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全剧终
……我……我……
我继续回去渣游戏了啊哈哈哈
银是被当做英雄,和黑崎一护一样的礼遇,迎回尸魂界。因为最后一刻,一户的月牙天冲被蓝染躲开,却正巧撞在了银埋伏好的神枪上。破坏性的毒素瞬间侵入,就此了结这场战争。
回程的时候,劫后余生的众人,纵使疲惫也掩不去发自内心的微笑。
荻野幽月没有留下尸体,浅蓝色的灵子在银和乱菊的眼前如盈舞的精灵,逐渐消散于蔚蓝的天空,绛红色的队长羽织叶在那场战争风暴中被灵压撕碎。属于她的黑色死霸装按照惯例被统一收回,用作慰灵大会。
“银,你来了。”乱菊站在幽月的衣冠冢前,静静的看着那个银发的男子,由远及近。“幽月这家伙做事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的,连你也是。”
“同样是去当间谍,瞒着我也就算了。你们两个……”
银只是安静地站着,唇边没有了往常的弧度,脑海中印刻的是幽月最后那句断断续续的话,差一点就听不懂那句话的本意是:那么漂亮的眼睛,好想成为你的眼睛。
还好银还记得幽月曾经似假还真的抱怨,说的就是这句。
银的指尖痉挛着,从袖口摸出一条发带,浅粉色的,他送给幽月的唯一还留下的东西。靠近鼻端时似乎还能嗅到某人蔷薇般的芬芳。他把发带递给乱菊:“葬了吧。”
“银——”乱菊呆呆的接过,悲伤地看着那个银白色的背影渐行渐远。阴暗了好几日的天终于开始下雨,透明的水珠连接了天空与大地,却没能用这般细密的网留住什么。
忏罪塔重犯看押地
银不知道蓝染申请见他的原因,但他知道自己十分的不想见那个人。可是对方在递交申请的同时也给他传了一句话,说是要告诉他一点真相,隐瞒了许多许多年的真相。
纯白色的忏罪塔是由杀气石构筑而成,层层封压着任何一个灵体的灵压,没有例外。蓝染倚立在小小的窗口下,侧脸在阳光下笑得诡异:“银,你来了。”
“过来听听,幽月加入我的目的吧。”
蓝染是个天生的阴谋家,这是毫无疑问的。他能在暗地里默默地招收了东仙要、市丸银和荻野幽月的手段经由他自己的叙述,不过是个简单的欺诈游戏。
东仙要那种迂腐的人,只要煽动得当就不是问题。而松本乱菊却阻碍了蓝染招收银和幽月。于是蓝染为此导演了一场戏,并为此准备了完善的“证据”。
银加入蓝染的计划,不过是在看到证据之后为乱菊的受辱报仇而已。幽月的加入,却不仅仅只是为了乱菊。
可惜银和幽月都不知道真相,因为他们调查到的证据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银想要为乱菊讨回公道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因为被侮辱的是幽月,也只有幽月。
因为乱菊受辱不过是一个烟雾弹,遮挡住银想要复仇的猩红之眼,苦涩了幽月追随他的漫漫长路。
“真是可惜啊,银。”蓝染逆光而站,明明是阶下囚的身份在银此刻看来却有如站在权力顶端的神明,甚至于声音也模仿的惟妙惟肖,淡漠而嘲讽,只因他面前此刻站着的是个凡人而已,“你没能看见荻野幽月那时候的样子,像个残破的人偶,但是美到了极致。”
“大概是因为她已经知道了,不会有人来救她吧。”
“绝望之美……”
“可惜,没能在那个时候让她通过崩玉虚化。那孩子,一定是不输于任何人的最优秀的实验品。”
“乱菊,幽月有没有东西留给你?!”夜
半三更,银从忏罪塔出来就直奔乱菊的宿舍而去。血红色的钩月在天空散发着不祥的光。乱菊在看到银的那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见到了恶魔。曾经再轻佻不过的笑意在他狰狞的脸上找不到分毫。直到银强势的晃动她,乱菊才胡乱点头回应:“有、有的。我去拿。”
不一会儿,乱菊从她的书架上拿来一个本子,亮色的封面上用浅粉色彩笔一笔一划的写着‘荻野幽月‘的字样,“这个是临出发前,幽月忘在我这里的。”
“后来问的时候,说事无关紧要的东西。”
“呐,乱菊。”银半垂着头,细碎的刘海儿顺着他的动作垂下,交织成一片浅浅的莹白,遮住了他的全部表情,“那年在流魂街……你和幽月……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