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不多的下午，我还捧着几天前的报纸读着杰罗姆被捕的新闻，年幼的布鲁斯·韦恩推开了小酒馆的门。

我考虑从小酒馆辞职，辞职了这帮人就找不到我了。

“小朋友不可以饮酒哦，不过我们有果汁，想喝哪种？”我放下报纸就往吧台里钻，刚钻了一半就被叫住：

“奥菲利亚小姐。”

好吧没必要装了，他不是过来喝果汁的。

“你认识我？”不晓得我装作惊讶的表情是不是很传神。

“戈登警官说，你也是目击证人。”可能是见我面善，不像是那种会勒索他的人？布鲁斯毫无防备的将他来找我的原因全盘托出，“阿尔弗雷德，我的管家，也是我的朋友。他…住院了。我怀疑这跟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有关。”

我找了张桌子坐下，布鲁斯也拉开椅子坐在了我对面。

“可是我什么都没看到，那人……脸蒙的严严实实。我帮不了你的。”这个事件的调查本身就与我无关，没有我的存在一切也会按照剧情的发展走下去。唯一出错的地方在那天晚上，不该被瑟琳娜看见的。结果她告诉了吉姆·戈登，吉姆·戈登又告诉了布鲁斯·韦恩。

眼前这孩子低下了头，隐藏他眼中的失落，可他忘记了他的嘴角也在向下撇着。酒馆里尼克弹唱着抒情歌，其他的客人无不低声谈笑，时不时还有盛着啤酒的玻璃杯相撞的清脆声音，只有我们这里，沉默的诡异。

“没关系，谢谢你。”他抬头对我礼貌的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开。

“等下，我……我送送你。”我可能是又同情心泛滥了，而且讲话也一如既往的不过脑子。

冷空气让人的脑子清醒，身旁低着头走路的布鲁斯·韦恩比我矮了一个头。

“你告诉我，你的管家为什么住院？说不定我可以帮到你。”我看着布鲁斯眼里倏地燃起了名为希望的小小火苗，翻了个白眼，“当然我帮不上忙的可能性更大。”

深夜来到韦恩庄园的阿福老战友捅伤了他，顺便偷走了他关于韦恩集团的研究资料。那个老战友名字叫佩恩。

好吧，佩恩不是火影忍者里头的人物嘛……

我记得这段剧情，后来布鲁斯去调查韦恩集团的那个黑人了。

“所以……你是觉得，这个佩恩是你公司里的人找来的喽？”我问了句废话，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那你一开始决定来找我是因为什么？不对，你是怎么找到这地方来的啊。”我把我的头发揉成一团乱。

“是戈登警长告诉我的。他那天来韦恩庄园告诉了我们你在这里。当时我就想来找你的，但是阿尔弗雷德阻止了我。我想也许你那晚看到了什么，可以帮助我，但是之前瑟琳娜招来了杀手，阿尔弗雷德……怕这会给你带来麻烦。”

阿尔弗雷德恐怕是担心我像瑟琳娜一样帮不上忙还会招来麻烦吧，更怕我本身就是个麻烦……虽然这还未见面的猜测让我有点不爽，不过确实是这个理。

“谢谢你的好意啦。我的确帮不上你，不过瑟琳娜或许可以？”我一脚把街边的石子踢得飞出去老远，叹了口气，“你调查的时候注意安全。”

末了我还补了一句：“我跟你们这些事情没关系的，我就是个普通人。所以不要再来小酒馆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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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上你。

被乔纳森的老爸绑架之后一直到现在，除了爱德和布鲁斯来小酒馆找过我，日子还真的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清闲平静，外边的人继续他们的生活，我也继续我的生活。

最近几天的报纸都在报道，法尔科内的地盘遭到了马罗尼袭击的相关新闻。我算算日子，距离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成为新的哥谭之王不远了。

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