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浅笑着。
臣茗喂完汤药,依照惯例该是要回食堂去存放东西,后头便是能空隙出夹缝来,留给白景梦一人独呆。
见着臣茗已经起身开始收拾药碗,白景梦脑颅里绷紧的神经总算松懈了几分,他侧首虚眼看着右手手腕上白缎。
这,已经是他第一百一十四次考虑如何逃脱的方法了。
然而。
接下来的事,却是白景梦始料未及的。
臣茗在收拾好所有的器皿后,突然再一次坐回了床头。
白景梦还在细细思量,可当他眼角的余光瞥到那一抹淡淡的浅白衫的瞬间,他顿时惶恐起来。
他的视线开始向上缓移。
终于是当自己的目光又再一次触及那温柔似水的眼神时,一股寒意从脊骨钻到了心尖,他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白景梦:“........”
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
他两眼怔怔的对上臣茗的视线,紧接下一刻便感受到腰处钻进了一股凉。
“!!!”
白景梦惊诧又惶恐——
臣茗靠在床榻边,他掀开了覆在白景梦身上的白色被褥后,两手解开了白景梦腰间的衣带。
白景梦眼睁睁地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穿过自己的外衫,修长的手指又挑起内衣纠缠的衣带,掂着其中一根的尾端轻轻一拉。
臣茗!!!你他|娘的是要做什么!?
白景梦愣了一息,急忙手脚并用的胡乱折腾,然而束缚着他的白缎几乎把四肢勒得死死的,唯一能做到的只有将竹床弄得震荡起伏。
换做以前,白景梦兴许认为臣茗只是替负伤的他探查伤口。
可现在,自己伤口好得倒差不差了不说,还把他囚禁在了竹屋里整整一个月!!
三十天!!!
更别说之前没醒的时候!!!
白景梦只觉得臣茗简直是疯了!
除了疯了,根本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来形容眼前的人!
他不要命地在床上倒腾,可臣茗却轻抿着淡淡的笑意,层层褪尽了他的衣裳。
白皙的肌肤一点一点渗浸微凉。
竹屋外的和风捎过,白景梦瞬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看着面带笑意的臣茗,内心莫名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要......要干嘛?
难道他|娘的还要验血查看我是不是你师傅吗?!
白景梦还在惶恐。
下一刻。
一根尖利的长针呈现在他的眼球上。
纤细银针的表面泛着一缕缕寒光,冷冽的卷裹着扎入肉体的痛楚。
臣茗看着还在折腾的白景梦,双眉微蹙,“诗讣,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操?!
不动我是傻子吗?!
白景梦在床上摇晃得愈发凶狠。
臣茗无奈叹口气,直接贴了张符篆在白景梦的脑门上,温声道,“诗讣,我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
白景梦登时睁大了双眼,要不是手脚拷着锁灵铁枷,他真的恨不得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咆哮着质问臣茗你他|娘地到底要做什么?!若是对方不肯回答,那就他|娘的再打上三天三夜也无所谓!总比现在这憋屈的破德行好!
臣茗看着白景梦的表情,舒缓了眉宇,他真挚地对上白景梦的目光,“你要相信,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诗讣。”
他垂眸,尽数褪去了白景梦上身的所有衣物,雪白的衣衫堆散在白景梦的腰间。
他伸出了手,抚上白景梦的肌肤。
白景梦赤|裸的身子瘦,却不弱,肌理分明,臣茗的手顺着紧致柔韧的腰肢往上,甚至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白景梦硬邦邦的肋骨。
那五指的指尖像是游龙戏水般,在白景梦的身子上摩挲而过。
最后停在了白景梦裸|呈的胸膛上。
白景梦一阵汗毛直立。
臣茗抬起头来,温声浅笑道:“诗讣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他便将指腹间紧掂的那根细针,一点一点没入了白景梦的皮肉。
我|操!!!!!
白景梦在心底大叫。
随着那根没入骨肉的针往里推进,白景梦白玉的肌|肤渐渐渗出一丝丝殷红,一点一滴,像是有无数细小恶虫在沿着胸口攀爬的同时,一边齿磨地啃食自己的皮肉。
臣茗手持着细针,开始在逐渐泛红的皮肉处挪移,鲜红的血液跟着细针的轨迹,开始肆无忌惮的漫出。
浅白的衣衫和被褥上都上留下了数朵梅红。
够了吧?!够了吧?!
你他|娘的是觉得我不痛吗?!!
操!
你究竟是想要我怎样?!
白景梦在心底不断地啐骂。
可最后,在他勃怒地低头时,看见胸膛处细针戳穿的血肉时,
他愣住了。
臣茗在自己胸口处留下的图案,不说是一模一样,但有七分......绝对是与神阵的图符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