你快去回去吧,不然你妈妈该着急了。”
说着就要从他怀里推出来,又被他按回去。
“再抱会儿。”
应崇只是搂着她,手掌贴在她身后的脊梁,慢慢拍着,十分享受温香软玉的感觉,感觉把全世界抱在手里,满足感加成。
江橙很累。
连天儿的轮轴转加上紧绷了三四个月的神经就在他怀里得到了久违的宁静。
在他身边,不需要理智,不需要拼命,不需要担心任何事,不需要顶天立地,现在又多了一件不需要的事——
不需要担心他会走。
经历了这么多,她觉得在他们两人的爱情里,也都做错了一件事。
不够信任。
王诗丁的助理说她是江闻的情.人时,应崇没说话。他那时也在怀疑她跟江闻的关系,也在等一个答案。最后肯牵她的手,也是因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罢了。
但也不怪他,毕竟这是江闻自己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应崇不清楚也是应该的。但江橙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回想自己在法国时因为王诗丁疯狂给他摆脸色的时候,自己是吃醋,也跟容岁走得近,他那会儿是不是偶尔也很心寒呢。
如果多信任点儿,会不会少走很多弯路啊……
心有灵犀似的,应崇也在反思,但他这人一向少言。
怀里这个小女人。他太爱了。
但爱这种事,少说多做就行了,在爱情里都是不断摸索成长的,他不太懂,但会尽力给她最好的,把她给宠着。
“宝宝。”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手臂稍稍松懈,低头一看,江橙已经有些昏昏沉沉地趴在他怀里眯着了,小猫儿似的。
他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喝醉了。
舒服,享受,想亲。
一杯香槟而已,哪能醉啊。
“宝宝。”
江橙整个人软趴趴的黏在他怀里,被叫醒有点恼,抬了抬眼皮,感觉睡了很久似的,声音里也带着点儿没睡醒的味道。
“嗯...”
“站着都能睡?”应崇从她的小貂皮外套伸进去使坏心眼儿地捏捏。
江橙发懵,被他弄得痒,“你妈等会着急了,你快去...”
男人眉目隐约带笑,低头睨着她:“不管了。送你。”
说完拉着她就走。
???
江橙突然在冷风中清醒了,跌跌撞撞堵着他不让走,心急说:“什、什么情况啊...你别……”
应崇把她往怀里一带,手臂勾着她外侧的胳膊,“紧张什么,放心,我跟咱妈发信息说我去开会,杨润恒送她。”
“哦,”还好没说来陪她了...
“不是,你怎么这么自来熟呢,谁跟你咱妈?.....”
应崇不接她这茬,手挪到她腰上蹭了蹭,曲线不错,骨头硌手。
“你这有骨头一直往我身上蹭什么呢?”
江橙脚步停下,转向他伸胳膊,“你抱我。”
应崇眯了眯眼,打量一遍,收回目光轻嗤:“不抱。”
...?
她一听来气,撒娇去抱他的腰:“这儿的路不行,走得我脚疼。”
应崇听得心尖儿发软,瞥了眼她那旗袍,“这么短怎么抱?”
她低头拉了拉旗袍沿儿,其实也不算太短,就是叉开得高了点,而已。
“娇气。”他轻哼。
看她那鞋跟儿细又高,这石子儿路确实不好走,应崇大手扣着腰把她拎到几步之外的台阶上,“我去取车?”
江橙低头,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十分满意往他嘴上啵一下,笑眯眯随口拽着台湾腔儿:“好的皇上。”
应崇看她今晚裹着小貂毛那唇红齿白贵妇样儿,今晚笑得格外多。
他宠溺地点头,捏她脸蛋儿:“爱妃,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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