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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箭被拔(1/2)

“他们两个那是在干嘛?!”

凉孤烟也想知道水暮蝉在干嘛。然后很干脆又昏了。

再醒过来,又是在床上。一眼看见水暮蝉精彩的表情。

见他醒来,水暮蝉冷冷道:“这么说,我还有用?又来骗我感情了?以为我会上当?”

情绪莫这么激动……还有,你误会了!

凉孤烟正坐起身来,又听见水暮蝉不明的问话:“假死半年,舒心吗?”

又误会了……

“被哪路神圣寻仇了,频频不省人事?”

你还是想错了……

蔺朱砂想都不用想就知那寝室里在讲些什么,实在看不下去了。敲门,“有几坛杏酒莫名滚了出来。该放至何处?”

其实并非杏酒,至少烈了五倍。该醉时便醉!

水暮蝉一听,果然道:“放进来即可。”

门开,水暮蝉过去提了酒来:“半年前我未能把握好时机手刃你,现在便罚酒半坛。”

水暮蝉内心:啊哈!阿浔还活着!我要庆祝!

一樽下去,终于有以前水暮蝉的样子神态了,两颊的酒窝又陷下去。

“妙哉,这酒烈。”于是又斟,抖开折扇摇着,一饮而尽。凉孤烟强忍自己想喝的神情,却还是被水暮蝉一眼看穿。于是后者抛来一樽:“那时你胜,当同饮半坛。”

一坛干过,两人的脸都瞧得红了,思维错乱。出事了。

“孤烟!”水暮蝉跳到榻边,伸手便把凉孤烟横抱起来,转着圈圈儿旋到门边,边猛用脸揉他的脸边踹门而出,“你是风儿~~~我是沙~~~”

凉孤烟陶醉:“缠缠绵绵~~~到天涯~~~”

迎头撞上懵了的水淮。水淮和他身边一群警惕恃剑来围炉凉孤烟的人傻了会儿,接着拨剑道:“凉孤烟,你个祸世妖人,对我哥干了什么?!”

水凉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出腿:“盘他!”

水淮在众人的惊悚目光中捂着下部倒地。水暮蝉叼起一缕凉孤烟的墨发飞身上船顶桅杆:“来啵我一口,重重地啵!”

“不!”

“不什么?我刚说了什么啊?”水暮蝉开始套路他。

“‘来啵我一口,重重地啵!’”

“好啊!”水暮蝉狠吸他没甚颜色的唇。

底下的人吓得手中的剑掉了一片,只见水暮蝉将凉孤烟一扛,“偶们回家!”

诗曰:“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凉弧烟这脸在水的地盘可就刺激了,刚晃出来便如导索般激起了一片拔剑声,他醉着时只见一片穿水氏家纹衣服的人挥剑刺向他,便如当时他只身杀入这里一般。所以他条件反射般地战了起来,甚至忍着心脏上的剧痛召出了假寐。水暮蝉去拦他,怎奈功体未复,被阵阵剑风划出战圈。他酒醒了,怒吼道:“你还没有杀够吗?!”

“哎呀,这不是凉宗主和水宗主吗?跑来杏堤干什么啊凉宗主,我来助你!”一个人笑着拔刀,黑锦衣上盘着条鎏龙,正是人人皆知的江城子。鬼才知道他这样借题发挥是要干什么。

“他自抹朱砂,勾结恶人!”于是响起这样的声音。

凉孤烟确实自抹了朱砂。朱砂规中,额间点砂是为了明身位,而在凉氏,身位与他们加冠之年立的誓几乎等重。身位越高则眉间砂越深。朱砂是尊荣、神圣之物,额间点砂者,全族敬。

凉孤烟在断水暮蝉浑身经脉时将整瓶朱砂泼血般涂在额上,如满面染血,而在自尽前一刻抹去了眉间砂。

“众人住手!”水暮蝉一沉气,掠入剑阵之中,众人闻宗主之令即刻停剑。

凉孤烟随即收剑,将刃贴至背后,酒醒了几分。心脏上传来刷痛,脚下踉跄。

“宗主,离他远些!”

“不必,”水暮蝉注意到凉孤烟其实已站不稳了,“我立时擒走此人。”揽起凉孤烟,御剑消失在云中。

凉孤烟站立都很勉强了,也不怎么清醒,况且本就醉着。疏影飞得出乎意料的平稳。

“都已没必要再多斥问了。那么,为何你现在如此衰弱?”

凉孤烟心脏忽一震,心跳声似被瞬间放大了无数倍,他捂着心跌下疏影,坠落。

好像听见一声“阿浔”?紧接着被人接进怀里,他知是水暮蝉。

为什么感觉到了温暖——这不是很可怕的事吗!更可怕的是,水暮蝉扒开他捂着心脏的手,然后手极快地向下,解了他衣带。

你要挖我心便挖,脱我衣服干甚?!

片刻,剧痛,心口真的有东西被挖出来。希望他别发现自己把之前没入他心脏的东西也放在心里。

好像听见有人在急促呼吸。

哎等等,这吞了十瓶肾宝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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