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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2)

《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作者:漱己

文案:

谢晏宁猝死后,穿进了一本里,成了反派陆怀鸩同名同姓的师尊。

因修炼相思无益之故,每月十五至二十夜间,他俱会失去神志,只知求索。

陆怀鸩此人生得貌若好女,却较其师尊更为残忍嗜血,无恶不作。

为了还阳,根据还阳系统001的指示,谢晏宁必须完成两个任务:

1.阻止陆怀鸩黑化。

2.帮助男女主角he。

看着眼前乖巧恭顺得过分的陆怀鸩,谢晏宁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完成任务,顺利还阳,没想到,他的肚子竟然一天一天地大起来了?!

食用说明:

1.cp:谢晏宁 x 陆怀鸩

2.属性:温柔坚强,却为了不崩人设,而努力让自己喜怒不定的师尊受 x 痴汉忠犬徒弟攻

3.前期双向暗恋,俩人都以为对方喜欢女主

4.1vs1,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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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酆都鬼城百里之外,有一座山原本唤作揽星山,喻此山高耸入云,抬手可摘星辰。

千年前,魔尊谢晏宁率众占领了这揽星山,并将其改名为渡佛山,又于山顶建了宫殿,名曰渡佛书院。

正道之人皆道这谢晏宁太过猖狂,分明是歪魔邪道,居然胆大包天妄称渡佛,还故作文雅地自诩书院。

八百年前,阳春三月,正道之人相约围攻渡佛书院,除魔卫道,可惜,去了约莫万人,竟无一人全身而退,能有命下山者俱是门中精锐,纵是精锐,亦不免身受重伤,甚至是落下残疾。

鲜血从渡佛山顶一直淌至渡佛山底,渡佛山上更是处处累着白骨,引得方圆千里的乌鸦争先恐后地聚于渡佛山,鸦声延绵不绝。

之后,又有百余正道之人为报仇而上了渡佛山,不出意料,尽数丧命于渡佛山。

这之后,再无正道之人胆敢踏足渡佛山,谢晏宁素日以人肉为食,以人血作饮,以人骨当箸,以人皮裁裳诸如此类恶行耸人听闻,与那酆如归一般。

渡佛山魔尊谢晏宁遂与鬼山千年恶鬼酆如归并称于世。

据闻鬼山千年恶鬼酆如归生着一副好相貌,颜若舜华,肤白欺霜,但那谢晏宁却是面目狰狞,寻常人只消瞧上一眼,定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是夜,传闻中的谢晏宁正蜷缩于床榻上,床榻被层层纱帐遮掩着。

与传闻相反,这谢晏宁亦是一副好相貌,但不知是何处不适而出了一身的薄汗,身上的亵衣更是凌乱不堪,大半的肌肤被迫暴露在了外头,且寸寸生红。

嗯谢晏宁低低地喘息着,他原本眉目清朗,宛若谪仙,此刻竟是艳丽无双,从微微掀起的眼帘当中泄露出来的眼波好似含着一汪春水。

他脑中一片混沌,思索不能,咬着唇瓣,一伸手,裂帛之声乍然响起,轻薄的亵衣就此殒命。

他尚觉得不足够,将自己的左臂捏至青紫,方才好些。

忽有一人掀开层层纱幔,到了床榻边,单膝跪地,并恭声道:弟子陆怀鸩见过师尊。

隔着三层床帐,陆怀鸩不慎隐约窥见了谢晏宁而今的情状,心脏一顿,怪不得谢晏宁的喘息听来如此异常。

谢晏宁向来喜怒无常,残忍嗜杀,他何曾见过惑人至斯的谢晏宁?

未经谢晏宁允许,他从不敢直视谢晏宁,更遑论是不着寸缕的谢晏宁了。

故而,他将头颅压得更低了些,额头点地,等待谢晏宁的命令。

他按照谢晏宁的指示去寻相思骨,一月过去,无果,本是来领罚的。

半晌,谢晏宁并未作声,只时轻时重的喘息声于这寝宫回荡不休。

饶是陆怀鸩尚是童子之身,不知云雨之妙处,亦不由气血翻滚。

倘使发出这喘息之声者并非谢晏宁,陆怀鸩定要将其好生掰开了揉碎了,但面对谢晏宁,他哪里敢妄动?

弟子他凝了凝神,弟子陆怀鸩奉师尊之命,去寻相思骨,历时月余,却不得,特来向师尊请罪,还请师尊重罚。

良久,他以为谢晏宁不会理睬他,竟闻得谢晏宁含含糊糊地道:陆怀鸩相思骨

难不成师尊是走火入魔了,亦或是遭谁人下了剧毒?

他未及想出所以然来,突地被谢晏宁一扯,进而破开床帐,被谢晏宁压于身下了,而被他藏于衣袂当中的药囊则跌在了地上。

陆怀鸩谢晏宁费力地端详着这陆怀鸩的眉眼,又唤了一声,方才覆下了唇去。

这陆怀鸩的唇瓣极寒,仿若含着霜雪一般,却轻易地缓解了他的不适。

他不通吻技,仅仅以自己的唇瓣碾压着陆怀鸩的唇瓣。

陆怀鸩一被谢晏宁压于身下,即刻被谢晏宁的肌肤烫着了,谢晏宁微凉的墨发却又如瀑而下,洒了他满身,使得他身处于冰火两重天当中,不知所措。

谢晏宁的唇瓣贴上来之时,他先是惊怔,后是惶恐。

这自是他的初吻,但他却全然感受不到半点旖旎,满心惴惴。

他浑身僵硬,任凭谢晏宁亲吻。

少时,他却不由自主地回吻了谢晏宁,谢晏宁的唇瓣柔软至极。

须臾,谢晏宁居然昏睡了过去,吐息平稳。

陆怀鸩松开了谢晏宁,怔怔地盯着谢晏宁的唇瓣,这双唇瓣泛着水光,如若点朱。

他幼时,父亲一醉酒,便要殴打母亲,生生地将母亲打死了。

母亲过世后,父亲为了酒资,将他卖入了南风馆,父亲因他生得貌若好女而得了足足一百两银子。

那时,他不过五岁,看着沾沾自喜的父亲,被恐惧逼得瑟瑟发抖。

老鸨抚摸着他的头,满意地笑道:你将来定能当上花魁。

他是个早熟的孩子,自然知晓花魁为何,亦知晓被卖入这南风馆是要做皮肉生意的,他却是不知他既是男童,绝不可能长成千娇百媚的女子,要如何做皮肉生意?

不管皮肉生意要如何做,他宁死不肯。

他开始逃跑,每每被抓回来,俱是一顿毒打。

年八岁,除了琴棋书画四艺之外,他须得学习房中之术,自此他终是懂得了小倌是如何做皮肉生意的。

又一月,较他年长两岁的一个小哥哥被卖了初夜,价高者得,得到了其初夜者乃是一个有施虐癖的中年人。

一夜过后,小哥哥已然气息奄奄,被龟公抬回房后,再也不曾下得床榻,一日一日地衰弱了下去。

不出十日,那个素来对他柔声细语的小哥哥没了性命,临终之言满是对于父母、老鸨、恩客的怨恨以及对于他们刻毒的诅咒,一点都瞧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小哥哥无意识地将他的手握得生疼,他仅是忍耐着,待手被松开,小哥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道:怀瑧,快逃!快逃!快逃!你答应我一定要逃走!

从五岁起,他便不断地逃跑,到了八岁,统共逃了足有百余回,他所受到的惩罚愈来愈严厉,他本已打算认命了,见得小哥哥这副惨状,又听得小哥哥凄厉的叮嘱,他重新燃起了逃跑的斗志,当即答应了下来:你放心。

那便好小哥哥吃力地道,永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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