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青鸢才想起来,从身上拿出一盒药膏,“这是青褚让我带给您的,擦伤膏。”
池韵有些疑惑,最近这些天自己也没有受伤,他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让青鸢送擦伤膏来?
“你回去安排些人盯着青褚。”
青鸢愣了愣随即点头,“是,我知道了。”
在青鸢走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燕秩便从宫里回来了。
“今日这么好的太阳怎么闷在屋里?”
燕秩掀开珠帘走进来,目光落到池韵手中拿着的瓷瓶上,瞬间脸上的温柔便消失不见。
他冷着脸走到池韵身侧,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胳膊,“你又在吃药?难道你就这么不想怀上我的孩子?”
池韵闻言本想解释,奈何唇瓣被燕秩死死的堵住,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依稀发出一些呜咽的声音。
燕秩将她的双手钳制住,任由那药瓶掉落在地面,顺手就将她肩膀上的衣裳扯开。
大片洁白的皮肤暴露在冷空气里,让池韵不禁打了个哆嗦,但是下一秒燕秩便将唇覆在她的肩头,牙齿轻轻咬着她肩膀上细嫩的皮肤。
“督公……”
她支支吾吾的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咬着下唇才不至于让自己发出声音。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窗洒在珠帘上,珠帘散射的光芒随着风在整个房间里飘荡,波光粼粼迷了人的眼。
几天后便是回门的时间。
池韵坐在父亲身侧,端着茶盏瞧他与燕秩之间大眼瞪小眼。
“你还知道我是你岳父?”池晟微微抬眸瞥了燕秩一眼,冷哼一声道:“今日在朝堂之上跟我争吵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是你的岳父?”
燕秩身形端正,淡淡的开口道:“我与岳父政见不合,还是不要再韵儿面前讨论的好,难免待会儿又要吵起来,那可就不好看了。”
池晟被他的话气的咳嗽起来,转而责怪起池韵来,“你看看你挑的什么夫婿,就是这样气你爹的!”
池韵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情,瞧着俩人斗法那是一点儿办法没有,这能打着哈哈在其中撮合,“在朝堂上一个是督公一个是丞相,在家里一个是我的夫君一个是我爹爹,今日我们是家宴,自是不许再说朝堂上的事情。”
那俩人斗的就像乌眼鸡一样,听见池韵的话也才收敛一些。
“正好今日回门,韵儿亲自下厨给你们做些拿手菜。”池韵可不想一直待在这修罗场,还是需要到厨房喘口气的好,“你们俩好好聊,可不要吵架哦。”
她怎么觉得这俩人就像小孩似得,还得要这样哄着才行?
待到出门之后,池韵即刻躲在门口偷听他们的对话。
池晟到底是拿了长辈的款,刀子嘴是一刻不停,也不知燕秩是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一直没有反驳和解释,只默默的听着。
池韵瞧着那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督公,不由得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