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行啊。”燕王不得不服了输。温暖的冬日，清新的丽人，燕王笑着。不让毓敏离席，又开一局要从头再来。

“听闻你在西安靠赌棋度日，很会过生活啊。”燕王漫不经心地说道，想攻她心理，好教她输了棋。

“是啊。日子艰难哪。”毓敏却也是轻描淡写地答，心思在棋盘上，一点也不松懈。

“尚琰对你不好么？”

“好。他都不认得我。”

“不会吧？”

“别提了，那个哈公笨得么青头。”毓敏嘀咕着用吴语骂道。

“你跟马德城的儿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毓敏这才转移了视线，停下手里的棋子。把她初到西安寻不到尚琰，被沈二娘逼婚，无奈之下求助九胜，入了凝香阁的事一一道出。

“你还真不愧是杨继任的女儿。”燕王看着她，抓过她的手，一脸的怜爱，“只是，你还小，做事过于冲动，思虑不周。你哪天懂得为别人着想，你才是真正的长大。”

“毓敏现在孤家寡人一个，我要为谁着想？”

“为你爱的人。”燕王忽然口吻柔和得出奇。毓敏听了却毛骨悚然，急忙抽回自己的手去。

燕王笑笑，令人烤了核桃，剥了壳，送来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