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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逢(1/2)

重逢

2014年年底,舅舅给我打电话,说以前的公司在国外有业务上的来往,考虑到我在公司干过,问我愿不愿意去国外上班。我想这也是个好机会,在那里上班工资高,休息时间有多,可以学习到很多的东西,也可以开阔视野就答应了。舅舅让我先去北京见一下领导,公司安排好了就走。我去了公司,在舅舅的安排下我见了领导。晚上舅舅请了领导吃了饭,送了礼,这事也就内定下来了。

因为需要办护照需要回家拿户口本,考虑到我已经一年没回过家了,也没往家里打过电话,家里的户口本都是婆婆存放,我害怕给婆婆要户口本的时候婆婆夹枪带棒的说我,就给吴清发了条短信:我在北京,找你有事。

吴清立马回了过来:下午5点在xx站牌口见,我去接你。

5点了,我xx站牌口等了有10分钟,吴清来了,穿了一个天蓝色羽绒服,头发依旧是长过眼睛的。吴清喜欢让头发遮住眼睛,但是我只要是和吴清在一起就会让他剪成短的。

吴清是开车来的,看到我什么也没说就拉着我上车。“你拉我去哪里?”我挣开他的手问。

“这么冷,有衣服吗?”

“没打算在这里长待,没带这么多!”

吴清边开着车,边抽着烟,狠狠的说:“买去!”

“吃饭了吗?”吴清又问。

“没吃!”

“先吃饭去,再买衣服去。”

“我哪儿也不去,我有事跟你说,说了我就走,不影响你和长呢裙。”

“什么事?”

“我想让你跟我回一趟家,我舅舅帮我在公司里找了人定好了,我办好护照就去国外上班。但是户口本在你妈那里,你跟我回家拿一下。你要是能借给我点钱更好。”结了婚我没存过钱,都是吴清存着,现在一年没上班的我真的是很穷了,毕竟能从吴清这里那点总比给爸妈要钱好。

吴清带我吃了饭,非要给我买衣服,我说:“不去了,天这么黑了,我得走了。”我这些天一直都是在舅舅那里住的,虽然没有离婚,但是也不想和吴清有什么瓜葛,毕竟他有长呢裙,何必去打扰他的生活呢。

“你想上哪去,你不跟我走跟谁走。”说着拉着我就往车里塞。这么多年吴清一直对我都是温柔有加,从来没有发过火,说话也是先笑笑,我说什么他也是顺着。这次见到他,感觉换了一个人,霸道、没商量的开始左右我和我的选择。

“你带我去哪儿,我要下车。”

吴清开着车,一路没理我。

下车后,吴清拉着我进了一个商品农家院里。这是吴清组的小院吧,我想。小院里没有关灯,我四处扫了一眼,东屋两间,西屋两间,三间正房,南屋一小间。东屋两间的门开着,看得出来一间是厨房,一间是厕所。装修的很干净,洗衣机、冰箱、马桶、热水器应有尽有。都是新的。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不想看见长呢裙,我也不想管你们的破事,你带我来这里炫耀吗?我的心再大也是肉长得,也会伤心的!你都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啊?”

吴清一直抽着烟,不说话。

看得出长呢裙没有在这里。

我起身往外走去。吴清拉着我不让我走。正争执不下的时候,长呢裙来了。我们的互相拉扯因为长呢裙的到来嘎然而止。

吴清冷冷的对长呢裙说:“她今天来了,你走吧!”

长呢裙听到吴清的话,脸色顿时像难看下来。对吴清吼道:“凭什么她今天来了就让我走?吴清,你再给我说一遍,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的

还不够清楚吗?你还要纠缠我多久?我早就说过我不会跟你结婚的,你还纠缠什么?”

长呢裙有点歇斯底里:“你想让我走,我今天就是不走。你骗了我就想和我撇清关系,门也没有,你得向我负责!”

吴清:“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钱!”

看着两人的表演,我恶心的不行。我对长呢裙说:“咱们三个这样的关系怎么住,要不你还是先走吧,我找吴清是来和他断绝关系的,我们处理好了你再来。”

长呢裙发飙起来:“那里有你说话的份。我就不走,今天我就在这里。”听了长呢裙说“哪里有我说话的份”这句话,我也发飙了起来。第一次你找到老家,我一直再忍耐,我是怕在村上闹的大了别人看笑话,经过了这一年的时间,虽然我从吴清背叛我的伤心里面走了出来,但是不代表我对吴清、对长呢裙有原谅有祝福。其实从见长呢裙我一直在忍耐,毕竟自己快走了也不想节外生枝,再说了找吴清和长呢裙报仇也没什么意义。但是长呢裙给脸不要脸我也没办法。

长呢裙的话刚落音,我抓起长呢裙披散的长头发,一耳光扇了过去,“我还没离婚呢,你说有没有我说话的份?到底是我没说话的份还是你这个□□没说话的份?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就算吴清骗你,你回到老家知道我和吴清没离婚,你能有点廉耻也不该破坏别人的家庭,我今天不和吴清过了,我也打你这个不要脸的第三者,这是替天行道,像你这样的□□古代都要浸猪笼,都用石头砸死,我打你还是轻的。”我边说着一边扯着长呢裙的头发,咣咣往长呢裙头上脸上一顿暴打。长呢裙从我手里往外扯她的头发没有还手的劲。

吴清看到我发飙的厉害,只能把长呢裙从我手里往外拉。我连着吴清也一起打。

而长呢裙看吴庆拉她,也发疯了开始打吴清,哭着说吴清:“你看见他打我,你就知道拉我,你怎么不拉她,不打她,你这么向着她,你的良心都叫狗吃了。”说着随手拿起旁边的酒瓶往吴清的头上砸,顿时吴清头上血流了一脸。

吴清也不拉她了,我看到吴清一脸的血,就停了手,对长呢裙说:“他就是有良心才向着我呢,你,我从08年谈恋爱开始,09年我嫁给了他,我丢了自己的工作,磨灭了自己的个性,失去了自己的人际圈、朋友圈,带孩子我两个单眼皮熬成了双眼皮,从怀孕到孩子一岁半我没有逛过一次街,吃过一根雪糕,我跟他受穷时,在地下室喝一口热水都是打卡5毛钱,我都嫌费钱,我奶着孩子为了省钱我还克制少喝水,在家我还要看着大姑姐和婆婆的脸色吃饭,还有对吴清伸手要钱的尴尬,这些苦你都受过吗,你看看你和他一起住的什么用的什么,我还没有享过吴清的福你有资格享受这些吗?你蛇血心肠的还挑拨着让吴清打我,吴清能拉你那是吴清对你的感情,你别自己糟蹋的一点也不剩。”我哭着、委屈着、气愤填膺的训斥长呢裙。吴清拿了一个毛巾捂着头坐在一个高凳上,靠着墙,闭着眼。我也打累了躺在床上蒙着被流泪,长呢裙坐到了沙发上抱着头哭。

折腾到11点,长呢裙从床上抱了一床被子去沙发上睡去了。我在床的里侧,吴清在床的外侧躺下睡了。

夜静静的,月光从从头的窗户上倾泻而下,我看着窗外,那清冷的天空色仿佛在诉说着他这几百万光年看到的故事和得到的结论,那么深邃,有那么空白,能覆盖一切,也能容纳一切。一会吴清鼾声均匀,这样的两个女人同住一室这也能谁的着,我心里暗骂吴清这个混蛋,也不知道长呢裙这一夜是否睡着了。我思绪万千睁了一夜的眼,一会也没睡。

早晨5点,长呢裙悉悉索索的起来了,开了灯,在屋里屋外的收

拾着她的东西。她买的东西拿不走的摔的摔、砸的砸,直到有6点半的第一趟公交车,扛起包走了。

吴清7点就去上班去了。我因为还想着让吴清跟我一起回家拿户口本就没走,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他们怎么样又不是我的问题。

没有别的事,我找了点开水喝,北京的冬天很冷,我也没有找到他们是怎么取暖的,就又躲在了被窝里。到了傍晚我饿得头昏眼花,但我愿意出去买吃的,因为我怕找不回来路。我是严重路痴,尤其是村庄里的院我一般用脑子刻意记,得连续去这个家四次才能找到。昨天晚上被吴清拉过来,什么路也看不清,大门什么样村庄什么样都不记得,万一真找不回来了就麻烦了;最重要的是,我们昨天打架肯定会惊扰了邻居,我还是害怕别人那异样的眼光,虽然这是吴清给我带来的耻辱,但我依旧不敢独自面对。还是忍着饿等吴清回来吧。

从下午5点就开始盼着吴清来,盼啊盼,盼到星星都出来了,吴清还是没有来,可能是因为昨夜无眠,我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等我睡醒已经晚上8点了,吴清坐在床边抽烟,旁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有好几个烟蒂。我睁开眼,没有出声,就这样看着吴清抽烟,月光映照的他的脸棱角分明,长过眼的头发,上升着的袅袅烟雾朦胧了他的眼神,他早已不是那个夕阳余晖下文质彬彬的衬衫男孩了。大概是吴清发现我在看他,他扭过脸看我睁着眼睛,沙哑着嗓音问:“醒了?”

“嗯,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来了一个多小时了,看你睡着了,没有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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