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后宫真的只剩下宋予容一人的时候,倒也不显得寂寞冷清,实在是这位容妃娘娘太好玩了,今天搞个踢毽子比赛,明天又来一场蹴鞠比赛,有时候来了兴致还要去皇家狩猎场赛马,被太后娘娘数落太闹之后,又安安静静地跟着青叶学了几天裁缝。
祁祯看着易昀砚身上一点都不符合他霸气的样式奇怪的衣服,不由得皱了皱了眉:“皇上这衣裳”
“她做的。”一句话,道尽了欢愉。
祁祯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酸溜溜道:“怪不得连形象都不顾了。”
易昀砚挑眉,看看自己的衣服,满意道:“朕觉得很好看啊。”
祁祯不敢苟同地摇摇头,男女****还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让单身至今的他很不能理解。
而宋予容呢,易昀砚顺着她宠着她,倒是让她在安逸过后突然觉得无聊了,日子一寸一寸地都变得没劲透了,易昀砚有他的国事要处理自然不能日日顾着她,她也乖巧,不去打扰他。
“娘娘,咱们今天去放风筝好不好?”
“放风筝?”宋予容提起的一点兴致很快就又熄灭了:“算了算了,我放风筝从来就没飞起来过。”
“那我再给您找点话本来?”
“我看过的话本可比你找来的那些话本有意思多了。”宋予容没有多大兴趣。
这下云芷犯了难:“那您说,您想做什么?”
她想易昀砚了。
“我们去偷偷看看易昀砚在做什么吧。”宋予容眸子里簇起一道亮光来,云芷却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我可不去,可不是谁都像您似的那么不怕皇上,不对,是皇上可不会像对您那样和善地对别人。”
宋予容轻笑一声:“那我自己去。”
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宋予容一路走到龙乾宫,趁着高公公还没去通报赶紧堵住了他的嘴,神秘兮兮地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高公公立刻会意,暧昧一笑,识趣地到一边去了。
宋予容偷偷瞄了眼里面,易昀砚正伏在案前批阅奏折,神情专注,丝毫没有发现她的样子。都说认真中的男人最帅,可宋予容看来,他无论什么时候都很好看,简直是被天神眷顾的男人。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冷不丁地,他悠悠问道。
宋予容吐了吐舌头走了进来:“你发现了?”
“你一来我就发现了。”
“为什么?”她明明已经那么小心了。
“你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有吗?”宋予容抬起胳膊闻了闻:“我什么都没闻到啊。”
易昀砚长臂揽过她,她便坐在了他腿上。“只有我能闻见。”
宋予容嗔怪道:“你是狗鼻子?”
易昀砚却揉了揉她的发顶,他似乎很爱做这个动作,也恰好是宋予容喜欢的动作,摸头杀什么的完全秒杀了她的少女心。
“你怎么来了?”易昀砚一边问着一边又批着堆成小山的奏折。
“无聊了就来找你咯,看你在做什么。”宋予容老实地回答。
易昀砚有些小小的失望:“就只是因为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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