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馥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你少恶心人,清初可不是这样的。”
“这就恶心了?你没意、淫过她吗,我试过真的,对假的不感兴趣。”
就算清初在她面前都是演出来的又如何,谢寒馥才是清初切实的仇人,间接害死清初母亲的仇人。
檀念的每一句话都跟刀子似的,往谢寒馥身上戳。
谢寒馥也没有给人观摩的爱好,把那小姑娘给推开,挺直身子道:“有什么消息快说。”
“你找我合作,是想向我寻消息么?真相我早已都告诉你们。”
这个“你们”不仅包括谢寒馥与梁於星,还有柳冬辞。
只可惜,柳冬辞现在是个傻子……
“那你还要我做什么?带你去看柳冬辞那个脑子不好使的,问她知道些什么。哦,她可是知道最多的,但知道多了,命也不长。”
谢寒馥本来都释怀了,可不论谁都偏向柳冬辞,檀念被柳冬辞弄进去了,还觉得柳冬辞是好人呢。
“好了。你需要我的人脉,我需要你的消息。我们联手,足以阻止清初的计划。”
“她计划,她计划什么……”谢寒馥说到一半,生生憋了回去。
“她就是故意给我下套,我还要主动往里走吗?”
檀念看着谢寒馥垂头丧气的模样,又看向那个假装听不到的服务生,笑了笑。
“出去吧。难道你不告诉我,她的陷阱你就不跳了?”
檀念伸手去开下一瓶酒,单手起开一气呵成,倒进谢寒馥的杯子里,用近乎哄人的语气低声道:“我虽然讨厌你,但这次不假。”
“梁於星一定准备好了,无论你想怎么对付她,都难。
在海城,虽然你我都更有优势,但对于已经得到的人——往往都会严防死守。”
谢寒馥掀起眼皮睨着她:“是吗?那你怎么没守住呢,别恶心我。”
在她面前装什么年长呢,老女人睡小女孩,倚老卖老。
檀念却不在意:“我不要求你做太多,到时候我联系库索的叛党,替你打,你带上你的人去等着就好。”
“而我,刚好将梁於星解决掉。”
偷了她栽种的果子,下场可不会好。
谢寒馥听到“叛党”二字,瞳孔微缩,檀念…
真是不要命,忘了柳冬辞什么下场?
“我以前至少欣赏你敢做,谢寒馥,现在只会窝在这里……”
谢寒馥打断她:“你联合那些人可以,但不要闹大太。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对清初虎视眈眈的人,她既然确定自己能拿到贤者之石,就一定做了她自己的计划。”
“所以,你就要顺着她的来吗?”
“你……”谢寒馥听不下去,檀念这副仿佛把清初当成需要处理的渣滓的模样,“你还喜欢她吗?”
为什么要这么狠,清初想做的,就顺着她来不好吗?
她其实已经顺从了,自那之后。
这只是她可笑的挣扎……
“你不光要说你自己爱她,”檀念眼底尽是嘲弄之色,从上到下打量谢寒馥一遍,“还要说我也爱她?
“那我提共享的时候你还义正言辞的拒绝什么?如今才又找到我,你就该明白。”
明白今时不同往日,既然不能一起爱,那她就只能做那个承载仇恨的角色。
她要报复,所有让她再一次体会到失去自己所有物的滋味之人,包括谢寒馥,也包括清初。
“合作精神,谢总。”
谢寒馥颤了颤牙关。
“她说她早已拿到了贤者之石,并且要在婚礼当天,打开它……”
还说要让这个世界,恢复它原本的模样。
“你不会说出去吧?”
“不会。”檀念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