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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的礼花蛋(1/2)

凉孤烟正朝他所乘的小舟凛然肃穆地游过去,游到舟边的时候突然扑腾翻滚:“啊老祖宗救救我!我要淹死了我溺水了!我要沉下去了!啊咳咳咳……噗噗噗……”

尹棋灯大震:“这孩子疯了?!”

水暮蝉御剑飞来道:“他失忆了以后就如此,已经半月!我为他所纠缠,三天只用过一顿餐,夜半被他用巴掌呼醒,如厕时草纸为他所窃,烹茶之水被换作胶水,沐浴时衣物不翼而飞,走夜路总会窥见冥冥之中有张傻笑的白脸。噫吁嚱,非人哉,不可想!”他画

了个逼真的妆,配上此时凉孤烟的演技,令人深信不疑。

“老祖宗啊啊啊啊!你要是不把宝宝的记忆给宝宝,宝宝就淹死在这里!然后缠上你!”

尹棋灯吓得赶紧道:“给你,给你,你不要上来!”伸手一点,凉孤烟刹那静了下来。

水暮蝉默默紧张、卸妆。

华雨容默默无语。

尹棋灯道:“这是他一部分的记忆,其余的我会慢慢给。”

凉孤烟忽转头,对水暮蝉道:“原来,你……”

水暮蝉立马两足发凉,却听见:“……是我的基友?”

尹棋灯跑了,华雨客心道我不认识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也跑了。

“从此就该离某些人远些!”尹棋灯运轻功奔过一片水面,跃起时一声口哨,便有只鴸鸟迅疾飞来让他落到背上,下一瞬俯冲至水面,华雨客亦一跃而上。

“这些人,有时很有用。”

尹棋灯侧身坐下,垂下两条腿,一双眼睁得老大:“你要用他们?你该不会还有未竟之愿?!”

华雨客沉声道:“有。我已急不可耐。”

“你求什么?!”尹棋灯去抓他的手,华雨客任他抓。

过了一会儿,华雨客看向尹棋灯的手:“我记得你讲过,‘试问熙熙攘攘世上人,谁人能走出世途?试问来来往往江湖客,几人去时不寂寞!’”

尹棋灯埋头苦想,却自己都想不起来自己说过啥,但听理念是自己的没错,道:“没错啊,谁都是过客。”

华雨客道:“不一定。”可以不当过客的,可以的,五仙山中任意一座都能让我二人就此长存,不死不灭不消不散。

他在做司命时尝到了长生的好处:跟尹棋灯约好的江湖,他可以随便看。也是在做司命时,他得知琉璃衣内其实还有幅地图,上面绘了进入五仙山的各个路途,故而他早在九千谈刚死时就将公于倚阑当作棋子,跟司胥夺琉璃衣,只不过为了衣里所绘的“十方图”。他比司胥躁进,五千年的寻觅磨光了他所有的耐心,现在既然他已找回了那人,就恨不能立时带他走。

尹棋灯刚要反驳,突看见自己原先坐的那小舟往岸上一亭靠去,亭里站着蔺朱砂,她推着个轮椅,轮椅里坐着正招呼小舟的抚罂轩主。

他惊道:“司胥兄怎么坐轮椅了?我得去看看他!”一声哨,鴸鸟便向水上亭转弯。

于是,客灯澶浔胥砂六人齐聚水上小亭。

虽说看到了便不能不打招呼,但抚罂并不喜欢跟人共事的时候旁边多坐两个外人,尹棋灯也希望赶紧把澶浔两人赶紧打发走,两人一对望便明白了对方与自己所求相同,于是便开始唱双簧。华雨客与抚罂轩主也狭路相逢,阴谋家与阴谋家,算计者与反扑者。

尹棋灯刚从鴸鸟背上跃下便急急去问侯抚罂轩主:“义兄,你这是怎么了?!”

抚罂轩主摆摆手笑道:“我还好啦,现下更重要的是我们竟然都在这,这么难得的时刻,我该奉酒!朱砂,你也奉,好不好?”

蔺朱砂不多说,召出了一坛:“此栖谓‘思君’。”

抚罂问道:“你们可有一品之兴趣?”

水暮蝉抖开纸扇,唇畔酒窝微邪:“却之不恭。”手腕转了转,手中便多出了个酒杯,他受斟后便浅饮不断。

凉孤烟接过抚罂递来的酒杯,慢条斯理地品了起来。

众人才喝三杯,眼前忽绕过一人儿,竟是喝醉了、如嗑/了摇/头/丸般起舞的凉孤烟。

众人正觉惊悚之时,更可怖的场景出现:脸上红红的水暮蝉一把将凉孤烟横抱起来:“跳个屁跳,洗白白给我到床上跳去!”

于是清静了。

尹棋灯箭步滑到抚罂轩主的轮椅前单膝跪下,急急探他脉门:“义兄你是不是又极破八脉了?!也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治……”

蔺朱砂惊道:“什么意思?!”

抚罂轩主连连摆手:“棋灯,平身平身!吓唬我家朱砂干什么!”

尹棋灯于是站起,笑道:“蔺姑娘莫要见怪,我就是想看看通天乌冕蛇大人是否真的如传闻中那样似座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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