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华？”

“在，姑娘有何吩咐？”

“咳……你我日后相处日子还多，不用这么客气，叫我韩墨就好了。”

“是，韩姑娘。”

“你……算了，你可曾随将军征战？”

“回姑娘，在下本是卫将军帐下亲卫，因负伤才随将军回了京城在将军府做侍卫。”

“哦，将军还有女亲卫吗？”

张玉华疑惑的看了韩墨一眼“将军帐下亲卫有男有女，分为一、二队。各自职责不同。”

果然这个时代并不像明清那样禁锢女子。只是不知道战场上的巾帼英雄是何等风采，韩墨一时神往。

“姑娘，该用膳了。”小月提着食盒进来。

心里惦记着昨日与烟月之约，算着时间，韩墨忍着头晕，勉强咽下饭菜，小憩一会儿。眼看申时已到，韩墨心里默念着食言而肥，带上张玉华出了门。

花月楼里烟月看着有些苍白的韩墨“韩姑娘面色苍白，昨晚受伤可好了？今日原可不来的。”

“君子言而有信，烟月姑娘又怎么知道昨晚的事？”

烟月一笑“韩姑娘还是个谦谦君子呢，京城中这样的争风之事，向来是颇受欢迎的谈资。”

“姑娘不要笑话我了。”

烟月倒了茶递给韩墨“烟月痴迷音律，但凡听闻新曲，必心痒难耐，难为韩姑娘了。”

“烟月姑娘才艺了得，在下佩服，只是这音律，我实在是不精。恐怕是要辜负姑娘一番诚心。”

“无妨，我观韩姑娘兰心慧质，举手投足自成气度。想必也是高雅之人，音律一事本就由心而发。况且，韩姑娘能弹出那样的曲子，又岂会是不通音律之人。”

“实不相瞒，曲子是我家乡名人……师之作，我只不过凭记忆弹奏一二。”

“哦？难怪此曲曲风完全不似京城名曲坊间手笔，韩姑娘不是京城人士？”

韩墨摇了摇头，端起茶杯。

烟月见她不愿多说，转了话头“韩姑娘可否复弹一遍？烟月或可整理出曲谱。”在这花月楼这么多年，烟月早学会了察言观色，也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既然将军府的姑娘不愿多说，自己也没理由追问不休，这世间，知晓太多秘密，未必是好事。

一曲终了，韩墨松了口气。

“此曲快意潇洒，放荡不羁，实属上乘。”烟月又一次惊叹。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笑谈中，不胜人间一场醉。”

“韩姑娘好文采，当日文试选魁，烟月已知姑娘不凡，没想到韩姑娘随口所作，便有如此风采。”

“烟月姑娘误会，这是家乡大师所作。”

“敢问大师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