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说的没错,它确实丢了,让有心人人拿来诬陷我。”长孙静茹对着王姨娘和长孙静柔说。
两人皆是一惊,竟然被识破了我们的计谋,那又如何,我们可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兰香,把那条手绢拿来我看看。”
兰香上前去拿那条手绢时,阿忠用色眯眯的眼睛看着兰香,迟迟不肯松手,兰香心里很是鄙夷,连带看不上长孙静茹,心里骂道:果然是在庄子上长大没见过世面的,竟然看上这种货色。
兰香把手绢呈现上来,老太太看了看这针线手法确实和长孙静茹送给她的佛像绣品很相似,“竹香,把那副佛像绣品拿来。”
“是,老夫人。”
绣品被拿来和这手绢做了对比,针法真是如初一则。老夫人动怒,把那个手绢和绣品朝长孙静茹脸上砸去,那手绢轻自然一下子就掉落在地上,可是那个有编框的佛像绣品就重重的砸到长孙静茹的脸上,原本她是可以躲开的,但是此刻万万不能这么做。
“大姐姐你怎么能,哎……。”长孙静柔说不下去了,一副不愿相信的样子。
王姨娘心情很愉悦,坐得更笔直了,要不是受限于这个场合,估计得跳起来拍手大笑了。
“大丫头你可知道你是我们侯府的嫡女,是给妹妹们做表率的榜样?我不要求你做得多好,可是你也能做这种有辱闺阁的事情。今天我若不处罚你,传出去你让你的妹妹们怎么做人,以后还有谁来咱们侯府提亲。来人把大小姐拖出去仗责三十,回到庄子上继续静养……”
“祖母,等一下。”长孙静茹打住老老夫人的话,“孙女是冤枉的。即使是犯人拉去审判,县太爷也是要让其说几句辩解之言。所以请容许孙女辩解几句。”
“大小姐,这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要辩解什么?莫非大小姐还真要把此事闹到官府上才甘心。”王姨娘添油加醋,她知道老夫人最在意名声了,这事要是真闹到人尽皆知,到时候无论长孙静茹有没有错,安乐侯府肯定是要让人非议一番了。
果然,老夫人重重地拍打桌子,怒道:“长孙静茹,你是要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让我侯府被人笑话吗?你要是乖乖服从我的安排,我还能保你在庄子上安好地活一生。如若不然,为了整个安乐侯,祖母也只能对不起你了,来人……”
哼!你何曾对得起过我,我不过是你是想要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老夫人一点也想听她辩解,任她再有理由反驳也无可奈何,只能只能接受惩罚,等到见到红姑,让红姑相助自己。
“慢着……”一道雄浑有力的声音先传来,而后见到穿着常服的长孙文博进来,屋里的人除了老夫人都对其行礼。
“你怎么过来了?”老夫人问,她不喜欢男人插手后宅的时候,更何况这件事还是不要污了他的耳朵才好。
“听说有个混账东西要污蔑我的嫡女,我可得来看看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混账东西。”
在场的人都很诧异他的这番话,各怀不同心思。
长孙静柔竟有些嫉妒,她的父亲总是高高在上,难以亲近,小的时候她总是用她那可爱的笑容,会哄人的话想要讨父亲欢心,可他却无动于衷,对她和对所有人一样不喜不恶。可今天,父亲前来,好似站在长孙静茹那边,这是为什么?真的只是因为她占个“嫡”字?长孙静柔很不甘心,凭借她的才华、美貌、和气质难道这一生都要受限于庶出的身份?再看看王姨娘又总是偏向长孙静雅,更加加深了她心里的怨恨。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