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谨也被吓得不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害怕的哭出了声,道:“对不起公主,我只是想让少魔尊救救你,我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有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昷婼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还不快追!把他拦住!”婕谨赶紧起身将昷婼扶起,连忙追去。
杖子炎带着人,直冲浮烟阁而去,这的大门,直冲而入,一进去,便直奔内殿,内殿绕了一圈不见有人,便在院子里大喊起来,怒道:“魔后娘娘,儿子来看您了,怎么您也不出来见见儿子啊!”
魔后与介穗二人正在烟亭上对弈下棋,打发着时间,一听闻底下吵吵嚷嚷的,便探出头来看,一看是杖子炎,魔后便立即绽开了笑颜,欢快的走了下来,边走边道:“哎呀,子炎来了,快让母后看看,这初为人父,果然是成长了不少,知道来看母后了。”
魔后其实一直期望着,能有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因以往的种种误会,与昷婼总是处处相对,但自从得知昷婼有了身孕之后,便彻底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每日脸上的笑容多了,说话也柔和了起来,一直期盼着有孩子的魔后,也在那日昷婼来看望自己时,感受到了久违的关注与尊重。
一个人,表面有多暴躁,内心就有多善良,魔后也是一样的,她用嚣张跋扈与任性妄为来博取他人的关注,也伪装自己脆弱不堪的内心,借此来保护自己,其实,他人一点点的感动与关怀,就能将他们彻底改变。
魔后走到杖子炎面前,一脸温和的看着他,杖子炎却面如寒冰,看着此时魔后温和的面容,他却觉得很是令人作呕,冷冷道:“你做我的母后做了这么多年了,感觉如何?心里舒服吗?”
魔后并没有听出话中的意思,语气依旧温婉,道:“当然了子炎,你虽不是母后亲生的,但母后一直将你视如己出,你待母后也向来是尊敬的,母后心里,自然是舒畅开心的。”
说着,整了整杖子炎的衣领,继续道:“你啊,初为人父,定要多多休息才是,别太劳累,还是家重要些,哎,别站着啊,进去坐坐,母后给你沏茶,尝尝我们人界的平江茶,可醇香了。”
说着便要把杖子炎往屋里拉,杖子炎却不为所动,目光紧盯着她,突然冷笑一声,道:“呵,到现在了,还在装。”
魔后一脸茫然,道:“装?装什么?子炎,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初为人父,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杖子炎一把甩开魔后抓着自己的手,怒道:“高兴?你杀了我母后,处处针对我的妻子,现在竟还要害我未出世的儿子,你把我害得那么惨,还问我为何不高兴?你让我如何高兴得起来!好一副处处替儿着想的慈母模样啊,真是让人恶心!”说着,步步紧逼魔后,魔后不知所措的一步步往后退着。
介穗见状,立马上前,挡在了魔后身前,道:“少魔尊,您今日,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杖子炎道:“我今日,就是来算一算我们的旧账!你们究竟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介穗道:“少魔尊,魔后娘娘心性单纯,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还请你,莫要血口喷人!”不得不承认,介穗是个出色的侍女,她不仅有勇有谋,而且还很能干,魔后有今日的地位,大半都得归功于她,并且,魔后之所以那样嚣张跋扈、不讲道理,其中也不乏因有身边有她的存在,而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