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洋设宴款待张夏年,吴起,肖仁国(胖叔)一干人等,宁姑娘仗着自己是宁老太太孙女的面儿,强势插席儿,坐在了司洋旁边。
宁姑娘今天画了娇媚艳丽的妆,举手投足之间颇具风情,把一群大老爷们儿迷的五迷三道,来回推辞之间敬酒不断。
但宁姑娘的眼神一直在吴起身上拽着。
吴起今日意外的穿了正装西服,打了领带,整个人高瘦挺拔,天生的模特衣架子。像是老学究身旁学识渊博的年轻教授,又像是叱咤商界的高才精英。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偶尔吃一口菜,自开席为止到现在从未说话,仿佛桌上的热闹喧嚣和他不相干一样。
宁姑娘彻底被迷住了。
“吴起,我敬你一杯。” 宁姑娘起身道,眼底满是不同于往日的小女生般的羞涩。
众人都咂摸过味儿来了,这四九城里的“现代格格” 是瞧上这盗墓界的新秀吴家小爷了。
好嘛,众人纷纷回想自己是否殷勤的过头,丢了面子,但仔细想想,貌似除了肖胖,张夏年和东家司洋,几乎所有人都很献殷勤。
既然都丢人,那就无所谓了。
如此一来,众人手上嘴上的动作纷纷一停,就等着吴起怎样回话。
你丫的不是高冷端架子么?就不信你和宁家的掌上明珠还端着架子!
张夏年笑嘻嘻的拿走吴起桌前的酒,面色一片醉酒绯红,胳膊一把轮了个半圆,酒杯里那点酒全部洒宁姑娘身上了。
“你神经啊你!” 宁姑娘连忙拍洒身上的酒渍,一旁的服务生连忙蹲**替她擦拭。
“哟?溅着您了?真对不起诶您。我这兄弟不会喝酒,一喝酒就耍酒疯,得谁亲谁,一个大男人亲另外一个男人,那多闹心啊。”
张夏年晃晃悠悠的亲了肖仁国一口,肖仁国也喝多了,一个巴掌扇在了张夏年脸上,被他麻溜儿的躲了过去,随后就起来蹒跚地说要花姑娘。
明眼儿人都看得出丫的张家小二爷耍酒疯,也就没把他洒酒的当事儿看,一众老爷们儿嘻嘻哈哈的打着场面话就过去了。
宁姑娘见吴起一句话也没说,小女生的自尊心被刀剌的滴血,扭头就往外跑。
瞧那有屁股有腰的小身板,玉指搭在蜜口上,眼中含泪的小模样,座下一把老爷们儿都坐不住了,纷纷看向吴起。
兄弟你追不?你不追我可就追了!
宁姑娘刚跑出门还未转身,肖仁国就学着她扭腰,肥手竖中指捂在嘴上,一边扭还一边掐嗓子学着宁姑娘的语调讲话。
“吴起快来追我呀~人家就等着你追我呢嘤嘤!”
单看前者,令人产生怜悯之心,痛斥吴起之感,而再看看肖仁国的模仿秀,满满的喜感。
瞬间包间里荡起一阵的笑声,连服务生都忍不住捂脸,司洋的嘴角也弯了弯。
门外的宁姑娘,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青一阵儿紫一阵儿,最后气的嘴唇发抖,狠跺几下脚就小跑了出去。
没了女人,包间里的男人们就更加放肆,最后都喝的肚儿圆,有的吵吵嚷嚷的要拜把子 ,有的互相叫爹,胖子直接怼沙发上睡了,呼噜声震天响。
司洋安排人送他们回酒店,桌上仅存的张夏年和吴起二人还在与一干62°白酒作斗争。
吴起没想喝,但喝醉了的张夏年就是驴脾气, 把桌上的菜都撤下去,爬上桌就开始脱衣服,脱到一半就被吴起抓住手,脱了下来。
“我不喝,我不喝了,我要睡觉。” 张夏年连连摆手,一手脱衣服,一手解腰带。
吴起一手抓着张夏年衣领子,一边和司洋的手下说:“你送他回酒店。”
“回个屁啊,你别听他的……” 张夏年的脸靠在吴起的背上,蹭了几下窜了上去,不知从哪儿得了瓶高度数白酒,握着吴起的脖子就开始灌。
肖胖一看万年老憋屈吴起居然喝酒了,麻溜儿的从沙发上滚起来敬酒,司洋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暗中给吴起换了个大酒杯,几人就这么轮番敬酒。
“吴二爷,上次多谢你为我司家出力,干!”
“吴起,你要不是不喝干净咯我就往你钱包里吐,吐你钱包里那丫头的脸上。”
“那啥,你就给我喝吧,老子不信灌不醉你。”
张夏年原本通红醉意的眼底闪过一丝精明,司洋立刻明白怎么回事,又是几番敬酒,多大肚量的人也禁不住这么造,吴起已经被灌多了,靠在墙壁上,但仍旧帅气有型,没有一点撒酒疯的架势。
出来时已经是傍晚,吴起张夏年两人并肩走在胡同巷里,蝉鸣叫的人心烦。
张夏年突然住了脚步,蹲下拽着吴起的手,说:“喝多了,难受,你抱我。”
“一个男人怎么能让男人抱。”
“在墓里逃命时你也没少抱。”
“……”
吴起转身把他拽起来,一个竖抱搂进怀里,然后画风一转,转眼扛在腰间。
张夏年胃里的酒险些被他压的吐了出来。
“嘿,你钱包里的照片,那个小丫头,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