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
“当然啦,小爷从小到大,从起身到安寝都是由奴才一手服侍的。”
观水迷茫了,他在奚山村当农民的时候,这里有一个太子朱深?现在这货被他附身了?
时空发生了可怕的裂变?
既然他自己过来了,那么他的爸爸应该也来了,可是他的媳妇儿赵群子女士过来了吗?他的继母干妈过来了吗?
如果这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话,这日子有什么奔头呢?
他想起了那个白胡子老道士,那个可怕的妖怪一样的老爷爷,一会儿亲切一会儿生气不由分说把他扔过来的老神仙。
如果在这边能找到法力高强的道士,就可以把那边的人变到这里来了。
主意一定,心里安定了几分,招手把田中叫过来问话。
“这是在哪儿?”
“沧州啊,沧州马背山山脚下。”
“我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田中惊疑的看着他家主子:“小爷,你这是睡一觉失忆了?到这里来剿匪呀,为张副总兵报仇哇!”
观水顺着他的话下台阶:“睡迷糊了,张副总兵是哪个?”
“咱们东宫侍卫营的校尉,三十岁放出来做了沧州副总兵,在这马背山剿匪的时候,被一箭射死了,你说来报仇,提着咱们东宫侍卫营就出来了。”
“山上有多少土匪兵?侍卫营多少人?”
“据沧州军报,马背山匪兵共计两万余,咱们侍卫营三千好汉。”
观水眼前一黑:“这么蠢的事,谁怂恿我干的?”
“谁敢怂恿您哪,您自己的主意啊!咱们从兵器司铸造坊拉了两门红衣大炮过来了,炸得贼子们开花,一准儿赢!”田中一脸兴奋。
话音刚落,营帐外传来几声炮响,巨大的爆裂声震得人耳朵发麻,帐篷摇摇晃晃,地面都踩不踏实了。
观水火速穿上衣服跑出帐外,只见空地上密密麻麻架起几十座大帐篷,远处是一座巍峨的高山,炮声就是从山脚下传来的。
紧接着山腰上又传来了几声炮响,这些人居然把一门大炮运上了山!
观水叫了一个守营的侍卫过来:“传令,放炮的人赶紧回来!”
山腰上浓烟滚滚,再这么轰下去,是要把整座山都点燃吗?
半个时辰之后,一阵地动山摇,密集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大队的兵甲呼啸而来,马上的兵士们大声唱着高亢昂扬的歌。
守营的侍卫们跟着发出胜利的欢呼。
东宫侍卫营不损一兵一卒,用两门大炮解决了沧州马背山积年的瘤子。
占山为王的土匪们逃散了大半,小部分被侍卫们擒获,灰头土脸的被绳子绑着拉扯在后面。
到了营地,几百个俘虏被围在中间,侍卫营有人抽出了刀,有人高喊:“为张校尉报仇!”“斩首!斩首!”
东宫侍卫营一派欢腾,只有观水这个主子是人淡如菊的模样。
他头上竖着一顶象牙玉冠,黑发紧成一束利落地披在背后,身上穿着黑色的暗金纹长衣,紧腰窄袖,腰挂一把宝刀,眉目冷峻气势凛然,整个人像一把锋利的剑。
他突然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声:“当我是死的吗?”
兴奋的红眼的侍卫们安静下来,刀子也放下了,齐刷刷看着他们的主子,等着号令。
观水淡淡的吩咐一句:“押回京城。”
几百个土匪被绑着连成一串,侍卫营拔营了。
田中问道:“小爷,这是直接回京城?不是说要绕道去钦州吗?”
“去钦州做什么?”
“劫荔枝呀,万岁爷给张贵妃采办的岭南荔枝,要打那儿过。”
打劫荔枝?!观水半晌说不出话来:我这是犯了中二病吗?
他冷着脸问:“说吧,这么蠢的事,谁怂恿我干的?”
田中低着头:“您自己要干哪!”过了一会儿,主子悄无声息,抬头一看,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田中怯怯的问:“小爷,还干不干呢?”
观水把他的肩膀一拍,田中一个趔趄站稳了。
“干,绕道去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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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安利:(癔中人)
傲娇霸道沙雕总裁vs软萌甜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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