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正常人来说,直肠检查是很难启齿的一项,以我个人为例,一定要事先做好心理建设,告诉自己面对的是专业的医生,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身体检查中的正常一项。对于这些入狱的人犯来说,这个项目除了身体检查之外,更被放大了其难以启齿那项功能,虽然我自己并没有那样做,但我知道我的另外三名同事,极热衷于在这个项目上给他们看不顺眼的人犯造成程度不同的难言痛苦。
因为每次入狱的人犯并不能事先知晓,否则的话,今天这项工作轮不到我来做,得益于这位渣星的名声,很多人愿意给他些力所能及的教训,即使放弃休息日也值得。
是的,今天是周末,只剩了我值班,所以这项“美差”落到了我头上。可从另一个角度想,上面还真是抓得紧,甫一宣判便将人转入监狱,连让他在拘留所多呆两天都等不得。问我为什么这么说?很明显啊,另外五个,宣判以后,各自在拘留所滞留了八到十五天不等,只有他,昨天刚刚宣判,今天便被送了进来,让我们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想来,后天另三位同事回来之后,定会感到遗憾万分。
不过,也没什么,十五年呢,来日方长么。
直检有好几种体位,受检者最容易接受的,是侧卧位,个人认为羞侮性最强的,是膝胸位,就是现在我要他摆出的这种体位。显然,在此之前,他从未做过这项检查,犹豫的时间比较长,我的同事恶狠狠地催他:“快点,别磨蹭!”
他的目光盯在我手里的一次性窥肛器上,似乎在说服自己这只是一项正常医检,终于转过身去,低着头爬上床,按我的要求摆出了直检所需要的体位,向一整个屋子衣冠严谨的狱警们,暴露出身体的最私密部位。
他的体毛并不茂盛,特别是在
这块羞耻地,只有几簇细小的绒毛含羞带怯地,蜷曲着身体围护着色泽粉嫩的入口,我不由抬眼看了他一眼,有些惊异地发现这个人渣的脸颊、耳朵甚至后脖梗子都已变得艳红如血。
在肮脏的娱乐圈打滚,还能这么纯情?大概只是没被人上过罢了!这个人渣,大概只用过前面那玩意祸害人!
我愤愤不平地想着,将那只窥肛器抵在正确的位置,手上用力,将它一推到底!
跪伏的人身体本能地向前闪躲,可我业务熟练,手法老到,不待他反应过来,那玩意已经抵达到位,我毫不犹豫地将它打开,他全身肌肉绷紧,发出“啊”的一声痛叫,肌肤上随之泛起水润光泽。
这个部位,特别是从未被开发过的时候,柔嫩而敏感,作为医生,进行这项检查的时候,要涂抹润滑油,动作轻柔,避免***受刺激而产生痉挛,要给患者足够的适应时间,眼下我这种操作,属严重违规,这突然的一下子,会造成严重撕裂伤,令人剧痛难忍。
可是,谁又会在乎呢?我咬了咬牙,在心里恨恨地想:这一下,是为了周慧!
血顺着伤口慢慢流出,象一条红绳伸入洞口,白色塑料制成的器械中央,被强行撑开的洞口曝露出内里色泽鲜艳的**,正惊慌失措地蠕动。
我抬眼看了看孙小磊,他对我挑眉一笑,竖起了拇指,无声地动了动口唇:干得漂亮!其他的同事也都露出笑容,更有两人近前凑了过来,要看看内里的情形。
我咳了一声,故作严厉地下令:“保持这个姿势,等着!”伸手拿过文件夹,装模作样地写着什么。
他果然一动不动,头埋得低低的,只发出粗重地喘息。我的同事们会意,相互递着眼色凑上来围观,他们人多,竟把我挤到了一旁,不知是谁先笑出了声,有人笑着逗趣:“这姿势摆得不错,你们谁有兴趣,给他来上一炮。”
但惨叫随之响起,我只看到一个同事倒飞过来的身影,便被他砸得一同摔倒在地上,随着惊叫、怒骂、呼喝声及警用电棍放电时爆发的噼啪声,当我从被砸得五脏移位的痛苦中缓过神儿来时,我的同事们已经重新掌握了这场短暂冲突的局面,仍在战斗状态的四人你一脚我一脚地狠踹着翻滚在地上的祼体男人,边踹边骂:“打死你这个人渣!”另一个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同事紧抓着警棍,叫了声:“让开,你们让开!”冲过去按下最大电流电他,皮肉焦糊味儿和电流的噼啪声一起泛起,同时爆响的,还有同事们的喝彩声和他压抑不住的惨叫。
腾出手脚的同事们纷纷拿起自己的警棍,边咒骂着“人渣!杂粹!畜牲!”边你一下我一下地电击在他身上,直到他昏死过去,这才放松了下来,各自整理衣服,包裹伤处。
等到一切收拾利落,我才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口气,注视着那个男人毫无知觉的身体被同事们抬走,在心里默默地用一句很装逼的台词给他送行:“欢迎来到地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