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们很快呈上来纸笔,宋予容见毛笔就皱皱眉,“去给我找根细柳枝来。”
小宫女虽不明所以却还是找了来,宋予容将柳枝烧制成木炭条,这才着笔作画。
跟宋予容奇怪的动作相比,这边妙烟已经着墨开始作画了。
这场比试的胜负似乎已经有了结果,看妙烟姑娘这样从容不迫,南易的容妃就显得有些不知所云了。
易昀砚看着宋予容的动作,眸中兴味更浓,他的宋予容,每次都会给他惊喜。
宋予容将纸铺开,专心作画。她的手法很奇怪,涂涂抹抹,让下面的人很是好奇她画了些什么。
终于,时间流逝过去,两人的画都已差不多了。
妙烟摊开自己的画,是一幅山河图,落笔大气,构图恢弘,一点都不像一个小女儿家所画,画作一经过众人的手立即引来一片赞叹声。
“妙烟姑娘画技精湛,这幅山河图可算上佳作,一点都不输那些名流雅士。”
这边妙烟被人们的称赞声拥簇着,那边却传来一声惊叹。
“这画太逼真了!”
只见这画上所画的,赫然是易昀砚,眉眼相像程度足以令人惊叹!古时的画重在写意,人们哪里见过这么逼真的画作,甚至,是比真人更多了几分温润,现实中的易昀砚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味道,而这画中的易昀砚更多了几分温和。
宋予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画作,再看看坐在那里的易昀砚,比较了一下,自己画得还是挺像的嘛。
易昀砚此刻也十分好奇,招招手让她呈上来,将画铺展在眼前,眸中闪过一丝讶异。
“你画的是我?”
“不是。”宋予容眨眨眼:“我画的是天上的神仙。”
易昀砚俊美无俦的容颜上浮上一丝笑意,就是这一笑,看惊了四座的多少看客,原来南易皇上并非是天生冰冷,只是他的温暖都给了一个人。
“画得很好。”易昀砚赞扬。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画得。”得到他的肯定是她最开心的事,嘴角都快扬到眉梢去了。
然而,坐席中却有一个老者站了起来:“依老夫之见,构图和意境上是妙烟姑娘略胜一筹,但容妃娘娘这幅画却是生动逼真,技法也是老夫第一次所见。”
说话的人是画中泰斗,有名的画圣,德高望重的他也应邀来参加了这场四国宴,他的发言自然深受人们的信服。人群中有人发问:“那依您高见,这场比试该是谁赢?”
“平分秋色。”
妙烟别有深意地望了一眼宋予容,微笑道:“既然没有分出胜负,那这一次就请容妃娘娘先抽吧。”
宋予容落落大方地从签盒里抽出一支签来。
“是诗。”
<strong>auzw.com</strong> 宋予容忍不住地窃喜。虽然拿别人的诗来有些不太好,可是她就是咽不下妙烟给的这口气,挑衅是吧?说南易无人是吧?那就看看她是怎么回击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