郜寒点点头：“没问题，只要段总你跟他们打过招呼就行……”郜寒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看向段凌的腿间。

由于段凌一点避着他的意思都没有，郜寒看的一清二楚，顿时在心里抱怨命运的不公。段凌比上学时候更大了，而且跟他不一样，上边没有贞操.带……郜寒感到了深深的嫉妒。

是的，学生时期的郜寒看过段凌的东西，只不过那件事并没有任何情趣在内，甚至称得上是恶毒。

那是一个大课间，郜寒林风几个按照惯例翘了课间操，躲在厕所里吞云吐雾好不快活。依旧是闲得发慌，依旧是遇上了想要来上厕所的段凌。尽管段凌看到他们就脸色大变地转身想跑，可却被郜寒喊人拽了回来。

“呦，你这怂包居然还上男厕所啊？”郜寒指尖夹着烟，走到段凌身前居高临下地冷道，“你长有男人的东西吗就敢进这里？”

段凌被他口中的烟味呛的直咳嗽，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无声的讨饶。可惜只对妹子感兴趣的郜寒当然不会对他怜香惜玉，突然坏笑了起来：“林风过来架住他，老子要扒了他的裤子看看！”

林风马上兴致冲冲地堵在了段凌身后，段凌一下子急了，可是瘦弱的他马上就被一拥而上的男生们牢牢控制住了身体，除了嘴以外没有任何自由的地方。

“来来来，大家看看啊！咱们班那个最大的怂包，他的鸡儿到底有多小呢？能不能比花生米大？”郜寒一边大笑，一边扒下的段凌那宽松的校服裤子。

不过在看到段凌真容后，郜寒跟被掐死了一样，笑声卡在了喉咙里。见他不说话，段凌身后的林风激动地凑着脑袋往前张望：“把寒哥都镇住了，这是得有多小？我看看我看看……”

林风的笑容也僵住了，因为瘦弱的段凌，他胯.下的那玩意儿，居然比他在黄色光盘上看到的成年人都大。

“操啊，”林风忍不住骂了出来，“他那东西，快比他的腿粗了吧？”

段凌的身材十分瘦弱，两条腿跟营养不良的白斩鸡一样，又白又细，看着就没什么力量。可正因为如此，将那根东西衬托地更加肥硕，看上去好像段凌全身的营养都集中到了这里。

郜寒从嘴里取下烟蒂，强行冷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怂货再大又有什么用？硬的起来吗？妈的！”

郜寒一边骂，一边将冒着白烟的烟头靠近段凌的腿间。

段凌的眼中满是惊恐，更加奋力地挣扎。而郜寒在学校横行霸道惯了，段凌越是挣扎他就越是要伤害他，手里的烟头直接按在了段凌的顶端。

段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凄惨的让那些抓住他的人都忍不住松了手。段凌直接跪在了厕所的地面上，一手撑地一手死死捂着腿间，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哭声。

郜寒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扔掉手里的烟头对身边的林风说道：“你说，他那么大的蛋，捏起来会不会很爽啊？”

林风有点撑不住了，拉着他就往外走：“行了寒哥，你怎么跟个变态似的？捏他那里不嫌恶心啊，走吧走吧……”一方面林风觉得郜寒这次确实有些过了，可怜段凌，另一方面林风也怕郜寒闯出大祸，那地方可不是能随便打的。

郜寒也明白自己刚刚恶趣味了，笑了笑就带着一帮人离开了。临走前郜寒回头看了段凌一眼，本意是警告他不许告老师，结果却看到了让他困惑了好几天的一幕。

那么痛的情况下，段凌居然……有反应了？

从回忆中缓过神来，郜寒看到了段凌那不善的脸色，这才意识到自己跟个痴汉似的已经盯着人家看好久了。郜寒尴尬地咳嗽了一身，段凌冷哼着说道：“挺有心情的？看来你准备的确实没问题了，那就走吧。”

从洗手台抽纸的时候，段凌用力地擦着手指，像是要擦掉什么脏东西。郜寒无地自容，心想自己该擦擦眼睛了。

跟着段凌来到办公室，里边的人已经到了差不多了。除了请假的刘总监以往，他们财务部的人全员到齐，都是一脸疑惑中带着紧张的表情。除此之外，分公司的几位领导，还有跟着段凌一起来的那几位都到了。

郜寒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后，才感到后.庭的一阵异样。或许是刚刚太紧张了没顾得上感受，现在安静下来郜寒才体验到了那种感觉，真的是……又痒又难受啊。而且郜寒总是怕别人看出异样或是听到声音，以至于他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怪异，在别人看来基本上就是心虚的表现。

除了郜寒外，在场最如坐针毡的就是他们总经理了。这人整天什么都不干，做甩手掌柜上了瘾，确实不知道手下的人有没有背着他搞什么猫腻。这次突然召开审计会也把他吓得不轻，万一底下人真的有问题，一顶玩忽职守的帽子扣下来也够他受的。

总经理警示性地瞪了郜寒一眼，可惜郜寒正用尽全力不让自己诡异地扭动起来，根本没看懂他的意思。

段凌坐定后，看着郜寒投来的目光，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屋子里马上安静了下来，段凌凌厉的目光透过眼睛射向整间屋子：“各位，今天把大家聚到这里，目的大家应该都知道，我就不赘述了。财务部的账目我和几个同事都看过了，存疑的地方有很多，所以接下来我们会问郜总监一些问题，请你如实回答。当然，这只是一个必要的流程，你问心无愧的话也不用过于紧张。”

满屋子的目光都看向了郜寒，尽管他怕自己一张嘴就是一串呻.吟，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我，我知道……了。”

段凌本就严肃的神情更加冰冷了，似乎在指责郜寒，这是什么鬼表情？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心里有鬼吗？

郜寒也是无奈，只能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心。

段凌对身边那个白胡子老头点头示意，老头开口道：“那我们就开始吧，郜总监不必紧张，如实回答就好。今年二月份的时候，你们分公司从一家文具公司订购了一批办公用品，可是花销的价格远高于总公司的实际规定，请你解释一下。”

郜寒胡乱翻着自己面前的复印件，忙了半天才找到老头说的那一笔，磕磕绊绊地说：“这个……是因为，今年的实体市场受到……嗯，受到波动，大部分的企业嗯……大部分企业倒闭，所以才抬高了价格……这些粘贴的发票和银行的业务手续都在……是，是没问题的哦……”

郜寒脸都快红了，他真的不是故意卖萌啊，而是后边的震动感越来越明显了，而他……前边居然稍稍有了点抬头的意思。

好消息是他的小兄弟还没坏，坏消息是被锁的更难受了，而且他一个直男，因为后边的快感而产生反应，这意味着什么……

老头对他的说法也不太满意，皱起了眉头：“那为什么不事先向总公司报备呢？你们私自决定这种事情，本身就是很可疑的行为。”

郜寒额头流下的冷汗，一半是吓的，一半是被刺激的……

段凌轻声开口了：“不过这种事情，说白了在实际操作中是来不及向总公司报备的，总不能一直等着批复而不办公吧？我觉得，只要票据和手续是齐全真实的，就没必要揪着不放，您觉得呢？”

老头笑着点点头：“言之有理，是我太死板教条了。”

看样子段凌确实是站在自己这边的，郜寒轻微松了口气，但是紧接着就感受到后边的刺激感猛然加大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