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的梦中,总是缭/绕在烟/草的香/味里,说来也奇怪,我平日里是从来都不碰/触这类东西的。缠/绵/悱恻的画面像重复播放的电影一般,一幕幕的片段影像尤为地让人感到真实,似乎那人和那梦在一步步地吞/噬我的理智,把我逼向一种癫/狂/状态。
骤然从仿若现实的梦中清醒过来,发现XIA面已SHI了一片。在梦YI的经验中,这还是首次出现一个男人的画面。且令我受惊的不单单是对方的XING别,更重要的是那个有着清晰轮廓的男人不是别的什么人,正是那个该/死的、陷/害我的伊殿辰!
弥说得对,其实我是知道的,我不能接受正常的QING爱并非代表我不能自制,只是更怕失控而已。伊殿辰总能打破我努力建立起来,视为原则的全部。他的手总是带有魔/力般地牵动着我的神经,叫人不可自拔地陷入迷/醉中。明知道该反抗的,却反而沦陷了进去,不得不承认,我在这场攻/占与防守的决定性“战役”中是彻底地输给了他,就算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服气,SHEN体却实实在在地向他投了降。
流了一身/汗水,睡意已去了大半,于是,干脆爬起身来,冲了个凉,洗了把脸,换上件干净的衬衣,拿了车钥匙出去兜兜风。
凌晨四五点的空气到是很清爽,路灯也很迷人,由于街道上少了喧闹的人群,所以,备感舒适。拐了个弯进入黑街范围内,肮脏、腐败的景象随处可见,同七年前离开的时候并无太大的区别。在这里,我曾经度过了一段很长的童年,看到太多的人SI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巷子里,其中有敌人,也有朋友。如果让我重新选择的话,我想当初所有的蠢事也许真的不会再犯一次。是我的任性才把所有人卷入和我一样生不如死的地狱中,最后,我自己却逃走了,因此,我没有资格责备任何抛弃过我的人,包括弥在内。大概我就是这样一个一塌糊涂的家伙吧!不知道如何收场,或者该说,无意地总能把人给逼上绝路。决定离开德国的时候真的想要把之前的一切都彻底遗忘掉,连片段的记忆都不要保留下来,然而,逃了六年,其实什么也没有改变过,包括我对待身边人的态度。
弥给我的建议是该接受谁的感情就接受,该放弃的时候就要放弃,但是,实践操作起来,我却不能这么做。如果可以将全身心都倾注在一个人的SHEN上固然可以让自己活得轻松些,可之后的发展究竟会失控到何种程度,没人可以预料得到那样的结果。我和雷老头都是被感情牵着鼻子走的家伙,无论是爱还是被爱总要连累到许多无辜的人,当然,我不是想用这个来找借口,只是纯粹地不想再碰触“QING”这个害人的玩意儿,因为我好歹也是被扎过一回的人。
上衣口袋里突然响起一阵大提琴的演奏,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特别突兀。
“雷晋!你在哪里?”接通的电话里传来褚翔的声音。
“科克!”这小子会主动打电话给我真是件稀奇的事!因为我不做宣弘凌的保镖已经很久了,照理说,他不该来找我的。
“怎么跑去那鬼地方了?我问你,凌有没有和你在一起?”他焦急地盘问我。
“没!怎么了?”
“他已经失踪一个礼拜了!连宣家那里都不知道他跑去哪了,通讯器也一直是关机状态。”
“他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又不会丢了!等闹完情绪,过阵子想出来的时候,自然会出现的。你急什么?”我不以为意道,想他应该是找个地方散心去了。
“你开什么玩笑!等他想通了,我就要去跳楼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是可以随便消失的人吗?现在因为他的关系,整个公司的通告都被迫暂停,如果过个三五天他再不露面,我们的大厦恐怕就要被他那些疯狂歌迷和影迷们围剿了!”听得出来,那头的褚翔的确是很伤脑筋,我几乎都可以想象得出他那副快抓狂的表情了。
“就算找我,结果也是一样!”笑话!我又不是变戏法的,找我就能把人给变出来吗?
“起码你试着想想他会去哪。我拜托你了!你们小俩口吵架也别祸及到我这个无辜者啊!”褚翔不给我拒绝,一口咬定我能办到,开始了胡搅蛮缠的策略。
“我怎么会知道?你不是人脉很广吗?找个人还不容易?再不行,找侦探社去!我很忙,挂了!”单方面地挂断电话,我按了下方的储存卡销毁程序,然后将一次性手机直接丢进垃圾箱里。
烦人的家伙还真不少!老子都跑到德国来了,麻烦还紧追不放吗?
睡梦中,一股/热/气突然罩在了我上方,TUI被死死地缠/上,带着茧子的手FU过肩下那道长长的疤痕。睁开眼,嘴/上贴/着另一张ZUI,非常专注地WEN着,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我冒火的眼。
“西德!你这小子是怎么滚进来的?”我拨开他的头,为了防止他LUAN来,一只手防卫性地QIA住他的BO子。
“雷,我要你!”神智恍惚的眼对上了我的。
“你又吃了那种该SI的东西了?”我了然地望着他。
“没有!呃——给我!快点给我!”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发了疯似地把我YA住。
“见鬼了!你给我冷静点!”这臭小子每次一发疯,力气就变得TNND没道理的大,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几个轮回他都抡不过我!
“我不行了!雷,我要你!”
“啊——该死的!”眼睁睁地看着他YAO住我的肩膀,憋着巨痛,我勉强抽回一只手来,摸索着枕头内侧的ZHEN筒。
“雷——唔——”利索地将镇/定/剂扎入他颈动脉,他只稍稍挣扎了几下,便昏/倒在了我SHEN上。
“GAN!真TMD欠揍!尽给老子惹麻烦!当老子是你保姆吗?”撑起他,我没空关注自己肩上的伤口,把他从CHUANG上BAO到YU室里,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然后把他放了进去。
“怎么不干脆找个地方,挖个KENG把自己给MAI了?”气愤地帮他按MO着无比僵硬的肌ROU,为了不让他的体温继续降下来,我只好忍受着过烫的水温,此时,真想狠狠CHOU他两嘴巴子。
“雷!”梦呓中,他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
“叫什么叫!老子又不是你MA!”
“嘘!小声点!大半夜的,你鬼吼鬼叫个什么劲呢!”一个陌生男人的粗糙嗓音猛然穿过雾气,传到了我耳里,接着就见一个老头的影子走了过来。要不是这口气像极了我认识的那个人,我可能早就冲过去把他当贼给擒住了。
“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