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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间到了之后的小酒馆渐渐的热闹了起来，尼克做好了弹唱的准备，抱着他的吉他。

“请问奥菲利亚在吗？”人声随着开门时门上的风铃响声一并闯入小酒馆内。

“噢，奥菲利亚。”

是爱德华·尼格玛，他穿着一身浅色的西装，看着我笑。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好久不见爱德。”我拉着爱德到了小酒馆门外不远处的巷子里，怕他会当着尼克他们的面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你怎么来找我？”

可能是因为不在警局，也可能是因为第二次见爱德，我没有之前那么紧张慌乱。

“我就在你脚下，在阳光中，无论你怎么奔跑都丢不下我。我是什么？”

答非所问。

“嗯……影子？”有时候爱德的谜语挺像我小时候看过的脑经急转弯，他欣喜着点头的样子让我知道我说出了正确答案。但这人绝对不会闲得无聊来找我猜谜语。

“坏消息，我前两天被停职了。”

拉倒吧你可，停职没到一天你不就回去了吗。

“噢，我很抱歉爱德。”我敷衍的回答了一句。

爱德手背在身后，他微微弯腰和我保持着同样的高度，直视我的眼睛，这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虽然你的语气表现出了对于我停职这一事件的同情和惋惜但是你的眼神出卖了你。你肯定知道我已经重新回到警局。噢——看来你这神婆是真的，虽然我是个无神论者但是你的存在真的让我怀疑这个世界了。”

每次听爱德讲话都有一种在做英语六级听力的感觉，还是放了2倍速的那种。

面对聪明人的压力像座山似的压得我喘不过来气，我总是觉得在爱德面前说什么都不对。

“但是我不能给你透露未来要发生的事情哦，你知道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我要是说了什么的话那很有可能会改变未来。”我要是一不小心把事情的发展引向什么不可挽回的地步可就糟糕了，在小巷子里醒来的时候就应该小心点不被瑟琳娜看见，现在整的被戈登发现了，甚至有可能也被布鲁斯发现了。

这也不算什么，主要是现在还被爱德缠上了。

“你上次说我和克莉丝汀会在一起。”哦原来找我是为了泡妹子。

“我只是想做点什么事情加快这个进程，这种事情你可以帮我的吧？我停职的时候和她告别，她说我是个怪物。你也觉得我是怪物吗？”不知道是不是爱德为了甄别我这个神婆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他跟我讲话的时候总是要盯着我的眼睛。

“我觉得你挺好的。你很聪明，而且你的谜语也很有趣。”这倒是我的真心话，以前看剧时我就挺想有一个爱德这样的朋友，又聪明话又多，“感情的事情顺其自然，你继续追她就是了，多找她说说话提高一下存在感啊啥的，约她吃个饭给她送个花啊啥的。”

其实我都瞎扯的，因为我忘记爱德是怎么跟克莉丝汀在一起的了。

我就记得他后来掐死了她……

不过毫无把妹经验的爱德认真的点点头，似乎是把我说的话都记在了心里，而且决定立马照做。

这要是万一适得其反，爱德会不会过来找我算账啊……

“对了爱德，我想问你一下。”我忽然想起来，吉姆·戈登应该不会就这么把我给忘了，哪有审犯人审到一半出去办案，回来了发现犯人跑了的事啊。

“那个……吉姆·戈登。后来有找过我吗？”

“嗯…好像没有。他一直在和他的搭档哈维忙别的事情，你是不是还干了其他坏事才怕他找到你？”

坏事是没干，不过是个重要的目击证人。这些事情跟爱德没关系，我也没必要告诉他。真混乱啊，吉姆·戈登知道我在便利店偷三明治和牛奶，知道我目睹了韦恩夫妇被杀，爱德知道我打碎别人家玻璃进去偷衣服和食物。要是他俩一起沟通一下我说不定就要被送进黑门监狱度过后半生。

说到偷东西的话……上辈子我还真没干过这种事，到了哥谭反而毫无道德压力的就去做了，而且还越来越熟练，而且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大概是人在为了生存下去的情况下也会降低对自己的道德标准吧，或者说哥谭这座城市就是这样呢？

我晃神忽略了爱德，一瞥就看到街边一个男人抢了一位女士的皮包后拔腿就跑。我一点也没有冲上去见义勇为的想法，因为我跑得慢追不上，因为这事和我没关系，因为我觉得这种事在哥谭已经见怪不怪。

哥谭市的冷漠和道德底线低下，在逐渐的影响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