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渊一张脸眉目端正，外在条件无可挑剔，唯独不苟言笑，唇线微微抿着，一看就给人一种不太好惹的感觉。

但是，就这样一个面瘫，见到封舟，还是不可避免地抬了抬唇角：“封局，好久不见。”

空气里有甜腻的蛋糕味，殷渊看办公桌一眼，略惊讶道：“今天有人过生日？”

“哦，来来来，殷长官，尝尝我的十八岁生日蛋

糕！”封舟切下一大块蛋糕，顺带刮下一朵花，放在托盘里递给殷渊。

“谢谢。”殷渊不太喜欢吃甜食，象征性吃了一口，抬起眼，“封局，我这趟来，是有事要告诉你。方便的话，借一步说话。”

封舟看他反客为主地进了一个办公室，耸耸肩，跟着进去。

门一关，隔绝了外面一切声音，殷渊打量玻璃窗一眼，走过去，把百叶窗也降下来。

房间瞬间就暗下来。

封舟开玩笑说：“殷长官，你大老远从Z国跑过来，不会是为了在这儿动手，取我小命吧？这可太惨了呀，我连蛋糕还没吃呢。”

殷渊没听出他是在开玩笑，正色说句不是，掏出一个微型纽扣，放在桌上。

他用指尖在扣面上按了一下，下一秒，一份资料投射在了空气里。

“有些事情听起来毫无科学依据，但它在这个世上，确实是真实发生的。两年前，河市和Z国的交界带无故断裂，当时我领着队伍去侦查，在交界带附近，我们找到了一种非人类生物的活动痕迹。据事故幸存者口供，他们也确实看到了一种体型庞大的生物，它没有具体形状，也没有外貌特点，口供里提到，它是从河市的地底下出来的，根据Z国秘密情报，我们有理由怀疑，河市的大地之下，封禁着某些远古生物。”

封舟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听起来确实挺扯淡。”

怪不得他们没告诉河市领导，那帮老头要是听见真相是这么个事儿，非得吓晕过去。

殷渊翻动资料，继续说：“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根据附近监控证实，这只怪物已经死了。”

“死了？”封舟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眉眼舒展开来，“不是，这东西封尽心思打破封禁，冲到地面上，搞了一场破坏就死了？这什么鬼东西啊，也忒弱了。”

他想到什么，夸张地张大嘴：“它它它，它不会是被阳光晒死的吧？”

殷渊：“……封局为什么会这么想？”

封舟撇嘴：“电视里都这么演。”

殷渊没理解这是个并不好笑的笑话，思忖两秒，郑重地看向封舟：“封局，接下来我向你出示的资料，属于Z国一等机密。我希望你抛掉常人的思维方式和见解，接受这个事实。”

封舟抬手，示意他继续。

身处调查局局长，这些年，他也处理过不少灵异事件，基本上，普通牛鬼蛇神已经吓不到他了。

哪知下一秒，屏幕上竟出现了美人的脸。

他还在发愣，只听殷渊说：“杀死那只怪物的，就是这个人，特医科现任科长，宁丞言。”

封舟满心只剩下俩字——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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