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我也想吃你做的蟹酿橙了。”
“好呀,回去给你做。”
好沉重的代价啊!阿月说不出话,能一脸正经地这样做生意还没有倒闭,难得啊!月月半,阔别千年的圆月台来了不少的客人。到了晚上,准确地说,午夜十二点,月亮踪迹全无,天空灰蒙蒙。“靠,人类真是够够的,一点也不保护环境,老子要去告他们,月亮都没了。”
“妈的,老娘拖家带口地来这,想让小崽子们吸□□华。好嘛!月亮都没有了,吸个屁。”
“我去!”
“尼玛!”
该处省略长达十万字的牢骚。
无垢黑气压地骑在骆驼上,白梦一脸无辜,“你这个是不是迁怒啊,我怎么知道现在污染怎么重?”
“是吗?”无垢升华了,阴阳怪气地回嘴。
“你够了,到底谁是老大。本人不发火,你当我是小猫咪啊!”白梦理直气壮。
“那我问问你,明明圆月台有不同的进出口,你千里迢迢地跑到沙漠这里,我就不说了,你走的时候竟然还走这,你脑子有坑吧?”积攒多时的怨气喷涌而出,无垢感觉前所未有的爽。
白梦不怒反笑,“很好,你是第一个敢骂我的人,请继续保持这种状态。”
“呵呵。”无垢冷笑,出了这片沙漠,我不干了,各奔东西。
沙漠有什么?沙子。在探险者的眼中,这片沙子意味着有无穷的财富等待着后来人去发现探索。所以说,不怪人眼红,有的行业真是暴富啊!暴富与风险同在,有命花才行啊!
“叮叮当,叮叮当,驼儿响叮当。骆驼你大胆地往前走,往前走,别回呀回头。”凄惨诡异的歌声十分渗人,无垢连同座下骆驼抖三抖,肇事者还不自觉,洋洋得意,“好听吗?”
无垢假装自己木头人,不要说话。他可看穿了这个家伙的真面目,搭腔对方会越起劲,更加没完没了。
“站住!你们干什么的?”
漫无目的闲逛的两人遇到了在沙漠进口有过一面之缘的一群人。田忠仁暗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你们怎么跑到黑沙河这了?”田忠仁假装诧异。
“骆驼不给力,迷路了。”白梦无奈地笑笑,将一切责任推给了骆驼。
“这样吧!等我们考察完,带你们俩一块出去。”田忠仁拿出长辈的气势,叮嘱道:“这里环境凶险,你们不要乱跑。”
“叔叔,你们是干嘛的呀?”白梦装鼻子充象,傻白甜地问道。典型不知世事的甜腻腻的小女孩减轻了田忠仁的戒心,旁边的壮汉马二出声警告:“不该问的别问,嫌命长是吧?”
田忠仁不满地看了手下一眼,在他说完才唱白脸,“别吓到孩子。没事啊!主要是我们工作是高度保密的,出去不要乱讲,不然啊上面会派人来调查的。”
白梦点头如捣蒜,捂住自己的嘴,表明自己的态度。
走出来之后,田忠仁低声吩咐手下,“盯着他们。”
“明白。”
看出马二脸上的犹豫,田忠仁暗讽一句光长个不长脑的蠢货。“有什么你就问,别磨磨唧唧的?”
“老板您为什么留着他们?不该马上灭口吗?”
田忠仁无比怀念外出查探不在的秘书,自己一个眼神一句话,秘书什么都知道,给你办得妥妥当当。
白梦带着无垢在营地里待得如鱼似水,不花钱,好吃好喝地享受着。白梦乐不思蜀,无垢心神不宁,两者形成的极大的反差。
“你一点不担心他们干什么吗?”掐指无果的无垢心事重重。
白梦一脸无所谓,“为什么要担心呢?像你们道士,什么都要算一卦,算得明白有什么用。该来的还会来。”白梦忘了自己的处境,不经意间问道无垢,“无垢,你从小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
无垢一脸温和,目光悠久地穿透沙漠,“无尘观很小很破,规矩很少,也不是没有。平时很冷清,逢年过节挤满了五湖四海的师兄的无尘观会很热闹,手机里的零花钱就是师兄们给的。观里的长老无悔很和蔼,师弟们调皮捣蛋,长老笑呵呵地摸着胡子让他们去罚站······”自己下山那么久,长老的身子好些了没有,自己临走前布置的功课,师弟们做完了吗?